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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为民:我的心灵创伤

作者:佟为民 · 2011-06-30 来源:凯风网

  我叫佟为民,今年24岁,满族人,秦皇岛青龙满族自治县人,曾是河北农业大学生命学院生物科学专业0702班学生。我10岁练功,在法轮功追求“圆满”的世界里,苦苦的追寻了14年。

  1997年我正上小学四年级,那时刚刚10岁,就在姥姥练功“做好人”的教育下,练起了法轮功。当时的我对神鬼传说比较好奇,法轮功所说的功能也无时不刻不吸引着我,尤其是看了小传里面的故事,我整个人都很兴奋,当时我还有一种显示心,觉得自己有个宝,比别人懂得多,总喜欢显示显示。于是,当别的小伙伴去掏鸟窝,挽着裤角去河里摸小鱼,冬天去果园摘树上的冻苹果时,我却如饥似渴的法轮功的世界里畅游,过着与年龄极其不适应的生活,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无忧无虑的童年,也从来没有感受到童年的天真与快活。

  我的成绩在学校一直名列前茅,家里的奖状贴满了半边墙,对父母爷奶也很孝顺。当时提起我来,村里的人都会竖起大拇指,说我有出息,家里也以我为荣。可自从我痴迷上法轮功后,我就开始不断的在去“执著”的心理暗示下逃课,学习成绩直线下降。中考时,我一分之差无缘我们县一中的公费线,考了个自费生。我家是低保户,靠国家给予帮助,给我交了学费之后,家人只能靠更加的节约来维持基本生活。

  我本应好好学习,不负家里众望的,但每次都有“你想烙上邪党的印记吗”这种不好的思想在影响着自己,我就告诉自己,学习的“执著”要放下,学习一般就行了,然后就碌碌无为混了下来。家里人不明白为什么我练上法轮功后就判若两人,只是一看到我捧着《转法轮》就气不打一处来。有一次,我父亲看我如饥似渴的背诵着法轮功的“经文”,他上前就要撕扯我的书,而我一边与父亲顶嘴,一边猫着腰死死的抱住“大法”,我父亲正在气头上,顺手抄起一个碗口粗的棍子使劲打我,可我宁可让自己身体承受疼痛,也不让手中的“大法”有丝毫损坏,甚至还倔强的冲父亲嚷着:“你打吧,打死我了,我下辈子还练法轮功……”

  就这样,在我极尽疯狂的学法练功中,我的学习成绩在班里基本上是倒数。高考结束之后,结果同样不理想,加上满族学生加分,才高出二本线八分,想挑个好二本院校都难,最后我选择报农大预科。这所学校专为少数民族降分录取,五年制,第一年在石家庄市读书,后四年在保定农大本部,这样我就成了一名农大预科生。

  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乡,没有了亲人的牵绊,我感觉轻松多了。在到处充满着书香气息的大学校园里,我并没有改变,没有像其他有志学生一样,在勤工俭学之余,认真苦读,积极参加学校各种交流会,而是不忘李洪志对弟子“圆满不等人”的“教诲”,利用一切时机加紧“弘法”的步伐:课堂上我给同学写“真善忍”的纸条、到宿舍我给舍友们“讲真相”,到教师的住宅楼挨家挨户发放法轮功宣传资料。

  痴迷不悟地我还把教师的电话、住址公布在法轮功网站上,致使我的老师不管是白天上课还是黑夜休息,总是接连不断的受到境内外大法弟子恐吓性的骚扰,严重影响了老师及家人的正常生活,也扰乱了学校正常的工作秩序。当校长、老师好心的劝慰我:“快醒醒吧,别给别人当枪使了”和“如果你再无视校规校纪,学校将采取一定的训诫措施”的警告下,我非但不理会,还昂着头振振有词:“看你们能把我怎样?‘大法’给了我生命,大不了为‘大法’而死…….”我还高喊口号:“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人间、铲除邪党…….”当同学们上前拉我并劝告我时,我就奋力的甩动两臂,大有一副慷慨赴死的劲头。

  为了挽救我,学校请来反邪教专家。在他们的耐心帮助下,我从迷茫无知,到认真分析,再到理智判断,渐渐从法轮功中醒悟过来。2011年5月,学校老师也为我安排了补课事宜。正是这么多好心人无怨无悔的付出,让我看到了人间的真爱和人性的光辉,这是我在法轮功标榜“做好人”的世界里从来没经历过,也没体会过的。

  我已经24岁,正值人生的大好时光,但由于长期痴迷法轮功,造成社会知识严重枯竭,人际交往也存在很大障碍,整个人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子。法轮功对我造成的心灵创伤是几年、十几年、甚至一生都弥补不了的。

 

【责任编辑: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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