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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得我父母双亡

作者:黄佳(口述)文华(整理) · 2013-10-30 来源:凯风网

  我家住在射阳县国营新洋农场生产二组,父亲叫黄俊,是农场二组生产队长,母亲叫翟福兰,是农场会计。我家本是和谐三口之家,父母恩爱,然而,好景不长,自从父母相信法轮功后,就双双走上了不归路。

  1997年7月份,母亲感到四肢无力,吃饭筷子都拿不住,老往地上掉,做针线活,线都穿不上针眼。父亲急得要命,带母亲到上海医院去检查,诊断为高血压综合症,并伴有肾虚亏血等症状。父母非常难过,相拥而泣,他们感情特别深,他们是1968年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被下放到农村抓革命、促生产的知识青年,老家在无锡市,他们是同班同学,高中毕业后勇跃报名来到农场插队。母亲身体瘦弱,父亲就经常帮母亲做工,他们同学习同劳动,渐渐产生了感情,在农场结婚成家。1978年,知青返城,父母选择留在农场,并生下了我。

  在上海住院治疗需要一大笔钱,家里本身就没什么积蓄,为了给母亲看病,父亲到处去筹钱,借遍了亲朋好友才凑够了住院费。父亲陪着母亲在上海住院治疗近半年时间,病情逐渐稳定,准备出院,医生嘱托母亲,回家后按时服药,定期检查,只要注意休息、加强锻炼身体、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身体会逐渐康复。母亲回家后,父亲和我都非常高兴,慢慢地,全家又回到了日落而憩,日出而作的正常生活。父亲虽然是生产队长,但他干活总和村民一样,脏活累活抢着干,特别是大集体时代,他得的工分最多,一人赶上两个男劳力,三四个女劳力,到年底分的口粮也最多,弥补了家里口粮不足的困境,有时还接济城里的爷爷奶奶。

  1998年春节过后,母亲向单位领导提出上班的请求,农场领导为了照顾母亲,就劝她边工作边休息,以养身体为主,并找了一个新会计代替了母亲的工作。母亲在班上基本上没什么事可做,清闲无聊时,就到农场街道办去找郭大姨玩。郭大姨也是下放知青之一,很早之前她和母亲分在一个组劳动,感情非常好。母亲与郭大姨闲聊时,说起自己看病花了不少钱,家里还欠债呢!而自己的病一时半会好不了,今后仍要继续花钱治疗,看到父亲天天在外拚命挣钱,母亲心里过意不去,既心疼父亲又发愁自己的病。郭大姨听后,对母亲说,她以前也是腰酸腿疼的,身体毛病很多,现在参加了一个练功组织,叫法轮功,自从练了法轮功后,也没花钱,也没打针吃药,现在腰不酸腿不疼,身体倍好,什么病也没有,不知你信不信,如果信我就带你参加试试。母亲寻思,如果这个法轮功真象郭大姨说的那么神奇,不用打针吃药就能治病,那要省多少钱啊!于是,母亲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参加了法轮功。

  1998年3月中旬,经过郭大姨介绍,母亲参加了农场法轮功辅导班。母亲买了不少法轮功书籍和练功服装,母亲按照辅导班的要求,每天坚持看书练习,有时出去参加他们组织的练功活动。自从参加法轮功后,母亲的生活充实很多,她感觉自己精力充沛,身体好象康复如初,她认为是练习法轮功带来的效果,因此,母亲非常痴迷法轮功,好象只有法轮功才能挽救她的生命,治好她的病,练习法轮功更卖力了。她成天打坐练功,有时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父亲做工回来吃不上热呼饭,跟母亲争吵了两回,但最终还是以母亲胜利告终,因为,父亲什么都让着母亲,宠惯着她。自从上初中后,我就一直住校读书,每次回家,母亲就象迎接外宾一样,离老远就迎上来拿我的脏衣服,问寒问暖,然后就给我准备可口的晚餐,等我就寝后,她一直为我洗衣服和准备上学校的物品到深夜,我临去学校前,她千叮咛万嘱咐的叫我要吃饱饭,晚上出去注意安全、早点睡觉等话题。除了父亲给我的生活费外,母亲经常悄悄的往我衣服口袋里塞上零花钱,就怕我在学校吃不饱,每当要离家上学时,我心里总酸酸的,眼含泪花看着可亲的母亲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今年我就要高考了,复习非常紧张,也难得回家一趟,自从母亲参加法轮功后,我回到家里,母亲用不冷不热的余光扫我一眼,然后仍然盘腿练功不睬我,我感到很纳闷,是什么样的功让母亲变得如此入神专注呢?连最亲密的女儿都不管不问了?

