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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悲惨经历

作者:钟文生(口述) 刘腾水 李心亮(整理) · 2010-11-10 来源:凯风网

  我叫钟文生,今年25岁,初中文化,家住福建省长汀县濯田镇东山村,母亲谢招招,父亲钟佳清都是忠厚纯朴的农民,没有文化,凭着勤劳的双手,日子过得很安稳,我也有上大学的梦想,可法轮功给我家带来了一连串的灾难。

 

  1998年春天,母亲经常感觉头晕,经医院检查后诊断为高血压病。开始时,母亲能按医嘱服药,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当年冬天,母亲听人讲,北京有个叫李洪志的“神”可灵了,他有一套功法名叫法轮功, 练了法轮功不用吃药、不用打针,病情自然会好。没几天,母亲从“功友”那里弄来一张李洪志的画像,也挂厅堂上,画像前摆了一个香炉,天天烧香。老实巴交的父亲,不知道画像中的“神”是哪路的,既然被母亲请到家里,也就默许了。奇怪的是,此时的母亲竟然与父亲分居了。于是母亲每天早早起床,走2公里路,到镇里一个法轮功练习场所集中练习,早饭的任务自然留给了父亲完成,父亲也因此常常与母亲发生争吵。

 

  1999年秋,法轮功被取缔。母亲知道这个“神”不能再挂了,便取下来,但那个香炉依然存在,天天也照样在此烧香。记得有一天,父亲对母亲说:“既然政府讲法轮功不能信,不能练,你就听听政府话吧”!母亲却不以为然的回答说:“法轮功的‘神’是不能冒犯的,师父说我的高血压是前世‘业力’造成的,是前世欠了债,练法轮功可以‘消业’还债‘圆满’成仙”。我在旁听了很好奇,一天下午放学后,母亲在厨房切菜做饭,我问:“妈,你练法轮功真的能治病成仙吗?我问了老师说,那是骗人的鬼话”。母亲听了眼露凶光,举起手中的菜刀,迟疑会儿,又把刀放下,狠狠打我一巴掌,吼了一句:“再说就杀掉你!”从我记事起,这是母亲第一次对我这么狠。我哭着走出厨房,直到学校开展反邪教宣传才知道母亲打我的原因。母亲在“消业”、‘圆满’“成仙”的路上越走越远了。晚上乘我们熟睡时偷着练,还经常与镇里的其他法轮功练习者聚会、联系,身体逐渐消瘦,几次晕倒在家里,送医院照心电图、检查血压,医生再三叮嘱,血压很高,心脏也供血不足,注意情绪稳定,一定要坚持吃药,不然有生命危险。可是母亲却痴迷那荒唐的“消业”,做“圆满”“成仙”的梦,几次把父亲给她买的高血压药扔进厕所里。

 

  2001年春节刚过,母亲接到告知,说是要去北京“护法”,盘钱自负。因我家经济困难,母亲身上没那么多钱,于是母亲背着家人偷偷把家里最值钱的大母牛牵到市场上卖掉,为此父母大吵一场。

 

  农历正月初七,母亲跟镇里的四名法轮功妇女去了北京“弘法”。临行前的一天,我看母亲到集镇买了很多香,是带去北京李洪志面前烧的。到了北京天安门,香没烧成就被送回家了。据县里去北京接回的同志讲,母亲及其他3人带了用红布写的“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条幅和香,家乡群众都讥讽我母亲他们是多么的愚蠢,连真假神都弄不清,也纷纷谴责李洪志是愚弄百姓的大骗子。

 

  母亲被遣返后,亲友和志愿者登门做说服工作,母亲表示,不会再去上北京,也不再练法轮功了。可我发现原本忠厚的母亲也在说假话。一天晚上,我在房间做完初中数学质检模拟试题,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轻轻打开房门,拉亮电灯,发现母亲在厅堂上练法轮功。母亲上北京“弘法”事件后,学校开展了反邪教宣传教育,我知道法轮功是邪教,害死了不少人,练法轮功能治病是骗人的。我要阻止母亲受骗,于是就走到她跟前说:“妈,你如果再练我就报告政府了”,母亲瞪了我一眼,还是那凶光,无奈地站起来对着神位说:“师父呀,是儿子的不孝,你不能惩罚我。”回房时用拳头敲着头部。我担忧母亲,想了很多,她眼里的凶光又让我害怕,失眠了。

 

  母牛是我家农耕的生命,卖掉后,严重影响了农业生产。为此,父亲经常责怪母亲,俩人开始了马拉松口角,弄得整个家庭不和睦,做儿子的我十分难受。由于母亲长期不服药,2001年农历11月7日晚上,在家里打坐练功时,突发重度脑溢血,猝死在李洪志的神位前,时年55岁。父亲经不住如此的打击,身体渐渐虚弱,以致患上了郁抑症,精神失常,2003年夏天就病逝了,丢下年幼的弟弟和我。从此,18岁的我就撑起这个破碎的家。

 

  回想起父母的遭遇,我非常痛恨法轮功,是李洪志害死了我的父母,破坏了我家的幸福,毁了我美好的前程。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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