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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艳丽:危急时刻,法轮功未能救我

作者:赵艳丽 · 2010-11-10 来源:凯风网

  我叫赵艳丽,今年44岁,北京市密云县十里堡镇人。我虽然与法轮功决裂已经整整八年了,但一提起这骗人的法轮功,我就忍不住还是想把我修炼的那些荒唐事说一说,以便让那些仍沉迷在法轮功编织的“美丽谎言”中不能自拔的人看后有所警悟。

 

  我是在1997年接触到的法轮功,那时候,街头巷尾的人都在谈论法轮功,诸如生病不用吃药,得了顽疾的人也能恢复如初等种种练功的奇效,也开始在人群中传播开来。恰巧那段时间我的手指犯了腱鞘炎,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我也加入了法轮功组织,每天坚持集体练功,和功友交流心得,听闻“师父”李洪志的传奇经历后,开始对他逐渐崇拜起来。

 

  一年后,我的腱鞘炎完全好了,这时候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是我坚持锻炼的结果,而是把所有功劳都寄予了法轮功,认为修炼到了这么好的功法,真是自己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一定要把大法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受益,于是我开始向亲戚朋友介绍法轮功,而且还真有几个亲戚被我拉了进来,与我成了同修。通过在亲戚中的广泛传教,亲戚们都基本知道我是一名虔诚的大法弟子,这也对我日后的“受难”埋下了伏笔。

 

  国家取缔法轮功时,处于痴迷中的我难以接受,但受于家人的看管和阻止,我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几次想进京“弘法”都没有成功。这可是那段时间“师父”交给我们“弟子”最急最重要的“任务”,而我却没有完成,我因此十分担心自己无法“圆满”。

 

  2002年的一天,一个远房亲戚打来电话找我,说她现在在广东清远,说在这里“修炼环境”很宽松,她们几十个大法弟子可以聚在一起切磋,练功很精进,要我赶紧过来。

 

  接到电话后,我的内心澎湃起来,我心想,一定是“师父”感应到了我这个大法弟子的存在,叫弟子来帮我了,我还十分感激地向“师父”的画像磕了几个响头。可我不知道的是,等着我的完全是一场骗局。

 

  事不宜迟,我只拿了几件简单衣物,带上“师父”的画像和几本“法轮功”书籍,就匆匆上了车,赶往清远。到了车站,果然看到亲戚和两个陌生人在接我,我以为都是一起练功的,就和他们一起赶往练功地。

 

  进了屋门,一个两室一厅的单元房,有十四五个人在里面,我以为终于找到组织了,高兴地和每个人热情地握手。经过交谈我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做传销的,亲戚说的法轮功组织完全是个幌子,目的就是把我骗来给她当下线。

 

  亲戚为了给我“洗脑”,让课长口若悬河地给我讲了三个小时的课,说我入了这行将会有花不完的钱。我听了她的话,感到十分可笑,心想,还能有什么比法轮大法好?况且,为了达到“圆满”,我对“名利情”看得很淡,金钱多少更不是我关心的问题,亲戚的话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

 

  她见“洗脑”不起作用,就走出了房门,而后进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阴阳怪气地告诉我,既然来了,这伙必须得入,让我赶紧给家里打电话,拿3000块钱入行费,否则出不了这个屋。

 

  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可以穿墙而出,你们谁别想困住我。于是我一边大声喊着:“‘法轮大法好’,‘师父’保护我!”一边向墙上撞去,结果自己不但没有穿墙而过,反倒撞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后,十几个人正围在我身边议论着:“这练法轮功的,都是神经病。”“她该不是走火入魔了吧?”“练法轮功要是能穿墙,咱还在这费这功夫干吗?” 突然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我吼到:“即使撞死在这,让你家人连尸首都找不到。”我又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后,感觉头疼得厉害,于是我强忍着坐起来,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头不疼,头不疼”。念了几十遍,可是头痛丝毫没有减轻的意思,感觉脑袋要爆炸了,而且连着呕吐了几次,我生平头一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

 

  最终,法轮功并没能救我于危难。一天后,当地公安接到群众举报,一举捣毁了这个窝点,我才被送到了医院,诊断是中度脑震荡,医生说再晚些后果不堪设想,我总算捡回了一条命。病好后,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彻底地远离了法轮功,远离这个把我骗得好苦的骗人功。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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