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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学琼:“师父”的“法身”去哪儿了?(图)

作者:詹学琼(口述)段宇(整理) · 2012-08-06 来源:凯风网

  我叫詹学琼,1959年11月出生,重庆市梁平县人。我从小没读多少书,与丈夫黄德斌结婚后,我们育有一儿一女,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1998年初,我在和外出务工回来的朱占梅聊天时,第一次听说了法轮功的事儿。记得当时她很神秘地告诉我,说练法轮功不打针、不吃药,就能治百病,还能消除“业障”……那时的我患有高血压、心脑血管等顽疾,一直想找个“偏方”治好个人的病,免得拖累家庭。听了朱占梅的话后,我很是心动,并很快开始和她们一起练功。

  虽然我没有读多少书,但当时朱占梅、冷正权、朱启玉、王维菊、李安碧等功友觉得我有“慧根”,领悟能力强。几个月后,我担任了当地练功点的辅导员,我以为这是“师父”对我的信任,同时也是锻炼自己的机会。一年多时间里,我积极地游说周围的亲戚朋友,还多次到九龙坡区等主城区和功友交流“法轮圣王”的习练心得。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丈夫和子女都劝我不要再练了,但我根本就听不进去,好几次还大骂他们是阻碍我修炼的“魔”。这时我也深深地体会到“师父”说的“修去名利情”的真正含义,我甚至认为亲情是我修炼中最大的阻碍。此后我断了与家人的沟通,他们说什么我都当听不见,家务事我也不再管了,一门心思在家练功。期间,村镇干部和反邪教志愿者也找过我,想帮助我脱离法轮功,但都被被我拒绝了,有几回我听烦了甚至对他们破口大骂(现在想起来真的好内疚),因为他们的言行,“师父”早就料到了,他们是阻碍我“消业”、“上层次”,我要心无旁骛才能得“圆满”。

  2001年9月,我接到冷正权的通知,说是有很多新的学习资料要发放给功友。于是,我联系了朱启玉等人到冷正权处领得资料在文化镇、新街乡等地散发。随后的几年里,我两次因为触犯法律受到制裁,每次我都“发正念”,祈求“师父”的“法身”保护我,可每次都没有成功。

  2006年底,我开始出现头晕,头痛,恶心等症状。长期以来,我深信“师父”的“法力”无边,认为只要坚持修炼,使身体上的“业力”消除了,痛苦也就没有了,只要坚持修炼,就会受到李洪志“师父”“法身”的时刻保护。因此,我一直坚持不打针、不吃药,也不去医院检查治疗。

  2008年1月,我和朱占梅、朱启玉、王维菊等在一起打坐,突然头昏眼花,觉得是心有杂念,便离开了她们。回到家里,我自己一个人打坐,但头昏的症状仍没有消失,而且还越来越严重,直至最后昏倒在家里……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丈夫正在和医生谈话,我连忙问他我怎么了。丈夫生气地说:“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脑溢血昏倒在家里,我看到的时候你全身冰冷,我赶紧往镇卫生院送,镇卫生院没有办法又转到了这里(县医院),医生说幸好来得及时,再晚半个小时,你的小命就没了。”

  这次发病我虽然侥幸捡回一条命,但由于长期有病不就医,高血压、心脑血管等疾病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加之突发脑溢血,让我彻底落下了病根。然而,丈夫和子女没有嫌弃我,他们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叮嘱我按时吃药,定期上医院做检查。

  经过一年多的调养,我的身体渐渐好起来,精神状态也好多了。回想自己走过的弯路,我犹豫了,心酸了,更为之后悔了,为什么我虔诚修炼的“法轮大法”没有保护我,在我生命垂危时,“师父”的“法身”去哪儿了?

 

 

詹学琼近照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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