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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佛生日母难日 盘点被主佛坑害的“母亲”

作者:小鱼 · 2015-05-13 来源:原创(凯风安徽)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在刚刚过去的母亲节,社交圈表心意的子女们举目皆是,谁都知道,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而有这样一群深爱自己母亲的人,却不能再徘徊于母亲左右。每年五月,痛楚的记忆就会像潮水般涌出,浸透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令他们窒息。他们的母亲被李洪志所谓的“真善忍”和祛病健身等歪理邪说所迷惑,一步步滑进了歪理邪说的陷阱,偏离了生活的常态,最终成为法轮功的牺牲品。

  而另一边,每年的5月13日,李洪志在自己编造的生日中享受着弟子朝拜的荣耀,享受着来自 “法轮功” 中毒痴迷者和“法轮功”地下组织不同方式的“庆祝”和“恭贺”,心安理得的过着“寿星”的瘾。同样是五月,李洪志不思尽孝,恶语相加,痛骂母亲,篡改母难日,彻底否定母亲生育之恩,伦理丧尽。为了蒙蔽信众,骗取钱财,李洪志的魔爪更是毫不吝啬地伸向了其他无辜善良的母亲们,又是五月,在李洪志“庆生”的喧嚣声中,我们再看一看李洪志抹不去的一笔笔人命债。

  张伟,家住巴彦淖尔市临河区。母亲王秀凤,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王秀凤生前一直患有糖尿病,平时靠药物来保持血糖的平衡,病情也一直比较稳定。她每天早早起来去公园锻炼身体,十年如一日,身体也比较硬朗,心态也比较平和。王秀凤一直为人和蔼,与邻里相处融洽,从不与人争斗。在众人的眼中,她是一个守本分、能持家的地地道道的老实人。

  1998年年初,王秀凤在公园里一帮修炼法轮功的人的动员下开始了“练功”。因为她坚信练这个功法可以强身健体,不吃药可以治愈各类疾病。王秀凤逐渐地放弃了服药。把生命和希望全部交给了法轮功、交给了“大法修炼”、也交给了那个从未谋面又能保佑她的“师父”。久而久之,她陷入了很深的痴迷状态。对家庭不再关心,同邻里与朋友们也不再来往。除了她的“法轮”圈子外,她把自己包裹的很严。那时王秀凤每天晚上不睡觉起来“练功”、打坐,并开始产生幻觉。她早已忘了自己当初是想“祛病健身”才来“练功”的,最后,她干脆根本不承认自己有病,她一心要追求的只有“圆满”了。就这样,王秀凤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由原来的120多斤消瘦到70多斤。家人流着泪,跪着求她去医院,可她以死相逼。只要强迫她去医疗,她就绝食对抗。

  2009年10月,王秀凤在打坐中昏厥,被家人送到市医院进行抢救。王秀凤由于长期不吃药,高血糖导致糖尿病并发症出现,免疫功能整体下降导致了大血管病变,心率失常。医生说,医治的太晚了……王秀凤在临终前,眼里已没有了光泽,嘴角抽动着却说不出话来。望着家人似乎十分陌生,那样子又似乎象在打坐中看到了冥冥幻影……难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企盼着她的“师父”来接她“圆满”吗?张伟的心碎了,他的家庭再也不会有“妈妈”这样的一声召唤了……

  张美,乌兰浩特市兴安街星光社区人。母亲陈淑华,原毛纺厂会计,在47岁时查出患有高血压,每天都坚持服药。陈淑华的同学李雪梅告诉她练习“法轮功”,在师父的保护下,不用吃药、不用花钱病就能自好,保证见效很快。“谈药色变”的陈淑华很心动,便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开始练起了法轮功,并按李洪志所谓“消业”的理论停止了服药。停药半年后的陈淑华老说头晕,可每次头晕,她就打坐练功,以求得“师父”的“法身”保护。张美请来大夫到家中给她治疗,她还是不肯就医吃药,母亲的执迷不悟和冷酷,让张美心灰意冷。之后,陈淑华在功友家练功时晕倒被送到乌钢医院抢救。医生说陈淑华是因高血压不服药治疗,使血管内压力过高,脆弱硬化部分的管道爆裂,发生脑溢血,为时已晚,陈淑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母亲的突然离世,让张美活在了深深的自责与忏悔之中。母亲受李洪志的蛊惑,痴迷法轮功,他却没有知冷知热地贴身照顾她,没在情感上多和她交流、沟通,还任性地离家,使她在临终时也没能和他说上一句话。

