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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也有“能忍”时

作者:霜 刃 · 2010-03-16 来源:凯风网
  按照法轮功教主的歪理邪说,“忍”与“真、善”并列,都是宇宙的特性,都是一切物质最基本的构成元素(《转法轮》、《澳大利亚法会讲法》等)。能把“忍”这种人类的心理活动说成是物质的本源并扯到宇宙身上去,也只有李洪志这样的疯子能够做到。

  李洪志要求弟子“难忍能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以“忍”换“德”消“业”。他在《转法轮·大根器之人》中要求弟子学习默受“胯下之辱”的韩信,做“有大忍之心”的“大根器之人”。法轮功也自吹自己是天底下最“能忍甘受”的修炼团体。然而,事实告诉人们,早在被取缔之前,法轮功分子严重干扰社会正常秩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他们先后围攻了光明日报、北京电视台、辽宁日报、南方日报、中国青年报、健康报、福州日报、厦门日报、齐鲁晚报、合肥晚报、重庆日报、成都商报、沧州日报、青少年科技搏览杂志、钱江晚报数十家播发、刊载揭露法轮功危害的文章和报道的新闻单位,还在中南海组织万人集会,变相围攻。在围攻重庆日报社时,法轮功甚至狂妄地发出“警告”:如果不道歉,将集体发功,使洪水像当年水漫金山寺那样淹没报社,使地球提前毁灭。其所作所为,不见丝毫隐忍之心,有的只是蛮横暴戾。法轮功被迫转移境外后,与西方反华势力相互勾结,疯狂泼污政府,诋毁国家形象,坏事干绝。至于李洪志本人,一边高唱“忍”字经,一边咬牙切齿地声称要彻底铲除“邪恶”,其狰狞面目暴露无遗。

  然而,也不是说法轮功没有“忍”的时候,只不过他们的“忍”是有选择性的,正所谓“度时而忍,审势而忍”。从这个意义上说,法轮功也有“能忍”时。

   李洪志的“忍”总表现在对形势判断不明或形势不利时

  例如,中国政府刚刚取缔法轮功之时,李洪志公开发文表示:“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我的一点声明》1999年7月22日)可言犹在耳,没过多久他就发表《窒息邪恶》(2000年10月22日)、《忍无可忍》(2001年1月1日)等,叫嚣“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再后来,就在各种法会、场合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用恶毒、野蛮的语言攻击中国政府及相关个人,直至提出“解体中共”这样露骨的政治口号。将“忍”字抛到了爪哇国。回过头来看他在《我的一点声明》中之所以隐忍一时,只不过是因为突然间遭到当头一闷棍,一时辨不清方向,判不明形势,加之在西方社会尚扎根未稳,只好“韬光养晦”,“在山中静观世间”,为自己预留退路。其能“忍”的背后是千种猥怯和万般无奈。

  后来,李洪志在境外大肆反华反共,尤其是利用邪教媒体恶毒攻击中国,遭到了有力的回击。李洪志的累累罪行被一一揭露,其歪理邪说被中国官方媒体和民间反邪教媒体批驳得体无完肤,李洪志理屈气短,只好装傻充愣、装聋作哑。但“主佛”惯于自欺欺人,声称自己对这些揭露和批驳“根本就不听也不看”。他在弟子面前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表白:“那些网站我从来都没看过,相信不相信?我知道它们会骂我,但是骂的什么我不想知道。当然学员也出不了口,也没人跟我学,我看它那些干啥?这些动摇不了我。我知道我做的这件事情是什么,我知道这件事的开始和最后是什么样,就足矣了!那中间的过程啊,什么样千变万化我根本就不理睬。”(《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2007年4月7日于曼哈顿)说什么不理睬,实际上不知偷看默记过多少遍了,如此遮掩伪饰无非是心虚胆怯。邪必惧正,李洪志采取鸵鸟政策,正说明他根本不敢面对正义力量的严厉声讨,只好一“忍”了之,正所谓“丢相不如识相”。

   法轮功组织的“忍”总是表现在遭到痛击或惨败时

  法轮功转移境外后,得依靠反华势力才能生存,因此就必须在向主子讨赏的同时积极表现自己。这就是李洪志所说的“采取主动清除魔而不是纵容和消极承受”(《精进要旨二》)。于是,法轮功反“忍”为“暴”,四处寻衅滋事,如同恶犬狂吠。但当其遭到迎头痛击时,立马龟缩隐忍。

  当法轮功的恶诉遭到失败时,他们就“能忍”了。

  比如,法轮功恶诉“欧卫”一事。2008年6月16日和17日夜间,欧卫W5卫星发生故障,卫星上太阳能电池板的问题导致24个转发器被迫关闭,其中包括新唐人节目所在的转发器。新唐人称不能忍受欧卫对其进行所谓的歧视性关闭(由于该台的报道与中国官方观点相悖)而对后者提起指控。2009年11月17日,法国巴黎商业法庭驳回新唐人电视台对法国的欧洲通讯卫星公司(Eutelsat Communications,简称欧卫)的指控。此后,法轮功媒体对此哑口噤声,不得不把这口“冤气”忍了下去。

  再比如,印尼正式终止法轮功广播电台运营一事。2008年10月,由于违背国家通信信息技术部的一些广播条例,印尼通信信息技术部拒绝授予位于巴旦岛的法轮功EraBaru广播电台许可证,从而终止其运营。对此,法轮功以“中国领馆压力”为由,于2009年3月对印尼通信信息技术部提起诉讼。同年4月,印尼国家行政法院因其缺乏证据驳回法轮功的控诉。法轮功这下子彻底蔫了,只能忍下这口气。

