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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荒诞的经历

作者:陈明玉 · 2012-02-24 来源:凯风网

  我叫陈明玉,今年53岁,河南省焦作沁阳市王曲乡人。1976年,我从沁阳市卫生学校毕业以后,在村里当了一名赤脚医生,还在乡里开办了个诊所,为村民们诊疾疗病。由于我乐于助人,医疗技术也不错,村民们有个头痛脑热都愿意找我去看,诊所收益也非常好。家里妻子贤惠、孝顺,把一家老小都照顾得妥妥当当,两个孩子也非常听话,一家人过得幸福美满。但是,由于练习法轮功,这个幸福的家庭却差点让我给毁了。

  1997年,法轮功传到我们村里,并大肆宣扬“真、善、忍”,由于平时我就是个“热心肠”,听到这样的宣传,我想法轮功不仅劝人向善,帮助别人,而且自己以后也能“得道升天”,实属好事,于是就抱着“向善”的态度,练了起来。刚开始,我只是在家看看书、听听录音带,跟着练习一些动作,偶尔也去参加功友的集体练功。慢慢地,我被书中“圆满”所吸引,对李洪志的歪理深信不疑。加上我在村里文化水平比较高,理解“经文”比较快,大家都觉得我悟性好,“上层次”快,就推荐我为辅导员,带领大家一起练习法轮功。于是我“练功”更有劲头了,每天在诊所不研究医书了,而是天天抱着《转法轮》不放,一遍遍地背诵、抄写“经文”,有病人过来看病,我不但不诊治,还劝说这是由于他们自己“业力”太重造成的,不是有病,也不需要打针吃药,只要跟着“师父”练法轮功,就可以“消除”自身的“业力”,病自然也会好的。村民看见我这样,也不敢再找我去看病,诊所的生意一天天不好,家里的生活也越来越困难,但我却无心经营,却仍然痴迷在“大法”里,不能自拔。心里想只要我“上层次”,那些诊所生意都不重要,等我“升天”了,就全都有了,家里人也可以跟着我到“天国”享福。妻子劝说我别练功,好好经营诊所,可是我却一句也听不见,还骂她是“魔”,阻挡我的“精进”。

  1999年7月一天,村里喇叭突然响了起来,我清楚地听到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但是,我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认为那是有人造谣,让人“学好”的功,咋会不叫练呢?我只想自己练功是在为别人做好事、为社会做好事,暗地里我仍然偷偷地练功,家里的大小琐事我一概不管,诊所也关门了,我这个医生不悬壶济世,反而每天忙着另一个“救世人”。由于没有了诊所收益,家里的唯一经济来源也没有了,一家四口人的生活越来越困难,两个孩子上学的学费也已然成为问题。妻子为了贴补家用,只好忙完农活后,外出给别人打零工,为孩子辛辛苦苦攒学费,养活这个家。我为了听从“师父”的话、“讲真相”,“救世人”,要把家里仅有的积蓄拿走,去购买电脑、打印机,制作法轮功的宣传资料,妻子发现后,跪在地上求我别这样,这是孩子上学的钱,不能让孩子没学上,两个孩子也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我:“爸爸,我们要上学……”,可是想到“师父”说的“不去掉情、欲,不放下常人心是修炼不好的,必须在常人中把各种不好的思想全部去掉,才能提高上来。”我依然下狠心把妻子、儿女踹到在地,说:“上什么学啊,以后在家学‘大法’就行了,只要学好‘大法’,师父会保佑我们一辈子的,今生甚至下辈子都会吃香喝辣的。”然后夺门而去。最后,孩子在邻居的借助下,才交齐了学费。

  2006年春天,我到长沙看亲戚,凌晨左右火车广播响了起来,说8号车厢有个危急病人,正在紧急寻找列车上的医护人员。听到这些后我不仅麻木,而且认为是极好的“讲真相”机会,我到8号车厢时,看见一名年轻男子手捂胸口、嘴唇青紫,表情十分痛苦,大家手忙脚乱地,有的寻找药物,有的开窗透风,有的正在采取急救措施。我说了一句“你们闪开,我来试试”。大家以为我是高明医生呢,岂知我来到病人面前,盘腿坐在他头部前方,发起了“正念”。这时候,有人看出我是法轮功练习者,把我从地上揪起来,有个好中医愤愤地说:“人都成这样了,你这是干什么,简直胡闹。”我不服气,和好中医争执起来,本来就紧张的车厢里,被我搅合得一塌糊涂。后来,其他群众把我拽出了车厢。好中医认真地询问着病人的病史,并在列车配备的急救箱中取来保心丸为其服下。半个小时后,病人的病情得到缓解,青紫的嘴唇也恢复了正常颜色。现在想起这些事,真是荒唐透顶啊!

  现在,我已经彻底脱离了法轮功,回归到社会的正常生活中,重新在村里开起了诊所,为村民服务,两个孩子也上了大学,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一家人又回到过去,和睦相处,其乐融融。回想那些荒诞的经历真是羞愧。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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