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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三代人的惨痛教训

作者:刘玲薇(口述)高原(整理) · 2011-11-2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玲薇,今年36岁,浙江宁海城关人,现在上海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从祖母到我,一家三代都遵循着“诸恶莫做,众善奉行”的旨意行事,全家人和和顺顺,融融洽洽。但自从法轮功的魔爪伸进我们家,一切都改变了。

  母亲被迫离开了我们

  父亲刘维祥原本开了一个有十余工人的小厂,专门加工玩具的金属配件,由于悉心经营,业务上从来都是红红火火的,也是我们家的经济支柱。

  1998年春节过后的近半个月,小厂按惯例放假休息,忙了一年的父亲喜欢在晚饭后到附近的小公园里散散步,不幸听信了在公园里设点的法轮功辅导站站长“练习法轮功有病治病、无病健身,即使生病了也不需要打针吃药”的谎言,并痴迷上法轮功。

  受父亲影响,75岁的祖母和住在我们家帮助料理家务的二姑刘维君也紧随其后,相继坠入法轮功布设的陷阱里。

  李洪志许诺的“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积德”、“转化‘业力’可以修成‘佛、道、神’,就能‘圆满’进入‘天国世界’”等漫天谎话,极大地迎合了三人追求向往世外桃源般生活的渴望,以为找到了通往“天国世界”的“天梯”,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转法轮》中。先是父亲撤下了挂在中堂的祖父遗像,换上李洪志的画像,紧接着三人都改斋吃素,以存慈悲之心,深表对法轮功的虔诚。只要有空,或对着录音学“经文”,或对着录像学“打坐”,晚饭后一起上公园“炼动”

  他们又听信了李洪志“多传一个人,就多得一分功”的说教,拿出8万多元钱购置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等设备,用来印刷制作法轮功宣传品,四处发放,还拿出钱来购置《转法轮》等书转送给别人。父亲对小厂里的事日渐疏远,业务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工人们相继离去。到了年底,小厂业务彻底中断,就此倒闭。

  母亲眼睁睁看着白手起家的小厂,经过几年辛苦经营,正在蒸蒸日上,却因为法轮功的折腾而垮塌,心疼不已,竭力劝阻他们。尤其国家在取缔法轮功后,家里的这些“弟子”们仍然痴心不改,决意“上天”,远在上海的大姑也一次一次赶回宁海,左劝右拦,但父亲他们一个个心如磐石,不为所动。一日,母亲干脆把所有的法轮功物品收集到一堆,又找来一大叠涉及报道法轮功残害生命的报纸,希望大家读后醒悟。

  这下可让全家突然炸开了锅,都认为她是从中干扰“修炼”的“恶魔”,非除之不可。母亲不堪恶言恶行相威胁,于1999年9月与父亲离了婚,含泪离开了我们的家。

  二姑家崩离析子毁学业

  二姑夫从小家境困顿,小学没毕业就失去了读书的机会,1996年从工厂下岗后,苦于缺乏一技之长,只得早出晚归、四处打零工来改善生活。他深知知识的重要,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平时省吃俭用、含辛茹苦培养儿子,盼望他将来能过上好日子。儿子的聪明好学,也让他看到希望。

  由于父、母亲平时忙于小厂,就让二姑带着其儿子住在我们家帮助料理些家务。1999年10月渐入法轮功“佳境”的二姑又听信了李洪志“修炼者要以弘扬‘大法’为已任”的谎言,也为了尽早求得“上层次”、“圆满”、“成仙”,她把一本崭新的《转法轮》塞给了正上中学的13岁儿子,并一遍遍的告诉他,“学‘师父’这个法,比什么都强”。

  侄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对“修炼”法轮功能“上天”的奇特早有耳闻,苦于学习紧张,只能把此幻想隐忍于心,有时也替大家想象着“功”成后在空中行走的情形。一开始侄子还放不下自己的学业,只是早晚跟着练会儿“功”,作为一种兴趣爱好,可是在二姑的不断唆使下,他在上学时经常迟到、早退、继而隔三差五地旷课,最后干脆辍学在家,一门心思“学法”练功。

  学校领导和教师不忍心让学生就这么毁了自己的前程,多次登门规劝,希望孩子重返校园。可二姑每次面呈难色,执意认为人各有命,念不念书没有用,修炼法轮功才会得到最大的“福报”。无奈他们又设法找到了二姑夫,希望他来出面阻止。二姑夫因为我们家的一系列变故早已对法轮功心存疑虑,他觉得“练功”兴许对身体有益,但听说要让儿子弃学“修炼”、求“圆满”、上“天堂”,简直是天方夜谭,儿子只有好好上学才是最好的出路。他赶紧找到二姑和儿子,反复阐明自己的意见和立场,决不能为此耽误孩子的学习。可母子俩“上天”之心已决,一切努力都显得徒劳无功。二姑夫渐渐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整个家庭的希望逐渐破灭了。2000年3月,这个曾经对儿子充满希望的家在法轮功的毒害下彻底解体了。

