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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凤良:我在美国见到的法轮功

作者:孙凤良(口述)王瑞敏(整理) · 2013-06-06 来源:凯风网

  我叫孙凤良,现年52岁,家住北京市海淀区四季青街道。我和丈夫通过别人介绍认识,双方相处后感觉很称心,婚后生有一子,更是锦上添花。我们农转非,日子过得很舒心。1996年我的姐姐练上法轮功后,觉得有祛病健身的功效,便送我一本《转法轮》让我看看。因为我从小心脏不好,做不了剧烈运动,姐姐想通过学法练功使我身体好转起来。

  走入法轮功后,我就尽量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生活上再和丈夫发生摩擦、矛盾,我都尽量去忍,心里虽然不舒服,也不去和他吵架,想通过我的变化让他认可法轮功好。丈夫看过一遍《转法轮》,扔到一边,说:“李洪志就是个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小人,这样的人还会传授什么高德大法?!你别被人家骗了吧。”我听他诽谤“李老师”,心理很不舒服,从此约定,我不再劝他信法轮功,他也不要阻止我信。

  法轮功取缔后,丈夫理直气壮起来,劝我不要练了,该到医院看病到医院看病。可是我自己感觉身体有所好转,一天不学法练功就感觉空牢牢的,我们练功点的功友说:“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我们要为师父讨说法。”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我背着丈夫、儿子,和同修结伴陆续到政府部门讨说法,到社会上建立资料点,散发传单、小册子。丈夫见我失去理性,多次和儿子一起规劝我,可是我觉得“这是魔的干扰,正是去名利情的时候”。他们说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

  一次,因为我和功友聚集闹事,被警察带进拘留所。检查身体时,血压高达220,心脏的曲线图成倒U型。拘留所见我病情严重,放我回家。可是我却以为这是“师父”的安排,用身体有病的假象使我免受法律处罚。回家后,丈夫和儿子跪着求我到医院看病,儿子说:“只要您看病,我们什么都答应您。”我提出:“以后不准你们反对我学法练功。”丈夫默不作声,儿子一口答应,我迫不得已瞒着功友吃起降压药。身体逐渐平稳,我又有精神和功友们串联。有一天趁家里没人,把两个功友带到我家里学法、练功,没想到被突然回家的丈夫发现,等那两个人走了以后,他上来就给我两个大嘴巴,抽得我晕头转向,嘴里还叫嚷着:“我让你死不改悔,宁可我打死你,也不让法轮功害死你。”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有李老师‘法身’保护。”他见我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对我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儿子回来后,我向儿子哭诉,说:“我没有活头儿了,你爸不让我学法练功,还不如让我死掉。”儿子见我悲伤欲绝,说:“您想怎么办?”“我想出国,到美国找我师父,我听说国外不管法轮功。”

  接下来是紧锣密鼓的准备,我以陪着儿子、儿媳到国外度蜜月的名义,辗转来到美国的洛杉矶。

  到那以后,儿子通过朋友租了个家庭住房。安顿下来,他忙着熟悉环境,我忙着找法轮功。谁知道这里根本不像我想象的:法轮功随处可见。我打听不少华人,有一个人才指点我到“中国超市,那门口有练的。”我听后非常兴奋,觉得可找到亲人了。来到那家超市,我没有看到庞大的练功队伍,只有十来个人在那里比划。看他们练完后,我见一个大姐看起来面善,可能比较好说话,便凑上去,告诉她:“我从大陆来的,因为受迫害,没有了练功环境,所以才到美国找师父,找功友。”通过和这位姓黄的大姐交谈,才知道“师父”不住在洛杉矶而住在纽约,她告诉我:“初来乍到不要乱说话,这十几个人也分几个帮派。”她的话弄得我一头雾水,都是练法轮功的,怎么还有两样儿?

  黄大姐知道我的情况后,热心地叫我和儿子搬到她家里居住,以每月60美金的价格租给我们一间房子,她的先生又以每天20美金的薪水介绍我儿子到一家饭店打工。我心里非常感谢黄大姐两口子,觉得“还是大法弟子在一起亲”。儿子到那家饭店打工,结账时他才知道,这家饭店是以每天40美金的价格聘请的黄大姐的先生,没想到他一转手,中间就苛刻了20美金。儿子气不过,辞掉饭店洗碗的工作,自己又去重新找工作,我也通过其他练功人的介绍找到了当地的“大纪元报”地址。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人家知道我刚从大陆来的,都对我戒备心很强。这里学法练功分大组,小组。小组只有十几个人,都是来到此地不到三个月的新人。超过三个月的考察期,才能转到大组。小组成员除了在一起学法练功,就是做义工派发“大纪元报”。并且有严格规定,小组成员绝对不能打听大组的事。

  相处时间长了,有一位姓林的功友见我总穿一双鞋,便拿来她不穿的皮鞋送给我。我刚接过来,旁边的一个比我早到美国的女功友说:“你穿着夹脚就别要了,还是我穿吧。”我没反应过来怎回事,鞋已经被人家拿走。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也只好自己劝自己不要计较,要“真善忍”。

  由于我相信李洪志所说“吃药会把业力压进去”和他在《二十年讲法》中所说的“正法到了最后”的理论,所以到了美国我就不再吃降压药,盼望着最后“圆满”时刻的到来。谁知2012年的最后一天像往年一样淡淡过去,我们没有看到“神迹”出现,功友们在一起学法,经常出现“悟法理”的分歧,不断出现摩擦,我的心情经常处于抑郁状态。出国时带的钱不多,处处都需要花销,每天只得吃最简单的面条。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终于有一天病倒了,发高烧时出现幻觉,满嘴的胡言乱语:“圆满的时刻来了,师父派遣龙车来接我回天庭,儿子再不用跟我受罪了。”吓得儿子手忙脚乱,赶紧给国内的儿媳妇打电话,让她快点给我们邮钱,给我治病。

  到美国两个多月的时间,我一下瘦掉二十几斤。儿子看着弱不禁风的我,害怕了,劝我回国,说国内条件必定比国外好。我只好落魄的回到了家里。

  丈夫见状,又爱又恨。一面帮助我寻医问药调理身体,一面请来反邪教志愿者开导我,给我讲道理。没出国前我还抱怨政府不该取缔法轮功,经历了在美国的所见所闻,我才理解了政府取缔法轮功的良苦用心,这些人确实是一些带着“真善忍”面具的乌合之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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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文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