  杨波,长沙市雨花区人。母亲舒兰曾在长沙市电信局工作,印象中父母亲很恩爱,家庭和谐而又温馨。然而自从杨波母亲开始练习法轮功后,家庭便开始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1997年,热爱运动的舒兰开始练习鼓吹有利于身体健康的法轮功。接触法轮功后,她经常旷工,早出晚归外出传功,最后为专心修炼法轮功提前办理内退,为此,夫妻多次争吵。之后,舒兰更是瞒着丈夫将家里所有的积蓄取出,进京“护法”。看着沉迷于法轮功不可自拔的舒兰,丈夫对家庭感到彻底失望,与舒兰的婚姻走到了尽头。舒兰对离婚不仅不惋惜,反而将此认为是“师父”对自己的一次“考验”。年近七旬的外婆因为女儿沉迷于法轮功气病倒在地,被人紧急送到医院抢救,才保命一条。就在杨波外婆送医院抢救的当口,舒兰竟在医院的大厅里散发法轮功传单、“讲真相”。

  2009年,舒兰并没有得什么“福报”,也没有出现李洪志所说的“圆满”,而是右脖长出一肿瘤,家人赶紧将拒绝就医的舒兰送去医院。医生要求立即手术,并警告说再不治疗有可能会危及到生命,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舒兰同意将肿瘤切除,所幸肿瘤系良性,经治疗情况有所好转。但舒兰却并不认为病情好转系治疗的结果,反而认为是自己修炼法轮功的结果。因此,对医院要求她继续加强后续治疗的要求,她置之不理,转而更加痴迷的练习法轮功。2010年10月,舒兰因长期拒绝拒医,肿瘤出现病变,并影响到生活起居,而她不仅没认识到自己的危险,反而深深责怪自己,说当初就是不应该到医院治疗,导致现在“师父”不再保护她。如今,看着已到肿瘤晚期的母亲,杨波对法轮功是恨之入骨。

  李辉,家住齐齐哈尔市昂昂溪区。母亲孙淑芹,出生于1952年。父亲李国庆,企业的退休职工。一家人衣食无忧,幸福美满。但随着李辉母亲修炼法轮功后,李辉的家也就变了。孙淑芹患有糖尿病,1998年5月,通过表妹她了解只要好好练“法轮功”,有病不用吃药,不用打针,就会痊愈,不但能“强身健体”,而且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就这样孙淑芹练起了“法轮功”,坚持不接受医疗。而此时孙淑芹的身体由于糖尿病的折磨,已经每况愈下,加之病情一直得不到有效治疗,孙淑芹的身体已经走到了崩溃边缘。

  2004年7月的一天孙淑芹在路上“弘法”时昏倒,被家人送到医院,检查结果是孙淑芹的糖尿病已有发展而且还患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医生要求孙淑芹住院治疗遭到拒绝。接下来,孙淑芹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不仅消瘦得厉害,而且脸色黑暗,嘴唇发紫,眼神迷离,整个人都脱相了,很是吓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家人非常担忧,一再求她别再练了,再练下去会要了你的命的。可是孙淑芹一意孤行,还振振有词的嚷嚷:“你们想害死我啊,如果我住院,我就会前功尽弃,师父不会原谅我,我就无法‘圆满’”。孙淑芹不但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坚决不打针,不吃药,为求得早日“圆满”,甚至丝毫不放松对法轮功的修炼。强忍着打坐练功,有时还找来几个“功友”在一旁给她“发正念”,总以为自己就要修成正果了,就快“圆满”了。终于孙淑芹于2005年2月突发心梗,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离开了亲人。

  汪琴,成都市郊区龙泉驿人,养母张素清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务农为生。在汪琴记忆中母亲是个苦命的女人,因终生未育,加上养父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对待母亲不太好,母亲勤劳操持家务,忍辱负重地生活,虽说家境不富裕,家庭生活不十分美满,但相夫教子,一家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倒也有些模样。1998年,张素清接触了法轮功,并很快进入痴迷状态。她荒了农活,顾不上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对女儿不管不问,和丈夫更是冷言冷语,一心只想上“层次”。还当起了“宣传员”,逢人便说“法轮大法好”。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可张素清依然坚信,特别是相信李洪志是“神”,是“宇宙主佛”,相信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坚信自己修炼法轮功有“福报”。张素清练功、“学法”后开始出现一些异常情况,时而亢奋、时而目光呆滞,句句话不离“师父”。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提醒下,汪琴将母亲送去医院。经专家确诊,她已经患上了间歇性精神病。患病后张素清却从未间断“练功”,稍一不注意就手提学“法”笔记、写有“法轮大法好”的黄布条等在村镇附近游荡,不知疲倦地向路人“宣讲”。渐渐的她从起初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发展到终日迷糊了。2007年的一天,张素清又一次跑到街上向路人宣传“法轮大法好”,迷迷糊糊撞上了正常行驶的货车……汪琴心如刀绞,她没有等到尽孝的机会。母亲未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人已逝,恨尤在”。在母亲的坟前,汪琴表达着对母亲的思念,对法轮功邪教的痛恨。