  最典型的是法轮功在与周锦兴的7年较量中败下阵来后被迫选择噤声。2001年11月3日,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出版的《华侨时报》因在广告信息版中刊登了原法轮功练习者何兵幡然悔悟的文章,遭到法轮功的大肆围攻。此后,当地法轮功组织纠合徒众232人,以“诽谤罪”联名将《华侨时报》社长周锦兴告上魁北克省高等法院,每人要求他赔偿10万加元,合计2320万加元。用周锦兴的话说:“他们的目的多么狠毒,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就是想杜绝所有反对声音!”2008年12月,加拿大联邦法院驳回法轮功第三次上诉。至此,法轮功起诉加拿大《华侨时报》社长周锦兴的官司,耗时7年终有结果。一开始,法轮功无法面对这样的惨败,居然在自己的宣传工具上声称他们赢了这场官司,企图隐瞒真相、混淆视听。周锦兴穷追不舍,终于以凛然正气将对方的嚣张气焰扑灭了。法轮功媒体从此再也不提“周锦兴”和《华侨时报》,对这场“一个人的反邪战争”讳莫如深。如此惨败,如此丢脸,不“忍”又能如何?好戏还在后头。2009年初,周锦兴所著的详细披露上述斗争经过的《亮战》一书正式出版。《亮战》全书近5万字,分八章。章名除了“诉讼的缘起”、“开庭辩论纪”外,还有“法轮功的危害”、“李洪志的丑陋和定位”等。《华侨时报》在其网站发表了《亮战》电子版。对此书,法轮功所有喉舌未作一字之评,甚至连书名也不敢提起,真有“大忍之度”啊。

   当法轮功的谣言被真相击碎时,他们就“能忍”了

  谁都知道,离开造谣撒谎,法轮功几乎一天也维持不了。于是,法轮功在其洋主子的支持下,制造了大量的造谣工具——明慧网、新唐人电视台、大纪元时报、希望之声广播电台等宣传机器,日复一日,连篇累牍,用谎言惑众,用脏话诬蔑人。对于敢于揭露其真相的个人、媒体、组织、甚至外国政府,都采取无赖流氓战术,围攻、声讨、恶诉、威胁、诅咒,无所不用其极。然而,一旦谎言被戳穿、谣言被识破、预言遭破产,则如同刚刚绷张浑身利刺伤害他人的刺猬受到致命一击似的,立马将“钢刺”敛缩起来。

  “张凯臣事件”是最近的典型事例。东北的一个败类张凯臣抛妻弃子去美国投靠邪教,法轮功如同注射了毒品一样高度兴奋起来,各大媒体胡吹狂炒,似乎真有个什么宣传部高官“退党从轮”、叛正归邪了。凯风网立即予以迎头痛击,先后发表《李洪志的人类化倾向》(2010-01-09)、《且看法轮功抓住的又一根“救命稻草”》(2010-01-09)、《“张凯臣事件”是一个水平低劣的闹剧》(2010-01-09)、《卓长仁出逃与张凯臣退党》(2010-01-10)、《法轮功恶炒官员退党丑态频现》(2010-01-10)、《从张凯臣看法轮功的所作所为》(2010-01-11)、《法轮功炒作张凯臣事件的图谋》(2010-01-12)、《张凯臣与“变色龙”》(2010-01-12)等征讨檄文,剥下了张凯臣的身份画皮,暴露了法轮功的邪性丑态,戳穿了邪教组织的阴谋诡计。对上述诸文法轮功根本不敢正面应对,只能蒙头掩耳地装孙子,任凭反邪教人士指戳和痛斥。这下子可真是“难忍能忍”了。

  “魏星艳事件”是较远的典型事例。2003年5、6月间,明慧网上借所谓“魏星艳遭迫害事件”进行热炒,炮火之猛烈、言辞之毒辣令人发指。谣言称重庆大学高压输变电专业在读的女研究生、法轮功学员魏星艳被当地公安机关抓获后关押在沙坪坝区看守所。魏星艳被几名女犯人脱光衣服,后被一名看守所警察强奸。魏以绝食的方式进行抗议,却被警察强行灌食,致使食管被插破,于是被送往西南医院抢救。如此弥天大谎没过多久就宣告破产了,公安机关依法逮捕了虚假信息的编造者。2004年2月19日,重庆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对“魏星艳事件”案件进行了公开审理,有关人员受到了应有的制裁。再后来,为肃清恶劣影响,主持正义的媒体特别凯风网对此进行不懈的揭露和反击,尤其是重要的当事人在正义的感召和良知的驱动下痛悔深悟,反戈一击,站出来揭示真相,使法轮功丑态毕露。这反映在卢正奇的《我编造了“魏星艳事件”》(凯风网2009-08-14)和黎坚的《我参与捏造了“魏星艳事件”》(凯风网2009-09-10)之中。两篇文章以亲历者的身份向世人讲述了当年编谎造假的详细过程,令法轮功大丢其丑。现如今,打开法轮功网站,再也看不到“魏星艳”三字了。法轮功总要闹腾到自己下不来台,这才知道收敛“猬刺”,显示“大忍”之度。你看,如今的法轮功多么乖巧啊,在“魏星艳事件”上集体失语,任凭反邪教人士厉责痛骂,也不吭一声,确有“大忍之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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