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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学法”的惨淡状

作者:霜 刃 · 2010-01-13 来源:凯风网
  李洪志在去年12月26日发表的《致印度首届法会》中希望印度大法弟子“学好法、多学法、经常学法”,可谓三复斯言。然而言者谆谆,听者藐藐。这当然是典型的李氏套话,但也不能不看到其背后的现实需要。李洪志之所以对弟子的“学法”再三叮嘱,不惮絮烦,实有其不得已的苦衷。说穿了,就是弟子对“学法”十分懈怠,乃至产生了心理抗拒。

  那么,“学法”的大法弟子又有几人,他们又是怎样学法的?用不着胡乱猜测,李氏经文中倒是透露出不少这方面的信息。

  首先,异族弟子基本上不“学法”

  李洪志把《转法轮》吹嘘成“上天的梯子”,说什么“我把我所能够给予你们的一切都压進这部法里去了,你只要去看书,你什么都会得到”。然而,这“什么都会得到”的“学法”却在异族弟子或准弟子那里遭到了冷遇。

  早在1998年5月的《欧洲法会讲法》中,有弟子问李洪志能不能“向神甫和修女们大面积的介绍《转法轮》”以便将他们招到法轮功麾下时,李洪志一边说“他们真的能修(法轮功)成才能成神”,一边叹息“他们连书都不看,这个就不好办,这是他们最大的阻力”。

  另一处资料更能说明问题:“弟子:我们地区有个炼功点,来的主要是美国黑人,有的已经来了八年多了,但只练功,书也许看了一两遍。新来的也是一样。请问我们应该怎样帮助他们?师:就是帮助他们学法,讲清学法的重要性。”(《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2009年6月7日)异族弟子炼法轮功都炼八年多了,却只练功,不看书学法。所谓“看了一两遍”还是个“也许”的虚泡泡。“新来的也是一样”,说明“只练功、不学法”是异族弟子的共识,也是他们尝试练习法轮功的原则。说白了,异族人只是出于对中华健身文化的好奇,把法轮功当作太极拳之类的东西换个新鲜,哪管什么大法不大法的。当有弟子提问“善良的俄罗斯人大部在学基督教,怎么让这些人得法?”时,“主佛”的回答很无奈:“如果你有便利条件,你认识他们就跟他们去讲一讲,想学就学,不想学就算。……他没有这个念头,那就是很难挽救。”(《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1998年7月26日)

  显然,法轮功要想在异族渗透实在比登天还难。不难设想,在印度这个宗教大国,法轮功的丑恶面虽然尚未为印度人所认清,但即使它再怎么善于伪装,弃其量也只能作为极少数印度人换新鲜的一个健身功品种而存在,根本不可能有大的发展空间。李洪志再怎么强调“学法”,恐怕也只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其次,本族弟子对“学法”同样冷淡

  弟子们对“学法”不感兴趣,是个老顽症。早在1996年9月的《何为修炼》中,李洪志就承认,学员中“很多人就觉的练一些动作、打打坐、学点咒语,就是修炼了,就可成神、成佛、得道了”,当然就不会花时间和精力去学法了。他声色俱厉地说:“只练动作不学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此后,1998年5月的《欧洲法会讲法》中,李洪志再次大发感慨:“有的人就觉的很多学员不学法,为他很着急,你都得到了(大法)你还不去学,那真可惜!是这样的。很多人他不注重学法,把他当作一般气功,我练练,锻练锻练身体。”

  看来,不仅是老外不愿意“学法”,本族弟子也对“主佛”的那套“法”也很不待见。在《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2003年11月)中,李洪志很是恼火地批评弟子:“其实到现在还有一些学员在学法上很差劲。”如果仅仅是冷漠淡然、学得差劲倒也罢了,问题是李洪志老是唠叨着让“学法,学法”,弄得弟子很是厌烦。在同一次“讲法”中,就有两个弟子提到“一学法就犯困”的情况:

