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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给我的只有悔恨(图)

作者:孟凡珍(口述)郑路(整理) · 2011-06-13 来源:凯风网

  我叫孟凡珍,山东省诸城市石桥子镇郑庄子村村民,1954年出生。我21岁时由于药物中毒得了过敏性哮喘,一般不出门,只能在家里拾掇拾掇,三十岁了才结婚。婚后丈夫主外我主内,1990年我们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日子虽然比较累,我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但守着一对活泼可爱的双胞胎儿子和能干贴心的丈夫,我也很知足了。但是这一切却被法轮功给毁了。

  1998年2月份,我二妹和三妹告诉我练习法轮功可以治好我的哮喘病,并说我不是有病,是有“业力”,只有练功才能“消业”,强身健体。本来我不太相信,很多年的病了,没少吃药打针就是好不了。但是两个妹妹都是有文化的人,三妹还是小学教师,二妹是退休工人,二妹夫又是辅导点的负责人,不像我是文盲一个,都比我见识广,逐步打消了疑虑,利用空闲时间去二妹家练功。刚开始练功时,三妹读书,二妹教动作,我跟着练,后来身体不适上吐下泻,二妹便说那是“消业”,是“师父”在清理我的身体。断断续续练习了有三个多月,我就却被李洪志在《转法轮》中描述的“真善忍”和种种“高深”的没听说过的知识所吸引,加上我也觉得身体状况出现了好转。渐渐地,对李洪志充满了感激和崇拜之情,一心想着通过修炼法轮功得“福报”,得“圆满”。

  我刚开始练功时,是有空先去二妹家学,然后回家练。随着痴迷程度的加深,我越来越迷恋于“上层次”,认为只有专心练功,才能更快的“上层次”,不能三心二意。索性将一双刚刚上小学的儿子扔给近八十岁的婆婆照顾,家里的农活也全都扔给丈夫,自己回娘家住下来,整天泡在二妹家一心练功。这期间丈夫和孩子多次要我回家,而我却迷恋在“去亲情”、“上层次”中置之不理。此时的亲情对我来说就是魔,是阻挡我“上层次”的绊脚石,而丈夫和孩子的劝说就是考验我能否“上层次”的“关”,结果是我选择了抛家舍业,选择了法轮功。

  国家宣布取缔法轮功后,我和两个妹妹还有二妹夫便下定了决心要“进京护法”,为法轮功讨说法。2000年4月份我趁丈夫外出打工,又扔下生病的婆婆和两个孩子不管,离家出走,与二妹、二妹夫和三妹到北京讨说法。这一走就是两个月,直到在天津被公安机关发现后遣送回家。

  回家后才得知,婆婆因为身体不好不能给孩子做饭,在我离家后的第三天,拄着拐杖到我娘家找我,途中昏倒在路边,经医院抢救无效而去世。

  然而面对憔悴的丈夫和两个瘦弱的儿子,我却没有丝毫的歉意,丈夫的怒火和孩子的哀求丝毫触动不了我,我的脑海中只有“师父”,只有“大法”,只有得“福报”和“圆满”的幻想。没有去想一想,婆婆的离世也是我的“福报”?

  2003年5月份,我偷偷带走家里仅存的4000元钱与二妹和二妹夫再次离家出走,到安丘境内“弘法”,一走就是五个月。回家后,面对的却是刚刚出院拄着拐的小儿子和疯疯癫癫的母亲。小儿子因为放学后无人接送,出了车祸。母亲因为我丈夫拿着菜刀到二妹夫家兴师问罪,受了惊吓,变得疯疯癫癫的,整天披头散发坐在二妹的门前嘟囔着“不要走、不要走”,别人劝她回家,她一点都不听。

  但是这一切仍然没有影响我们修炼法轮功的热情,还是痴迷其中不能自拔,尤其是我母亲成为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我们都对母亲的这种反常抱以敌视,认为她是阻碍我们“圆满”的魔。曾经的母慈女孝消失了,年迈的母亲被我们视为眼中钉。一个多月后,母亲在二妹家的门外裸露着身体去世了。

  在我反复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大半年的情况下,丈夫除了气愤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两个孩子和这个家,他起早贪黑的忙着。但是我的虔诚修炼,并没有让家人得“福报”,悲剧还在继续。 2008年春天,我丈夫时常感到身体不适,日渐消瘦,到医院一查,竟是肝癌晚期。当我在两个儿子的哭求下到医院看望丈夫时,我心底仅存的那点善念还是被触碰到了,丈夫消瘦的脸颊和花白的头发,瘦骨如柴的手和微弱的“你来了”的声音,让我不敢相信他就是我相处二十多年、曾经健健康康、干活不知疲倦的丈夫。见到我后,丈夫没有责怪我,对我和两个儿子说:“我要出院,我要回家。”当晚丈夫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丈夫的突然离去让我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福报”和“圆满”,所谓的“真、善、忍”?从 1998年开始习练法轮功,十几年来,我按李洪志的要求精进练功,得来的却是婆婆离世、小儿子车祸、母亲疯癫去世、丈夫因为终日焦急、担心、劳累而积劳成疾与我们阴阳两隔。

  回想原本幸福的生活和这么多年的练功经历,看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法轮功给我的只有悔恨。

 

 

孟凡珍近照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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