 

  谌进民,武汉市青山区人,母亲张玉芳,1948年出生,原青山酱品厂退休职工。父亲谌小安,原青山酱品厂厂长,退休在家。张玉芳有次生病住院时,听说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以后再也不需要打针吃药了。抱着祛病强身的心态,开始习练法轮功。在家无所事事的张玉芳,修炼法轮功后感觉生活变得充实起来了,精神状态也好了些,所以对“法轮功”愈加迷信。

  法轮功组织者看到张玉芳这么痴迷,又是厂长的夫人,于是特意安排她参加一些有她的同事在场的宣传活动,还叫张玉芳在讲述自己的故事时,将自己的肝病说是肝癌晚期,还说练法轮功得到了师父的青睐,师父的“法身”亲自为她“消业祛病”,清理身体,使她的身体跟常人不一样了。只有练法轮功才能包治百病,法轮功是无所不能的。谌进民说几次看到母亲在家练功时一边手捂住肚子一边在打坐“念经”。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说不要打扰她练功,师父在考验她,看她满脸是汗十分痛苦的样子,家人都很着急。最后母亲在功友那里练功肝病发作昏倒后被送到了医院,家人在医院看到消瘦的母亲时,谌进民看到母亲的眼角出现了泪水。母亲在医院住了一天就要出院,医生埋怨张玉芳家人说病人的肝病很严重了,不住院治疗就有可能发生癌变。无论家人怎么劝说张玉芳,她就是不肯住院治疗,还一个劲的要出院。家人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将她接回了家。

  回到家后,张玉芳的功友威胁她不能退出法轮功,否则会“元神俱灭”、“永不超生”,家人也会跟着遭殃。还要张玉芳走出去“讲真相”、“救世度人”,张玉芳在他们的教唆威逼下经常出去发法轮功的传单和资料。由于张玉芳坚信“法轮功”可以治好她的肝病,即便在家练功肝病疼的昏倒在地也不肯上医院了。短短几年时间张玉芳的肝病开始恶化了,在她病倒后家人几次送医院都在她醒后自己颠簸着回了家。医生曾善意地提醒如果张玉芳接受科学治疗,肝病完全可以控制,如果不及时治疗,肝病就会变肝癌。2010年,张玉芳因肝癌晚期被家人强行送往医院救治,却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最后,张玉芳因为肝癌晚期病故在医院。

  陈伟,大连市旅顺口区人。母亲王春荣,1995年经人介绍开始练“法轮功”,也听信了“不上医院不吃药”的“法轮功”谬论。 1997年1月,王春荣发现一侧乳房长了一个肿瘤,医生告诉她肿瘤只有手指甲大,做个小手术切除就没事了。但是王春荣相信法轮功,认为不用做手术,练“法轮功”就能练好,没有做手术。由于没有及时治疗,到了4月份,王春荣就什么也不能干了,失去生活自理能力,但是她仍然坚持不去医院。家人劝说也是以死相逼。到12月,王春荣的病情开始恶化。右侧乳房完全烂掉了,成了个空洞,但她还是不去医院。就这样去世了。陈伟说,他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好,有风湿病,练功就是为了强身健体,没想到受了骗上了当。从这件事以后,他跟练“法轮功”的人从不接触,母亲当初花了不少钱买来的书、录像带,还有李洪志的‘法像’,全让他父亲给砸了。

  李树森,赤峰市巴林左旗林东镇人。母亲徐秀贤,出生于1950年,下岗后一直在家,平时家务活做得干净利落,对丈夫体贴入微,对子女关心备至。尽管生活不是很富裕,但一家人过得和和睦睦,其乐融融。1997年,一向性格内向,不愿与人交往,也不愿参与社会活动的徐秀贤在练功点辅导员小姑子的极力劝说下开始接触法轮功。她对法轮功由不信到半信再到完全相信,逐渐由盲从到痴迷,以致为了达到“圆满”的目的不能自拔。徐秀贤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起早贪黑,打坐练功,或是看法轮功的书,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一心持家,无微不至地照顾家人,家庭矛盾由此越演越烈。由于徐秀贤长期封闭自己,不是练功,就是抄转李洪志经文,一心做着“圆满升天”的美梦。自2004年起,她的精神出现异常,有时整晚不睡觉,有时竟一个人又哭又笑自问自答,人变得精神呆滞,一副精神憔悴、恍惚的样子。家人知道事情不妙,强行把她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诊断徐秀贤患上精神分裂症。由于徐秀贤脑海里受法轮功的毒害太深了,因此,她的病至今没有痊愈,犯病时,经常是一个人整天疯疯癫癫,到处游荡。看到母亲可怜的样子,李树森只有悔和恨——悔的是当初没有阻止母亲练功,恨的是法轮功实在太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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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