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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人”也很受伤 斯大林伤心的家庭生活

2016-08-09

 

  “铁人”斯大林也有柔情的一面

  二战时期的苏联饱受法西斯德国的侵略与蹂躏,苏联人民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抗争,作为当时苏联的领导人斯大林,像钢铁巨人一般,在整个战争期间一直在领导苏联人民进行着无畏的抵抗。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斯大林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性格刚硬、坚强甚至残忍,但他有能力、有魄力,被称为现代的“铁腕沙皇”。斯大林真像其政治对手所宣传的那样粗暴、残忍、嗜血与冷酷无情吗?其实,透过历史的细节,这位视权力如命的反法西斯斗士也有他柔情的一面。但斯大林的婚姻与家庭生活并不如意,妻子的自杀与女儿充满伤痕的爱情,使我们看到了苏联“第一家庭”的鲜为人知的一面。

  年龄是限制不住的

  1903年的春天,在巴库一个两岁的女孩在海边玩耍时不慎被海浪冲走了,24岁的斯大林看到这一情景,奋不顾身地跳进海里把女孩救了上来。被救的女孩名叫娜迦,当时懵懂无知的她能想到自己的一生竟同这个年长她20多岁的青年拴在一起吗?

  斯大林和娜迦父母的友谊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娜迦的父亲1898年就参加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他开始是在沃罗涅仕省当农民,后来成为外高加索铁路工厂的一名工人。

  在1917年夏季那白色恐怖的日子里,革命导师列宁就曾隐藏在娜迦的家里。

  这个时候,斯大林从西伯利亚流放地归来,饱经风霜的他已经成为一个坚强的职业革命家。作为娜迦父亲的老朋友和列宁的战友出现在她家里时,斯大林无论如何也无法将14年前的女孩和眼前的她联系在一起,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肤色微黑、鸭蛋脸、柔和的棕色大眼睛,带着某种东方女性多愁善感仪态的16岁的中学生。不过,他很快就把她淡忘了,他也从未想到这个小姑娘会和他今后的生活有什么联系。那时的斯大林已经有了妻子,她叫叶卡捷琳娜·斯瓦尼泽。她是斯大林的同乡格鲁吉亚人,而且是第比利斯一带有名的美女。可惜的是,这段美满的姻缘持续的时间不长,1907年在他们的儿子雅科夫刚刚两岁的时候,她就因患伤寒去世了。据坊间传闻,斯大林扶着亡妻的棺木说:“这个尤物软化了我石头般冰冷的心,她逝去了,也带走了我对人类的最后一丝温情。”

  斯大林和娜迦的爱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无从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16岁的娜迦第一眼看到从流放地归来的面色刚毅的斯大林时,爱慕之情就悄悄地萌发了,但那时她只能把爱深深地埋在心底。当斯大林痛失妻子,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娜迦不顾年龄上的差距,毅然和斯大林结合。随后,她就同丈夫去了莫斯科,在弗琪耶娃领导下的列宁秘书处工作。不久以后,她又随斯大林一起去了最为危险的南方战线。娜迦的少女生活就此结束了,这个妙龄的少女,不仅深深地爱着比她大22岁的革命领袖,而且还肩负着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工作重任。于是她拼命地学习,想缩短她和斯大林之间的差距。她自己几乎从来不在孩子的身边,在那充满了激动人心事件的革命时代,一位女干部,特别是一个布尔什维克,花大量时间带孩子似乎是件极不光彩的事。国内战争结束后,娜迦先是在一家杂志社工作,后来又进入一个工业学院的化纤系学习,不停地在这里或那里开会、学习、听讲座。

  性格不同导致感情破裂

  娜迦的女儿斯维特兰娜回忆道:“她是一位严格的,对孩子要求很高的母亲,她怕把我们惯坏了,因为父亲已经很疼爱我们了。”虽然娜迦很少和孩子们在一起,但她留给子女的印象却是一位受尊重、聪明而美丽并对所有人都彬彬有礼的好母亲。只有她能把这个家庭中性格各异的亲属全部团结起来,使之和睦相处。在家庭团聚的时候,她甚至还经常为大家轻盈而优美地跳上一段格鲁吉亚快步舞。

 

  斯大林与儿子瓦西里、女儿斯维特兰娜

  据斯维特兰娜回忆说:“妈妈在的时候,虽然她很忙,但总是自己管理家务,她是家庭的女主人。”在国民经济恢复时期,全家靠低工资和有限的实物供应过着朴素的正常生活。他们平时住在克里姆林宫的宿舍,而到冰雪融化万物复苏的春天,全家就搬到莫斯科郊外的别墅祖巴洛沃去。这里曾是革命前大工厂的旧住宅,米高扬、伏罗希洛夫、沙波什尼科夫等都住在这里。娜迦个人的生活非常朴素,平时穿的都是自己缝制的衣服。丈夫斯大林也是如此,夏天从来都是斜纹军便服,冬天总是同一样式的制服,一件呢子大衣穿了15年,一顶十月革命后买的帽子则一直戴到去世。