  父亲表面上看起来身强体壮,其实繁重的体力劳动严重的透支了他的身体,特别是沿海地区风寒地潮,海风把父亲的皮肤吹的黝黑。90年代,农场已实行了机械化作业,但是,浇灌的田渠还是以人工挖掘为主,父亲经常带着一帮年轻人在河沟里挑河泥,清淤疏通河道,一年四季风里来雨里去,他已患了严重的风湿病。劳作了一天的父亲,经常是一下工倒头就睡,半夜常会听到他的呻吟声,特别是阴雨天,他的反应尤其强烈,疼的他两条腿无法下床,两根胳膊都抬不起来,母亲心疼的老掉泪,每次用热毛巾敷在父亲的四肢上,以减轻父亲的痛楚。母亲不忍心让父亲在外拚命挣钱,不想再花钱买药治病了,她骗父亲说,这个法轮功非常好,她已经头不晕、眼不花、手不抖,精神着呢,并且找过医生量过血压了,是标准的指标,可以不用吃药了。父亲以为她说的是真的,于是相信了母亲,母亲乘机动员父亲也参加法轮功,日常言听计从的父亲,怎么会怀疑母亲呢!加之母亲说她的病被法轮功治好,他内心很感激法轮功,所以深信不疑。除此之外,父亲也寄希望于法轮功,能够同样治好自己的病,于是痛快的答应了母亲。那时,我正复习高考,根本不知道他们都参加了法轮功,而且痴迷到母亲停止了服药,父亲有病不看的地步。自从父亲参加法轮功后,他和母亲一道学习研究法轮功书籍,听从法轮功辅导班的安排。由于父母文化底子厚,理解能力强,练功积极,很快成为辅导班里骨干学员。辅导班就派父母外出学习,参加盐城辅导站和其他地方辅导班交流活动,作心得体会报告。这让父母的生活忙碌而又充实,还有机会到外地走走看看,调剂了他们的生活,舒畅了他们的心情,父亲感觉腰肩腿疼的毛病也逐渐消失,这让父亲更加相信法轮功能治病,深信不疑。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母亲的病完全是前期药物治疗的效果。父亲停止了体力劳作,又得到了精神上的寄托,暂时舒缓了疼痛,然而,长此以往,在他们的身体里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1998年6月份,我参加了全国统一高考,我提前通知了父母,我希望父母能陪着我参加考试,因为,别的父母也会来到考场,为每位梓梓学子们鼓劲打气。考试当天,一直等到考生全部入场,仍未见到父母的影子,我心里难免有些不愉快,但我转念一想也许家里忙,有事走不开或者没赶上公共汽车,算了等我考了好成绩,再让他们为我高兴吧!我自我安慰着,其实我哪知道,父母竟然到县政府门前参加集会,参加法轮功组织的“讲真相”去了,这让我难以理解,从前又红又专的下放知青,受党教育培养多年的父母怎么能相信法轮功,受其指使去攻击政府呢?我真的很迷惘,不敢相信这是铁的事实,法轮功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能使非常理智的父母糊涂到是非不分的程度,而且连工作不要,班也不上,甚至连唯一的女儿一生中最重要的高考都不参加,我开始怀疑法轮功组织是一个歪门邪道的邪教,把人往邪路上引。我劝父母,叫他们不要偏听偏信法轮功一面之词,与政府作对,要相信国家,国家是代表广大人民的意愿不会错的。父母根本听不进我的劝告,反而说我没有见识,阻碍了他们练功精进,不准我管他们的事情。

  1998年9月份,我离开家到苏州大学读书,报到那天,母亲为我包了水饺,饭后她把我送到车站,连一句嘱咐的话都没有,就匆匆忙忙的赶着参加法轮功活动去了。我非常难过,父亲、母亲你们究竟是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漠无情,难道法轮功比女儿都重要吗?越想我心里越是冷落难过!

