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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德珍:我厌倦了东躲西藏的生活

作者:孔德珍 · 2011-08-18 来源:凯风网

  我叫孔德珍,女,1953年2月18日出生,小学文化,家住重庆市九龙坡区民主二村24栋,重庆建设厂退休工人。

  我有一个幸福、健康、稳定的家庭,爱人是建设厂的一名技术骨干,儿子聪明上进,但这一切却险些因接触法轮功而遭到破坏。

  1995年3月,我在建设医院旁的小公园里散步,看见有人聚在一起练气功,心里觉得很好奇,就走过去搭讪。经过了解后得知,这种气功名叫法轮功,一共有五套功法,四套动功和一套静功,动作十分简单,易学好记。我还听她们介绍说,练这种气功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能达到一定“层次”后往“高层次”上“带人”,“一人练功,全家受益”。

  我有些心动了,就主动把联系电话告诉了热心的大姐张岚芝,希望能够加入了她们的练功队伍。张大姐态度非常热情,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我,约我每天朝五晚六按时到小公园里跟她们一起练功,还送了我一本《转法轮》。

  为了能跟上她们的“进度”,我每天花大量的时间读、背、抄《转法轮》,记忆五套功法,把“学法”看书作为每天的必修课。越练越着迷,越着迷越勤奋,每天通读《转法轮》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一门心思全在“成仙成佛”逃离地球,摆脱痛苦“圆满飞升”到达“天国”“永远美好”上。

  为了挤出时间多“学法”,我渐渐地疏忽了对家庭的照顾,买菜做饭也不像从前那么上心了,什么菜简单就做什么菜吃,节省下来的时间全部用在了看书、打坐和练功上。“师父”说过:“‘圆满’的早迟取决于学法时间的长短和读《转法轮》的次数。”爱人有时候对我发牢骚,说我自从练了法轮功后对他很冷淡,对儿子的关心也少了,要求我换一种气功练。但我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劝告,因为“师父”总在我的脑子里说:“我们讲修炼要专一,你不管怎么去修,都不能够掺杂进去其它的东西乱修……修炼是个严肃的问题,一定要专一。”(《转法轮》)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始终认为,这肯定是国家搞错了,总有一天会为法轮功平反的。但政府的禁练政策摆在那里,明的练看来是不行了,于是我和功友们商量,决定统一转入地下进行秘密修炼。

  2000年12月13日,我和张大姐在“师父”要求我们必须“走出来”,“到北京证实法”,“向人民讲真相”(《严肃的教诲》)的感召下,怀藏“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抱着“圆满”的美好心愿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以失败告终。回家之后,爱人和儿子都好言劝我不要再练法轮功了,但我认为这主要还是自己“学法”不精的原因,否则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我们的“行动”怎么会失败。所以,我得抓紧时间继续“学法”、“精进”。

  2002年4月,我再次抛下丈夫和儿子,与几个功友外出去“弘法”。在外漂泊的这段时间里,发生在身边的点点滴滴也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反思。功友陈忠彬为了练功、“弘法”,花费掉了全部积蓄,还关闭了经营多年的餐馆;功友江燕为了自己的“圆满”,狠心与丈夫离婚后,还把不满两岁的孩子丢给了自己农村的老母亲照顾,完全抛弃了人心、情感。

  联想到自己,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练功、“学法”、“求圆满”,为了“走出去”、“讲真相”,我不顾亲人反对和劝阻,抛家弃子。扪心自问,我这究竟是为了啥子?

  但是,我所有的想法还是在李洪志“圆满”、“上层次”的歪理邪说面前,在“背叛‘师父’要形神全灭”的毒咒面前动摇了。不管回家的诱惑有多大,不管在外漂泊的生活多么艰辛,对待“弘法”我宁愿付出所有。

  2003年初,由于常年饮食无规律,加之天天为“弘法”奔波劳累,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风湿性关节炎也越来越严重,双膝和脚踝有时痛得走路都很困难,但我还是咬牙挺着,期盼着“正法”快点结束,早日“真相大显”。

  2003年4月,我实在厌倦了成天东躲西藏的生活,忍不住回到了家。面对丈夫和儿子我愧疚万分,自己也因严重的关节炎而备受折磨。回首在外漂泊“弘法”的蹉跎岁月,想想自己近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我真是悔不当初呀!我从灵魂深处彻底认清了李洪志是人不是神这一事实,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我决心与法轮功决裂。

  现在的我,已经皈依了佛门,定期参加华岩寺庙佛教公益服务工作,生活平淡而幸福。想起因习练法轮功耽误的宝贵时光,我非常后悔。

 

【责任编辑: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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