  娜迦深深眷恋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她过着平静而舒适的生活,她受到人们的尊重,但她内心中的独立和自尊更令人称道。在工学院上学期间,娜迦从不让汽车去接她,从来也不说明自己是谁,同学们根本就没有把娜迦和斯大林联系在一起。她是个极聪慧的女人,心地又极真诚,一旦被一个人征服就永远地把自己交给他。但她同斯大林年龄和历史上的巨大差距,是任何力量无法改变的。斯大林有自己的世界,他主宰着一个世界上幅员最广大的国家的命运。这就决定了斯大林要具有钢铁一般的果断、沉稳甚至是冷漠和专横的性格。而娜迦对他这个内心世界的了解毕竟还是幼稚的,她总是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这个伟人。这种衡量和希望她又从不愿说出口,因为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性格内向的人,当她情绪不好的时候,她从来也不承认心里有什么事。

  对娜迦来说,斯大林逐渐变成了一个极其生硬,极其不善于体贴人的人,他已经不是她年轻时所憧憬的那样的人了。而她又仍然爱着他,这使她十分苦恼,也十分失望。她把自己比喻为一个殉难者,正像普希金所说的:“你不能把一头战战兢兢的鹿同一匹战马套在一起。”他们之间终于开始爆发了争吵,但谁都认为对方是不可理喻的。1926年的一次争吵后,娜迦一气之下带着儿子瓦西里和女儿斯维特兰娜回到了列宁格勒的娘家。不久后,斯大林从莫斯科打电话去“求和”,并表示要接他们回家去住,娜迦却在电话里不无挖苦地说道:“你来干什么?这对国家来说代价太高了。”但她每每又为斯大林给她的温情而欣喜。一次会议后,她深夜归来,十分疲倦,斯大林抚慰着她,体贴地扶她睡下,她说:“看来你还是爱我的。”她是多么希望这种她认为十分吝啬的爱能持续下去,然而最终仍然是失望。她曾不止一次地向好友和亲戚表示要离开斯大林,但又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

  在苏联高层领导夫人们的圈子里,娜迦逐渐变成了一个不被人理解的人。她们都说她太严格太严肃,和自己的年龄不相称,这更加深了她的苦闷和孤独。这种自我抑制,精神上的不满、委屈和愤怒,使她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悲剧最后终于爆发了,而导火线的本身却又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斯大林心底深处的创伤

  1932年11月7日晚上,苏联莫斯科克里姆林宫正为庆祝十月革命15周年举行盛大的节日宴会。党政的高级官员、外国代表团的贵宾们云集一堂,觥筹交错气氛极为热烈。情绪很好的斯大林当着大家的面喊娜迦:“喂!你也来喝一杯!”在这种正式场合,他应遵循礼节叫妻子的名字,或叫表示亲密的爱称,然而这次斯大林忽视了。从来就认为自己不是附属物的娜迦感到受了羞辱,于是她当场大喊一声:“我不是你的什么‘喂’!”接着站了起来,在所有宾客的惊愕中忿然退出了会场。

  第二天清晨,克里姆林宫官邸和平时一样宁静。管家瓦西里耶夫娜准备好了早餐去叫斯大林夫人。她推开门,惊呆了:娜迦躺在血泊中,手中握着一支“松牌”袖珍手枪,尸体已经凉了。

 

  斯大林的第二任妻子娜迦,死时才31岁

  娜迦的死给了斯大林极大的震惊: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她要用自杀来惩罚我?难道是我不善于体贴?难道我没有把她当妻子去爱?难道是我没有尊重她?难道少陪她上几次剧院就那么重要?最初几天,斯大林的精神几乎崩溃。在遗体告别仪式上,他手扶棺木悲哀地沉默着,却再也没有力量去参加妻子的葬礼了。他对娜迦的嫂子说:“我也不想活下去了……”娜迦的嫂子和姐姐日夜守着他,担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娜迦生前用“第一家庭”主妇的手亲自转动了这架和睦家庭的机器。她的哥哥、姐姐、父母都与这个家庭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连受到斯大林冷淡的前妻的儿子雅科夫也在这里感到了温暖。而她离去以后,维系家庭和睦的纽带也不存在了,亲戚们很少往来,即便来往也经常发生争吵。斯维特兰娜的舅舅、姨妈,大多在“大清洗”中受到牵连,甚至含冤死去。

  娜迦的死成了斯大林心底深处的一处永远流着血的伤口,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那些他主观上认为造成娜迦死因的因素越来越痛恨。他经常咒骂娜迦生前读过的书籍,咒骂娜迦的好友波林娜·谢苗诺夫娜,咒骂送给娜迦小手枪的巴维尔(娜迦的哥哥),但对娜迦的怀念也越来越深。