  奶奶的腿炼成了残疾

  父亲、二姑相继离婚后,都觉得自己上了一个“层次”,成为了“半神”,就差最后“圆满”了,他们日夜修炼着、期盼着。

  2000年4月的一个清晨,连续几天的阴雨天后,奶奶和二姑兴冲冲一前一后欲上公园“练功”,刚迈出小区的台阶,二姑不慎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又绊倒了奶奶。二姑的胳膊上磕伤了一块皮,奶奶却站不起来了,由爸爸、侄子下楼来一起将她抬回屋内。奶奶剧痛难忍,直冒冷汗,爸爸和二姑反而兴奋不已,觉得“大师”就在身边,正在考验他们。俩人赶紧在奶奶床头摆上“师父”的画像,点起香烛,翻开《转法轮》大声诵读起来,却丝毫没有减轻奶奶的痛苦。

  大姑获悉奶奶摔伤后,于第二天下午从上海赶到宁海,劝说奶奶上医院救治。可奶奶紧紧抓住床沿不松手,还气愤地说:“我差一步就‘上层次’了,你是‘常人’,别来管我。”大姑无奈,力排父亲、二姑的反对,坚决将奶奶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为左大腿骨严重骨折,建议住院治疗半个月,可奶奶气乎乎地对医生说:“别看我今天这样,有‘师父’的‘法身’保护,再‘消业’两天就会好,用不着你操心。”嘴里还不停喊着父亲、二姑的名字,让他们来接她回去。

  大姑等奶奶稍微安静下来后,回我们家拿取换洗的衣服,岂知父亲和二姑趁机赶到医院,不顾医生的强力阻拦,坚决把奶奶接回家中,并锁在卧室里,不让大姑靠近。大姑无可奈何,当晚便含泪返回上海。

  此后,邻近的“同修”们为了帮助奶奶“消业”,天天赶来围拢在奶奶的床边,拿着《转法轮》念诵,可奶奶的腿却一天不如一天,肌肉逐渐收缩,最终完全失去了行走能力,在床上苦度余生。

  曾经的爱情远离了我

  父亲开始练习法轮功那年,我大学毕了业,在上海找了一份称心的工作。春节放假回家,看到他们对法轮功津津乐道,出于好奇随手拿过《转法轮》翻看起来,书中讲到“真、善、忍”、“得与失”的关系仿佛与自己不慕名利、崇尚淡泊的心态极其吻合,觉得这不就是自己追求美好人生的指路明灯吗?回到上海后,我又反复阅读《转法轮》,按照李洪志及“法轮大法”的“义理”严格“修炼”心性。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内心非常痛苦和不解,认为取缔法轮功无异于取缔了人类的全部希望,这不是政府在大是大非面前犯错了吗?我觉得,我有责任向世人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接下来连续几个月,我从法轮功网站上下载并打印了大量“经文”及相关资料送给别人,还制作成大批光盘四处邮寄给政府各部门。相处了三年多的男友见我难断此念,劝慰我不要再为执迷下去了。他的话使我怒不可遏,说:“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对‘大法’不敢仰望,竟然还敢干扰‘大法’”,随手将一杯正在喝的热水向他身上泼去。在爱情与“圆满”之间,我选择后者,我与男友从此分了手。

  大姑见我终日魂不守舍,工作上敷衍塞责,协商单位领导于2000年6月把我送进了上海一家心理矫治中心。在心理专家的耐心帮助下,我以真金不怕火炼、真理不怕质疑的开放心态阅读了《“法轮功”邪教本质面面观》一书,又观看了《李洪志其人其事》、《反思与觉悟——李昌、姚洁访谈录》和骇人听闻的“1·23”天安门自焚事件等一系列的录像后,我的精神支柱“法轮大法”彻底倒塌了,我与法轮功划上了句号。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我们家这些天天做着“天国”梦的大法弟子们不仅没有踏上金砖路、住上金瓦房,反而一日一日地坠入生活的谷底。奶奶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由大姑接到上海照顾其饮食起居;父亲、二姑靠打短工维持生计,侄子成天窝在家里,除了会念几句“经文”,没有任何生活技能。我孑然一身,虽然想通过努力工作清理掉身上曾积攒的“毒素”,并希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家,但对方一了解到我们家有这么多非“常人”,两个家庭支离破碎,而我又是个有力的推手,最终都对我避而远之。我常常欲哭无泪,但我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终有一天会让家里的“半人半神”们认清法轮功的罪恶本质,重新过上和和睦睦的“常人”生活,爱情之神也必将垂青于我。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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