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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广厚:“副站长”的死惊醒了我

作者:张广厚 · 2011-08-2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广厚,今年55岁,陕西省神木县神木镇人。我是个农民,没有多少文化,但从不信这个教那个教,也不会去练这个功,那个功,就连中功在我们县盛行时也没有人能把我说动,因此我被有些人说成“一根筋”、“不开化”。然而就是我这么一个人,最终还是走进了“大法”世界,并差一点成为“大法”的牺牲品。

  那是1998年,我在米脂县工商银行干临时工,主要是看大门和打扫院子卫生。我干的这些工作属于副行长刘光荣负责,由于刘行长平易近人,没有什么架子,时间不长我们就拆除上下级的“篱笆”,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1999年初,银行机构调整,刘行长从领导岗位上退了下来,有了更多的闲时间,从此我们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就更多了。我记得那是春节过后我回到单位,可能是春节期间饮食、烟、酒过度,休息不足,上班后我的胃一直胀得不行,且没有食欲,人也不大精神,自己胡乱找了些帮助消化的药,吃了好多天也不见好转。一天晚上,刘行长又来到门卫室,对我说:“你不要吃药了,不顶用的,按我说的办你的病一定能好。”然后教给我了几套动作,让我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中午和晚上各做一遍。

  我觉得刘行长是不会骗我的,从第二天开始真的按刘行长教我的动作做了起来,中间刘行长还时不时的来纠正我的动作,我从开始的照猫画虎乱比划,到后来还真的有模有样了。半个月后,我前面的不适真的消失了,人恢复了正常。我不懂其中原委,觉得很神奇。这时刘行长对我说:“我让你练的是法轮功,这是真正能救人的功法,我的肝病就是练法轮功练好的。”这就是法轮功?太神奇了!我以前从未听说过,但其不知刘行长此时已是法轮功米脂县辅导站的“副站长”了。刘行长见我对法轮功有了初步的认可,就对我说:“光练这几套动作只是开始,要想真正提升自己,还要学法。”不几天刘行长给送来一本《转法轮》让我自己学习,不明白的可以向他询问。就这样我在不知不觉中、一步一步地走进“大法”世界。

  后来的日子里,在刘行长的“教诲”下我进步很大,特别是把法轮功方面书籍读了几本后,似乎是明白了许多道理,但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莫过于书上说的关于病的说法“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难”为了不再得病,为了消除“业力”,我的精力渐渐用在了练功和“学法”上。

  转眼到了1999年的7月份,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刘“副站长”经过政策学习,他向政府承诺了不再习练法轮功,但其内心对法轮功还抱有幻想,背地里依然没有停止练功,并常对我说:“法轮功的问题早晚会平反的,你练功只有我一个知道,你长短不能半途而废。”就这样我练功的事一直隐瞒得严严实实,在长时间内无人知晓。

  2002年刘行长退休,我虽还在银行继续上班,但我满脑子想的就是怎么练功、如何看书“学法”,又怕被别人发现,整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安。为了摆脱练功、“学法”的干扰,有一个好的“求法”环境,我终于决定辞去银行的这份工作,于2004年初回到神木家中。米脂和神木虽是同属榆林市,但一个在榆林市最南边,一个在最北端,两县相距近二百公里,从此我和刘行长再没有了联系。

  看着我回来,老伴非常高兴,这下种菜终于不缺劳力了,并扩大了种植面积。谁知老伴根本不知我回家的真正意图,我也无心于地里活路,整日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练功、看书,一心寻思着如何提升自己。原本指望着我回来能轻松一点的老伴结果是更加忙碌了,开始老伴是埋怨不断,到后来就发展到了吵闹不停。虽然我多次给老伴讲:“我一个人练功,咱全家受益,在师父的保护下,咱家一切都会顺顺当当的。”但老伴根本不信我的话,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就不信不干活能有收获,没收获如何生活,人总不能喝西北风吧。”我在与老伴的磕绊中一天一天的生活,好在老伴是一个怕家丑外扬的人,所以我练功的事在我们当地还是无人知道。

  在以后的日子里,又通过一些事情使我对法轮功更加痴迷了。其中一件是2006年秋,寒流突然来袭,许多菜农家的菜受冻减收,而我家的大棚由于老伴及时加盖草帘、保温到位,几乎未受损失,加之当年冬天菜价又高,我家的收入比别人家高出了许多。我认为这是我练功的功劳;还有一件是2007年高考,我小儿子的学习原被不怎么看好,却出乎意料地考上了一本大学,我坚信这是“师父”保佑的结果,虽然老伴反驳我“当时儿子重点高中没考上时,你咋不说你师父保佑了。”但我还是对“师父”的保护深信不疑。

  练功这么多年,我觉得我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受益者,对“师父”的崇拜也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然而“师父”并没有永远给我以好运,最终还是给我来了一次“考验”。

  那是2010年2月,好端端的我突然开始头疼发热,我以为是天凉穿衣不当引起的一点小“业力”,就根本没当回事,只管修炼“消业”就是了。然而快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小“业力”没有消除的迹象,反倒觉得情况比先前更加严重。不但发热的症状没有减轻,而且还开始不停地咳嗽。咳嗽的时间长了,老伴和孩子们劝我到医院看看。我说:“练功人怎么能去一般人去的医院呢?人的病是医生能看好的吗?”我实际上已很难受了,但表现出来的仅仅是咳嗽,所以家人也未太在意。家人的不在意恰恰减少了对我的干扰,我对“大法”更加依赖和虔诚了,人虽痛苦,但练功、“学法”丝毫没有马虎过一天,希望尽快把“业力”赶走。但这次“业力”好像与我较上了劲,不论我怎样修炼,病痛就是不见减轻,且又隐隐的胸部作痛,人也有些消瘦了。

  2010年10月的一天,我觉得没胃口,已经几天没好好吃饭,老伴特意做了我平时爱吃的饺子。看着热腾腾的饺子,我刚吃了第二个就又咳了起来。当我用力吐痰时,伴有许多黑血块,把老伴和孩子吓得不知该咋办。缓过神后,老伴和孩子们坚决要把我弄到医院检查,他们人多势众,我执拗不过,只有顺从。到了医院虽然我不配合,但听家人对我病情的描述和简单的检查,医生确定我已是严重的肺结核,必须在医院隔离治疗。就这样我就再没有回家,直接被送进了结核病区。

  在医院里我自然是拒医拒药,病情没有好转。医生不知原委,经与家人沟通方知我是法轮功习练者,至此我习练“大法”的情况才在周围慢慢传开了,家丑不扬也不行了。时间不长反邪教志愿者小李就来到医院,当弄清我习练法轮功的前后经过时,长叹一声:“老张,你好糊涂呀!介绍你练功的副站长刘光荣他的肝病就根本没有因练功而好转,更别说是痊愈,而且后来转成了肝硬化,已在四年前离开了人世。”听罢小李的话,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第二天小李给我拿来了凯风网上登的文章,题目是《父亲的死》。当我看到“工商银行领导”、“副站长”、“刘光荣”、“肝硬化”和“死于肝癌”的字眼时,我确实相信小李讲的是实情了。

  “副站长”刘光荣的病逝对我震动很大,我甚至有些后怕,也慢慢地配合大夫治疗了。后来反邪教志愿者小李经常与我交谈、开导,对我进行帮助,终于使我彻底走出了法轮功这个泥潭。经过系统治疗,我的肺结核已彻底好了。老伴笑了,孩子们笑了,温馨又重新回到我们家中。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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