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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继良:法轮功害我失去三位亲人

作者:黄继良(口述)高梅芝(整理) · 2010-07-26 来源:凯风网

  我叫黄继良,今年68岁,家住辽宁省大连普兰店市星台镇刁家村。自从妻子、女儿和儿子相继练上法轮功,我家就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妻子叫姜金枝,她是我们家最早练习法轮功的。1997年初,妻子患上了“心肌缺血性心脏病”,这时,我们村有人向她介绍说,练法轮功可以健身强体。妻子相信了那人的话,从此就开始习练并迷上了法轮功。妻子到村子里功友家练功,经常一练就是大半夜,第二天早晨回家时,总是两眼通红。作为老夫妻,见她身体日渐消瘦憔悴,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国家在当时还没取缔法轮功,我对法轮功也不了解,没有反对她练功,只是劝她要注意身体。

  随着练功的深入,妻子的举动越来越不可思议。1998年春,她竟把精心饲养的成群鸡鸭送了人,猪也不养了,一日三餐也不按时做了。这才引起我对法轮功的反感,就劝她停止练功,有病治病,踏踏实实过日子。可她根本听不进去,还说:“我的心脏病只有练法轮功才能练好,只有练功才能‘消业’”。邻居陈家大嫂和我妻子得的是一样的病,一天,她拿来两盒专治心绞痛的复方丹参片,劝我妻子服用,却被姜金枝连药带盒都扔到院子里。为了晚间练功方便,她和我分室而居,说是不过夫妻生活有利于“消业”,能够早日升天享福。由于长达一年多时间拒医拒药,妻子的病情急剧恶化,1998年9月6日晚猝死家中。邻居村民组长的儿子是镇医院的医生,到我家帮忙料理后事。他对我说:“大婶死后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是被活活地憋死的啊!要是及时服药,一颗小小的救心丸,就能保住她的命。”

  这仅仅是我家悲剧的开始。

  由于长时间受母亲影响,我那正在读中学的女儿黄兵也迷上了法轮功。黄兵在读初一时,患上了轻度的白血病,她读书学校的师生曾捐款5000多元,为她治病。大夫说,像我女儿这种病,属于初发,较轻,只要遵照医嘱,对症治疗活到50-60岁是没有问题的。可她轻信法轮功能“消业”治病的邪说,再加上受她母亲影响,黄兵勉强读到高二下学期,就辍学回家。她练功的劲头比她母亲还大,整天捧着一本《转法轮》,如获珍宝。对李洪志也是敬若神明。每天盘膝打坐,对着李洪志照片练功达六小时,风雨不误。她每天头半夜打坐练功,后半夜手抄《转法轮》章节,我家三间房屋的墙上贴满了她的手抄稿。见女儿成宿达旦熬夜练功、抄书,我就哭着劝她说:“闺女啊!为练功,我失去了你的妈妈,再不能失去你了,你就不要再练了吧,有病咱筹钱治病”。可她却说:“我妈妈的死是她练功不精进,没有上层次”。

  1999年7月国家正式取缔法轮功后,她仍痴迷不改,除了坚持自己在家练功,还手抄了几千份法轮功传单,我们刁家村2000多户村民家的街门都被黄兵贴过手抄传单。1999年10月,她只身一人,背着一书包花生仁,到北京为法轮功弘法,由于她长时间拒医拒药,再加上成宿练功抄书,身体已严重透支,病倒在北京。闻讯后,我们刁家村村委会资助一万元钱,派专人送到北京为她治病。没想到她病情好转从北京回来后,消停了不到一个月就又开始练起法轮功。2004年元旦,黄兵的病情加重,村委会领导闻讯,安排村医生拎着吊瓶到我家给黄兵打吊瓶,可她坚决不肯。并对村医生说:“师父”正在给我“净身”驱“病魔”。2004年2月5日晚,她没有吃饭,张着嘴大喘,憋的满脸通红。我劝黄兵到镇医院治疗,被她拒绝。当天晚上女儿死在家中,年仅29岁。

  黄兵死后,我体弱多病,已无力再种地了,家中连续送走俩个女人,已不再像个家的样子,村里为我办了低保。小儿子黄作成当时在读高中,学校免去了他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2005年9月,他考上了山西的一所大学,五年大学我无力出钱供他读书,是村里和镇政府出钱才使他读完大学。同年秋天,镇政府将我送到敬老院养老。

  让我更加伤心的是,我那考上大学的儿子黄作成,由于受他妈妈、姐姐影响,也迷上了法轮功,变得六亲不认。自从我入住敬老院至今,我就再也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可恶的法轮功害得我家破人亡。

 

【责任编辑: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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