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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清:练功的遭遇

作者:韩德清(口述)王雨(整理) · 2011-12-30 来源:凯风网

  我叫韩德清,初中文化,家住重庆市九龙坡区劳动一村22号,是建设工业公司一名退休工人。我从小身体孱弱,经常生病,是长期进出医院的老病号,很是恼人。

  记得那是1996年11月的一天,我从重医附二院看病回家,在经过建设厂弯弯大楼时,看见很多穿黄衫的人聚集在一起练功。上前一打听,才得知他们练的是法轮功。他们告诉我,习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生了病不用打针吃药,只要多读《转法轮》,坚持练功就可以痊愈,根本不需要上医院作治疗,自己就是自己的医生。

  为了增强体质,减少医疗费用,我为这次意外的发现感到高兴,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买来一本《转法轮》回家开始翻读。真可谓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我越看越觉得习练法轮功能够达成我强身健体的美好心愿。从此,每天早上我都坚持乘坐403路公交车到弯弯大楼处的练功点与功友聚集在一起练一个小时的功,然后才去上班。还定期参加功友们的聚会、交流心得。后来在劳动村也有了练功点后,我就在劳动村练,因为这边离我家近。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多了,渐渐地我相信了法轮功的“神奇功效”,也认同了生病是“前世造的孽”,是“现世报应”这一观点。

  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逐渐痴迷于法轮功的我把每天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练功上,满脑子全是“消业”、“上层次”、“得圆满”这些。为了更好地掌握功法,我把书房重新布置了一下,在其正面墙上张贴了3张“师父”的画像,掏钱购买了录像机、“师父”的录像带、练功磁带,还购买了2个“真善忍”吊坠,我要把“师父”时时挂在胸前,放在心上。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不理解国家为什么要把祛病健身的法轮功定为邪教,心里觉得十分憋屈。于是,我根本就听不进亲朋好的劝告,给单位、报社写信,为法轮功鸣冤叫屈。

  1999年12月,按照“师父”指示我们“大法弟子”必须走出来“护法”、“讲真相”的要求,我和功友王姐置国家法律于脑后,上北京天安门打横幅,结果因扰乱社会秩序被治安拘留。回到家,单位领导找我谈话,家中亲人与我谈心,但深深痴迷于“法轮世界”的我,哪还听得进这些劝告,如耳旁风,一拂即过。固执地认为自己必须抓紧实修,加快“学法精进”的步伐,才能取得走向“圆满”的通行证。

  2000年期间,我曾多次瞒着家人外出散发传单、宣传品,还自制“法轮大法好”等标语,跑到江津、北碚去张贴、悬挂,也曾经两次到重庆市人民大礼堂秘密练功点“传功”等。2001年底,我因外出散发传单时遭受风寒,前额滚烫,鼻塞流清涕,咳嗽伴有浓痰,呈重感冒现象。我在心中默念“法轮大法好”,坚信“师父”的“法身”一定会保护我,咬着牙硬扛着病体坚持打坐练功,不吃药也不上医院输液。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几天后,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萎靡不振,连打坐都感觉很累了,终于因体力不支瘫倒在床,大约半个月后才得到痊愈。后来丈夫告诉我,我是因呼吸道感染引起高烧39度,是他在牛奶里放了退烧药我才得以康复的。即便如此,我丝毫不敢对法轮功有一丁点怀疑,因为我害怕“师父”会抛弃我。

  2003年2月的一天,我发现自己常常出现尿频、尿急、尿痛的症状,偶尔还伴有小便带血。随后的一段日子里,连续一周小便都带血,尿液越来越红,因出血太多,练功也不见效果,我支持不住,吞吞吐吐给丈夫说后,被带到重医泌尿专科进行正规诊治。

  通过一系列繁杂的化验血常规、尿常规、肾功能、彩超等项目的检查,结果显示,我的尿常规,红细胞、白细胞、尿蛋白都呈阳性。原来导致我血尿的罪魁祸首是尿路感染疾病——肾盂肾炎。在医生的精心医治下,患肾盂肾炎的我通过规范化治疗,打针吃药后血止病愈。

  经过这次大病,我第一次开始对法轮功产生了动摇,可我还是不甘心失去自己苦苦修炼的法轮功。接下来的日子里,社区反邪教志愿者经常上门与我谈心交流,组织我观看一些关于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专题片,并给予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帮助。慢慢地,我开始有所醒悟,并最终摆脱了法轮功的心理阴影。

 

【责任编辑:晓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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