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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红:不堪回首的往事(图)

作者:刘文红(口述)辛力(整理) · 2012-12-12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文红,家住辽宁省鞍山市铁西区,今年46岁,是市餐饮公司的工人,丈夫马福在鞍钢烧结厂当钳工。

  1996年春季我患上了带状疱疹并留下了后遗症,疼痛难忍,我的身体吃不消,开始是失眠,后来又增加了头疼的毛病。马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想尽办法帮我寻医问药,花了不少钱,使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人常说有病乱投医,无意中我听一位工友说:法轮功很神奇,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好病。在他的鼓动下,我将信将疑地习练上了法轮功。刚开始我只是利用早晨的时间习练,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就在上班的时候问他。在练功初期,由于心里暗示作用,感觉头痛发病的次数有所减少了,这使我对法轮功深信不疑。

  可随着练功时间越来越长,我的头痛病不但没好,而且发起病来更历害,感觉头要炸开了似的,我甚至用过将头往墙上撞的方法来减轻痛苦。这时,功友们告诉我,头痛是因为我身上有“业力”,“师父”说“吃药是积攒业力,最终是彻底毁掉自己”。听了这话我将家里的药都倒掉了,认为头痛是“师父”在帮“消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头痛的毛病不但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越来越重了,时常呕吐,有时还发低烧,有两次我疼得晕了过去。

  正在我眼巴巴地期待着“圆满”早日降临,早日解除病痛之时,在1999年4月22日,我接到通知,所有法轮功学员务必在4月25日早晨到北京去“护法”。“师父”说“这是最后一次圆满的机会了”。听到这个消息,我既兴奋又矛盾。如果去“护法”,上小学的儿子就没人接送、没人照顾,还有可能丢了工作,但如果不去,就会失去“圆满”的机会。思前想后,最终“圆满”战胜了亲情和理智,我如期进京“护法”,参与了围攻中南海事件。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不仅没有放弃习练法轮功,反而公开为“师父”鸣冤叫屈,并按照“师父”的要求外出“护法”。

  1999年7月底,我和几位功友一起进京去“护法”,到国务院信访局门前静坐,也正是这次静坐,我再次晕倒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被接回了鞍山。回家后,单位领导和志愿者苦口婆心地劝说开导我,我不但没有半点悔过之意,反而更加执著地习练法轮功,并辞掉了工作,脱离了被“师父”李洪志说成“魔”的阵营。后来,我和丈夫将省吃俭用仅存的一点积蓄拿出来买电脑、打印机、纸张等,从网上下载“师父”的最新“指示”和“经文”,印成宣传单、小册子,走街串巷秘密散发。为了让更多的人习练法轮功,宣传所谓的“真、善、忍”,我也经常半夜三更走东窜西,不厌其烦地动员邻居、亲属、同事习练法轮功,并天真地认为这是“师父”在考验我。

  2002年在电视插播事件中,马福参与了插播前设备调试工作,在插播事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在社会上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被依法予以刑事处罚,而这一年我也因严重扰乱社会秩序被依法拘留。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很着急,忙着赶去看我,在下楼的时候不慎摔倒了,腿部骨折。最后,是街坊邻居伸出了援助之手,将父亲送到了医院,才使他得到了及时救治。

  面对父亲的骨折和我这么多年病痛的折磨,回想起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我不禁又悔又恨。“师父”说“一人修炼全家受益”,可换来的却是母亲无尽的担心和父亲的骨折,而我和丈夫为了增加功力求得“圆满”,把家里的钱都用在了宣传法轮功上,弄得现在一贫如洗,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只有靠父母接济。面对这一切,我才感到上了李洪志和法轮功的当!后来我到医院为我的头疼毛病做了彻底检查,一查才知道我得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病,只是神经性头痛。在医生的治疗下,现在我的头痛病基本好了。想想这些年自己愚昧的迷信法轮功,不但害了自己,害了家,还对社会造成了危害,真是不堪回首啊!

 

 

 

 

刘文红近照

 

【责任编辑: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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