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曝光
张双利:练功让我散了家(图)

作者:张双利(口述)周缘(整理) · 2011-12-01 来源:凯风网

  我叫张双利,男,今年42岁,住项城市新桥镇。

  1992年,我在沈阳部队服役期间,患上了难治的肾病综合症,经常体虚气短,易于疲劳,长时间吃药也不见好转。正当我为治病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人告诉我:“现在流行一种叫法轮功的功法,能治百病。”病急乱投医的我如获至宝,被法轮功宣扬的“祛病健身”、“性命双修”、“消业”、“上层次”、“圆满”所吸引,成了一名法轮功修炼者。练了一段时间后,我感到身体状况似乎有了改善,精神头比以前也好了,更让我对法轮功深信不疑,认为它确实是“上乘功法”,有效果。

  1994年,我当兵复员回家,全家人非常高兴,都盼望着我能早日兴家立业,然而我却一心想着把法轮功传给家人。一天早晨,我有意在全家人面前打坐练功,家人好奇地问我在干什么,我故弄玄虚地说:“我在练一种神奇的功法,它不但能‘祛病健身’,还能实现‘净化身体’、‘开天目’、‘成仙成佛’,进入‘天国’。”我父亲不以为然地说:“什么‘成仙成佛’,胡说八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事。”并劝大家不要听我的。为此,我和他吵了起来,结果不欢而散。

  妻子一直为怀不上孕而苦恼,我就劝她跟我一起练功,说:“你整天吃药也不见有啥效果,不如跟我一起练功吧,说不定能练好呢。”她半信半疑,但为了要孩子,最终还是跟我练起了法轮功。自此,我和妻子一门心思投入到练功之中,每天花六、七个小时打坐、读“经”。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地里的庄稼疏于管理,都快要荒芜了。父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多次劝我们好好干活,挣钱养家,不要整日练功。可我听不进去,继续我行我素。有一天,父亲实在看不下去,指责我不务正业,而我却说他耽误我们“上层次”。无奈的父亲一气之下和我们分了家。当时我们还庆幸再也没人管了,更快去掉“名、利、情”,于是更加痴迷地修炼。1995年夏收和秋收时节,我们的麦子和秋季作物全部减产,父亲气得大骂我是“败家子”,但这并没阻止我继续练功。

  1996年春节后,村里的人都外出打工挣钱,父亲为了我们再次出面干预,强烈反对我们再练功,要求我们也出去找门路,靠劳动发家致富。而我却讲:“‘师父’说了,等将来我们‘圆满’了,到达了‘理想天国’,那里‘树是金的,路是金的,房子是金的,一切都是金的’,还愁没钱花?”。父亲气得浑身哆嗦,骂道:“全是混账话。”然后,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嚷着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但这并没有让我醒悟,我不但没有出去打工,相反更加虔诚地在家练功。由于练功“精进”,我被任命为当地“学法点”的负责人,心里感觉受宠若惊。接到发展成员指令后,我就利用自己人缘好的优势,很快就发展了一批“功友”。我们经常聚在一起“学法”、练功,我还组织他们出去“开会、交流、串联”。没有经费,我就从家里拿,最终我妻子把压箱底的钱都奉献了出来。此后,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拮据了。

  1998年,妻子怀孕并生下一个男孩。这给全家带来了久违的欢笑,也更让我们夫妻俩坚信法轮功,相信是“师父”给我们送来了儿子。然而,由于我这几年带领“功友”们活动需要大量开支,手中的积蓄几乎全都花光了,哇哇待哺的儿子要吃奶粉,我和妻子没办法,只好卖粮食、卖家具。本来我们住的还是70年代的土坯老房,这些年生活不但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更加雪上加霜,简直就是家徒四壁了。我安慰妻子:“咱快‘圆满’了,不要担心,到时候啥都会有。”

  1999年初夏的一天早晨,我七个月大的儿子突然大哭大闹起来,表情十分痛苦。我和妻子大吃一惊,但没有马上抱着儿子去医院,而是对着“师父”的头像坐下来打坐练功,祈求“师父”的“法身”保护儿子,替儿子消除“业力”。慌忙闯入的父亲见此情景,大声呵斥:“你都在干啥?孩子都病成这样儿了,还不快去医院!”但我和妻子无动于衷,说:“你知道个啥,孩子没病,是‘业力’造成的,不能去医院,那样会把‘业力’压回去,会‘形神俱灭’。”妻子紧紧抱住儿子,生怕被抢走。“胡说八道!再不去医院,孩子就危险了……”,父亲气得说不出话来,在母亲的帮助下才强行把孩子送到了医院。经医生诊断,儿子得了急性胃肠炎,幸好及时赶到,否则就有肠穿孔的危险,后果不堪设想。经过半个多月的住院治疗才康复,现在想想还觉得后怕。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父亲知道后,就动员母亲、大哥以及亲戚、邻居劝我们夫妻俩,让我们别再练了。可我却对他们说:“国家肯定弄错了,法轮功提倡‘真善忍’、‘做好人’,怎么会是邪教呢?早晚会为法轮功‘平反’的。”众亲友看我执意不醒悟,都无奈地离去。父亲气极了,一把把孙子夺过去说:“你这个逆子,就练你的功吧,可别误了俺孙子。”从此,我儿子跟着爷爷、奶奶过,我们很少管。由于劳累过度,母亲积劳成疾,得了脑血管病,经常头痛头晕。后来,随着母亲脑血管病加重,我儿子不得已寄养到了亲戚家。

  2000年春,一向身体健壮的岳父突发脑溢血,我和妻子赶去医院时,岳父已奄奄一息。妻子伏在他床前泣不成声地问:“爹,您不是一直练功吗,咋会这样呢?”岳父已说不出话来,岳母哽咽着说:“别提练功了,你爸平时血压高,以前吃着药就没事,可现在他就是不吃药,说只要练功‘消业’就好了,可是现在人都快没了!”不久,岳父撒手而去。岳父的死对妻子震动很大,她开始对法轮功产生了怀疑,不止一次地问我:“法轮功真行吗?”我就告诉她法轮功没问题,是岳父自己“业力”太大,“消业”不成所致。自那以后,妻子慢慢明白了法轮功的危害,经常劝我不要再练了,可我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困难,几乎三餐不饱,还经常生气吵架,终于有一天我们大打出手之后,她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我逐渐认清了法轮功的危害。现在,我一个人坐在破旧房屋里,回忆起练功以前的生活,再想想现在苍老、多病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夺眶而出,“老婆、儿子,我对不住你们,是法轮功毁了咱的家!”

 

 

张双利在控诉法轮功

 

【责任编辑:一洋】

分享到: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