  女儿充满伤痕的爱情生活

  斯大林女儿斯维特兰娜的爱情生活也充满了悲剧和伤痕。16岁那年斯维特兰娜在莫斯科挑选了当时的制片人亚历山大·卡柏莱为她的初恋对象,结果卡柏莱后来却被斯大林抓进了监狱,关了整整10年!她结婚两次,离婚两次,这和她任性的性格分不开。她一度和尤勒齐斯·辛格同居,辛格是个印共党人,比她年长17岁。1966年辛格病逝,苏联当局准许她携带他的骨灰到印度去。就在这次旅行中,斯维特兰娜决定不再返回苏联,而是定居西方。

 

  童年的斯维特兰娜

  在美国普林斯顿,斯维特兰娜和一位作家恋爱,这位作家叫路易斯·费查尔,专门写苏联问题的文章。费查尔比斯维特兰娜年长30岁,斯维特兰娜跟他在一起,生活过得很不愉快。因为费查尔好女色,而斯维特兰娜却是个奇妒的女子。不久,斯维特兰娜和费查尔大吵大闹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普林斯顿。

  1968年的一个秋天的夜晚,斯维特兰娜怒气冲冲地来到费查尔的家。费查尔正在家里和他的助理编辑狄蕾·兰雷尔小姐亲热。他们不理睬斯维特兰娜在户外又吵又闹,狂暴地踢门。兰雷尔小姐后来回忆说,斯维特兰娜在屋外暴跳如雷,闹了一个多钟头,她像小姑娘那样地哭,要求费查尔把她送给他的礼物还给她。是什么礼物那么重要呢?原来竟是一个旅行钟和两支装饰用的烛台。因为费查尔一直不理她,她恼恨极了,竟然砸烂了玻璃门,企图闯进去。费查尔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报警。两个警察闻讯赶来,发现斯维特兰娜像疯了一样,双手被玻璃割破,鲜血直流。

  1968年这一年,斯维特兰娜终于和费查尔分手了。其后,她有过一段痛苦和孤独的日子。

  就在这一时期,她经常收到一个陌生人的来信,写信的人是一个70多岁的老寡妇怀特太太。怀特先生是一位著名的建筑工程师,他在亚利桑那州梯里申卫斯特用石头和红木建立了一座小镇,创办了一所学校。梯里申卫斯特村其实是建在沙漠之上,靠近史霍特斯达尔城。1970年3月,当斯维特兰娜接受怀特太太的邀请到梯里申卫斯特去时,她完全不知道这个老寡妇对她打什么主意。原来,怀特太太把斯维兰娜当作她的女儿,怀特太太的女儿于1964年因车祸死亡,这个女儿是她在嫁给怀特先生之前的上一次婚姻所生的,她是个白俄人,女儿在俄罗斯出生,凑巧名字也叫斯维特兰娜,家乡碰巧也是乔治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也就是斯大林的家乡。怀特太太是白俄神棍加尔齐夫的信徒,相信人死了可以在活人身上还魂的邪说。怀特太太认为斯维特兰娜是她死去的女儿再世,她认为斯维特兰娜应该嫁给威廉·韦斯莱·彼得斯,彼得斯是怀特太太的女婿,即她那与斯维特兰娜同名的女儿的丈夫,他是梯里申卫斯特镇的主任建筑工程师。斯维特兰娜应怀特太太的邀请来到这个小镇,她觉得做彼得斯的续弦也不错。这个人当时57岁,身高6尺4寸,是一位雄伟英俊的男子,她迅速地和他相爱,并且在她到达亚利桑那州不足三个星期的短促时间里和彼得斯结婚。

 

  斯维特兰娜与丈夫彼得斯

  但斯维特兰娜的快活时光很短,这是因为,在梯里申卫斯特镇,人们过着一种十分简单朴素的公社式的生活,所有的人都要工作,都从事劳动,并且分享劳动成果,斯维特兰娜不喜欢这种生活。婚后不足一个月,彼得斯服务的那家建筑公司的顾客惊讶地看到,斯维特兰娜在一个酒会上竟然当着众人打了她丈夫彼得斯一记耳光。斯维特兰娜在梯里申卫斯特实在住不惯,她企图说服丈夫彼得斯和她一起离开这个公社化的小镇。但彼得斯自1932年就在这个小镇工作,他是已经死去的怀特先生心爱的学生,是他事业的接班人,而他也舍不得丢开这个地方和他的事业。这样,这段婚姻只不过持续了20个月就破裂了,斯维特兰娜诅咒梯里申卫斯特的一切,认为这个村镇应该用一把火烧为平地,她悻悻地又离开了……斯维特兰娜总是诅咒着离开一个地方,她诅咒着离开苏联,她诅咒着最后又离开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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