  1999年1月26日,放寒假那天,我已忘掉了一切不愉快,急切的赶回家,想给父母一个惊喜。回到家里,家里却冷冷清清,日常这时候,家里早就准备过年的东西了,墙壁上挂满了年货,有鸡鸭鱼肉,有炸好的肉圆,蒸好的包子,还有贴门联的红纸,过年的年画,今天家里却什么都没有,父母也不在家,一丝不祥预感笼罩在我心头,我连忙跑到邻居张阿姨家,张阿姨告诉我,你母亲今天上午刚刚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你快点去县医院吧。

  我赶到医院,见父亲一人坐在医院过道里的休息椅上,父亲只是冷冷的看我一眼,手指急救室里一张盖着白布的床,我立刻明白了一切,晕倒在地。等我清醒的时候,母亲已被送到停尸房,父亲正扶着我痴痴的坐着,农场来了几个人,开来了一辆拖拉机,把母亲的尸体拉回了家,按照当地风俗三日后进行了火化。当母亲的骨灰从火化炉推出来时,父亲认真的收敛着母亲的骨灰。这时,父亲从母亲的骨灰中发现有二颗结石,便取出来用布包起来,对我讲:“这是二颗舍利子,要是有三颗就成仙了。”我听后心如刀绞,感觉父亲中法轮功的毒太深了,好好的一个人变得痴痴傻傻,太令人心酸了。

  处理好母亲的后事,我才听隔壁的张阿姨讲述我母亲的情况。原来,自从我上学后,父母一直在外奔波,参加法轮功组织的宣传活动,没日没夜的替辅导班印刷法轮功宣传品,为法轮功卖命,只到母亲去世的前十天,母亲感觉身体不舒服,父亲才把母亲带回家。回到家没几天,母亲就卧床不起,在我回家的当天上午,母亲上厕所小解,突然晕死过去,人事不醒。后经医院检查为高血压引起的突发性脑溢血,伴有双肾积水恶化,抢救无效死亡,母亲去世时只有46岁。我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就劝父亲,母亲是因为不听医嘱,长期不服药导致病情恶化,才会发生突发性脑溢血的,你应该关心自己的身体,不要相信法轮功,有病要就医,要相信科学,一些歪门邪道的练功方法只会延误病情,后果更严重。父亲似是听我的劝告,又似是处于伤心之中,沉默不语,我拿他无法,毕竟我要上学读书。我通知了无锡的两个伯伯,让他们把父亲带到无锡去住一段时间,调整一下父亲的心情。上学期间,我一直通过电话了解父亲的情况,后来听说父亲不愿意呆在无锡,自己回家了。

  1999年7月10日放署假当天,我非常牵挂父亲,赶紧往家赶,回到家里,见父亲倦缩在床上,他见到我,露出一幅惊恐的样子,手里抱着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死不松手,原来那是父亲从母亲骨灰里捡出来的两颗结石,父亲一直认为是舍利子,不舍得丢弃,开始我以为是父亲想念母亲,才这么做,才这么珍惜,但是现在来看,完全不是,父亲很可能因被法轮功煽动蛊惑,精神控制,接受不了母亲去世的现实,受到了刺激,出现间隙性神经障碍。于是,我带父亲到县医院神经科进行检查,神经科医生的诊断证实了我的推断。根据此情形,我劝父亲不要再相信法轮功了,法轮功既不能治病,也不能成仙,法轮功已经害死了妈妈,我不想再失去爸爸。关于母亲身上的舍利子一事,完全是个不可能的事情,到目前为止,关于舍利子一说,没有任何一个科学家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即便有人说,是修练成正果的人死后会有舍利子产生,一般的解释大多都是假说而已,也没有科学依据。爸爸无动于衷,听不进我的劝告,于是我就强行给爸爸办了住院手续,接受正规治疗。

  1999年7月22日,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法轮功组织被确定为邪教,凡是曾经参加过法轮功组织活动的,只要以后彻底与法轮功决裂,不再练习和参加法轮功组织活动,国家不予追究。我兴冲冲的往医院赶,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快速传达给父亲,当我到达医院时,却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一幕,父亲从病房楼顶跳了下来,医护人员正在现场抢救,我绝望的奔向父亲,医生告诉我,他已经死亡,父亲死时年仅47岁。

  原来,医院里的广播也一直播放着国家关于取缔法轮功的报道,父亲听到后,就象斗牛场上受到红布刺激的牛,疯狂的冲上房顶,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他死时,手里仍拿着包着两颗结石的红布包不放手。后经法医鉴定分析,可能是因为父亲受到法轮功的毒害较深,在他的心中,法轮功教主李洪志是他心目中的神,是他的精神支柱,当得知国家取缔法轮功,认定法轮功是邪教时,他并不认可,心理上无法承受,大脑处于极度的混乱斗争状态,受到一时刺激,从而失去理智,选择了跳楼轻身。

  一年内,我痛失两位至亲,我伤心的痛哭,对法轮功充满了仇恨,我发誓终身要当一名反邪教志愿者,把父母的悲惨经历讲述给每一位受害者听,让他们及时醒悟,远离法轮功邪教的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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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