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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历“4·25”后的一些事

作者:周春望 · 2012-04-25 来源:凯风网

  我叫周春望,曾经的法轮功习练者。又临近4月25日,碰到一熟人朋友,问我:“法轮功到现在还在讲1999年4月25日事件是自发的,你说说看,为什么会这样?”这一番话,勾起我的回忆,于是我给朋友讲了这样一段经历。

  1999年4月25日,发生了法轮功人员围攻中南海的事件。很快这件事就以“经文”的形式,像新闻报道一样传到我们“学法”小组了。内容很详细,还有光碟。解说词中说明了法轮功弟子这样做的原因、这次活动的时间,还有就是讲政府如何迫害弟子,主要意图则是鼓动更多的弟子到北京去。之后,我们在小组“学法”的时候,就总会一起讨论这件事。当时有的人说,这样围攻不好;有的人说:应该捍卫“大法”,牺牲自己。前者会受到批评,后者会受到钦佩。由于我们这片没有形成一致意见,主要组织者本人也没有下定决心,就始终没有集体上京行动。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小组的活动就少了,大家也聚不到一起来了。我们这个组还有个负责人,我们叫他陈师傅。他后来就经常打电话找我,不断地说,法轮功弟子上京“护法”如何受“酷刑”,我们要去声援他们等等。那时候,我被谎言蒙蔽,很仇恨政府。但又很矛盾,一方面出于对政府的仇恨,对“受酷刑”的同修的同情,希望这“迫害”是真的,这就说明我们是对的,“护法”有理。另一方面,又不希望这是真的。因为,想着如果陈师傅鼓动我必须去“护法”,我不得不去但内心深处是害怕有“酷刑”的(其实后来我到北京后的遭遇,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已经在凯风网《蝶变》中有所谈及》,说明在法轮功控制中的我当时根本没有考虑这些传言是否真实。一天,陈师傅又打电话来,严厉地质问我:“现在‘大法’有难,大家都出去‘护法’,你怎么还赖在家里?”我问:“还有谁去‘护法’?”他就说出我们这片里的几个太婆。我一听,觉得连太婆们都这么勇敢,我一个青年人还这么畏首畏尾太不应该了。再加上陈师傅的逼问:你什么时候“走出去”?我当时就说,“那你什么时候去我就跟着去”。他说,“最近去,我们分头走”。后来,等到我准备好了,问过出发时间后,他说:“人各有各的使命,不要攀比。我在武汉还有更重要的‘护法’工作做,而你必须上京‘护法’”。然后督促我,说“心性到位了,就得出去‘护法’。”

  时间转眼到了2000年初,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进京“护法”了。上京后,被先到北京的同修们接到离城区不远的租住屋中(具体方位我并不熟悉)。一切都是有人接待、有人安排的。2001年,我和妯娌(顽固的痴迷者)再次进京“护法”的时候,也是被派来的人接到了北京房山县大法弟子聚集地。在这里,房子也是当地大法弟子出资租的。我们每天外出活动并不是一盘散沙的独自行动,有人带着我们一同行动。

  应该说,“4·25”也好,各地的“弟子”闹事聚集也好,绝对不是没有人组织的。只是我们这些被组织者,却始终不承认自己是“被人组织去的”,因为那样就意味着自己的“心性”、“层次”不够,没有听“师父”的、是对“大法”不敬。谁愿意落得这样而被同修瞧不起?李洪志与法轮功组织者正是利用了“弟子”们的这种心态,在对弟子们强制洗脑后,让他们只有唯李洪志马首是瞻、没有了自己的思想,眼里除了“师父”就是法轮功,哪里还有法律?并且陶醉于“护法”是“心性”提高的自我暗示中而沾沾自喜。现在那些没有转化的人不就是这样的吗?

  可见,李洪志及法轮功对人的精神控制才是最恶毒的。只有解除了法轮功的枷锁,我们才会做回自己的主人,不会成为法轮功的玩偶。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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