  “弟子:一看《转法轮》就困……师:我们的辅导员要提这样的问题,我觉的你停下来先叫别人干一干,自己先学一学,多提高提高之后再做比较好。因为你一看《转法轮》就困,可能《转法轮》你连一遍还没看下来呢,那怎么去做辅导工作呀?……法是至关重要的,看书就困就象我刚才讲的那个打坐就困是一个道理。”(《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1998年7月26日)

  “弟子:学法时有人老想睡觉。师:学法睡觉,读书睡觉,炼功你也睡觉,反正连这个最初期的东西都没有冲过去,那是意志啊!……人要是能够抑制住自己的睡觉就能成佛,我说太容易了。这一小关你都过不去那怎么修哇?”(同上)

  有必要指出,这次“讲法”的对象不是一般弟子,而是辅导员。辅导员都“一看《转法轮》就困”,普通弟子的情况就更是可想而知了(“有人老想睡觉”实在是绝妙的注脚)。难怪这个弟子的实话实说遭到师父的严厉斥责,“辅导员要提这样的问题”真是太伤师父的心、太丢师父的脸面了。“学法”打瞌睡,成了大法弟子要过的“关”,字字闪金光的“法轮大法”竟然斗不过瞌睡虫,实在是对“主佛”的绝妙讽刺。

  再次,大法弟子中不乏抵触“学法”者

  李洪志所说的“学法”,就是无限重复的读书、背书、抄书、默书。对此,大法弟子被没完没了的“学法”烦不下去了,就产生了抵触情绪,故称之为“抵法”(抵触学法)。有弟子当面提出“我总认为抄书浪费时间”,被李洪志斥责为“偏激”(《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1998年7月26日)。还有的弟子坦承自己“学法炼功时,思想上有和法相抵触的东西”(《新加坡法会讲法》,1998年8月22-23日)。

  请听下面一段师徒对话:“弟子:有的学员在学法时间睡觉,给他指出来,他反感,不来参加学习了。师:那你就别叫他来学习了。他不是来学法来了,来睡觉来了,那还找他来干什么?是吧。来睡觉来,我们这里也不缺睡觉的……你不要怕人少。你来了一大堆,一千个人,里边一个真修的都没有,那有什么用啊?还破坏法。”(《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1998年7月26日)这真是奇妙的一景:“学法”时,那边有弟子拜会周公去了,这边用“学法”扰其美梦,前者便赌气不学了。学法时睡觉就是“破坏大法”,帽子够大的,真会上纲上线。然而,“主佛”除了发发狠而外,又能奈何?看到弟子对学法如此反感和强烈抵触(这里的“一气不学了”与《致欧洲法会》中的“一气不修了”有异曲同工之妙),“主佛”怒不可遏,不再假装有涵养了,而是连讽带刺地予以斥责和挖苦。

  不愿学法甚至“抵法”者,不仅是普通弟子,还有法轮功组织的基层负责人。当李洪志“建议人人都放下心来看十遍”经文时,竟然有人表示一看法就头疼:“我们有个别地区的负责人,不看书不学法,而且说一看法就头痛,这不是明摆着有魔干扰而自己又不想摆脱控制吗?这问题连新学员都能认识到,此人还能做大法的负责人吗?”(《猛击一掌》,1997年6月18日)瞧,不仅“不看书不学法”,而且公开表示“一看法就头痛”,抵触情绪该有多大啊!这才是大法弟子对“学法”的真实感受。负责人尚且如此,普通弟子就不必说了。至于有弟子反映“有破坏法的人,在《卷二》上写了许多诽谤的话”(《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1998年7月26日),则更能说明大法弟子中,很多人厌恶学法已经到了“非痛骂恶咒一通不能解恨”的程度。

  为此看来,李洪志把自己南剽北窃、东拼西凑炮制出来的“经文”说成是“宇宙大法”,通过利诱兼威逼的手段诱迫弟子“学法”,以达到其实施精神控制之目的。短时间内也许能够引得少数人上钩,但时间长了,就狐尾毕露。那些满纸荒唐言、字字牛皮泡的“法”,有什么可学的?上述大法弟子“学法”的状况,正是法轮功邪教尴尬处境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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