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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死了我的母亲

作者:汪 琴 · 2010-05-27 来源:凯风网

  我痴迷法轮功的母亲离开我两年多了,2007年12月23日,52岁的母亲永远离开了我们。

  我家在成都市郊区龙泉驿一个小村镇,我叫汪琴,是一个抱养女,出生仅二个月就进入养母家中,养母张素清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小学文化,务农为生。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是个苦命的女人,因其终生未育,加上养父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对待母亲不太好,两人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母亲勤劳操持家务,忍辱负重地生活,可以说挑起了家庭的重担,虽说家境不富裕,家庭生活不十分美满,但相夫教子,一家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倒也有些模样,岁月在不知不觉中逝去。

  1998年,母亲接触了法轮功,不知什么原因,也许她苦闷的内心有了寄托,很快就进入了痴迷状态。她荒了农活,顾不上洗衣做饭操持家务,家里经常是冷锅冷灶,对我也是不管不问,和父亲之间更是冷言冷语,一心只想上“层次”。可怜我才10岁就又一次失去了母爱,而且她自己在家习练不说,还当起了“宣传员”,逢人便说“法轮大法好”。

  我们龙泉是水果之乡,原本我家的果树每年都有较好的收成,完全可以补贴家用,可她痴迷修炼后,渐渐有了异样,常常带着一筐桃子外出叫卖一天,回来后,我们问她收入如何,她说都送人了,只要人家说“法轮大法好”。起初我们未放在心上,想一次两次也没什么,她原本就很善良嘛,可她经常出现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现象。原本话少的她却渐渐变得口若悬河,逢人便说“经文”。

  1999年7月,国家取缔了法轮功。可母亲依然坚信法轮功,特别是相信李洪志是“神”,是“宇宙主佛”,相信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坚信自己修炼法轮功有“福报”。

  2000年的一天,反邪教志愿者找到父亲,拿出一个黄挎包,内有一个小日记本,小本上全写的是“师父显灵,师父神奇”,还有表示如何对李洪志“衷心”和“虔诚”的话语。包里还有六百多元钱,印有“法轮大法好的”黄丝带数十条。经笔迹核实,此包是母亲丢失的。从这以后,我们开始对她观察,我们真正认识到母亲是出了“问题”了。

  说实在的,我当时虽说对法轮功的危害有些模糊,开始认为母亲只是练练功而已,不会闹出大的动静来。但母亲练功、“学法”后一天不如一天的变化、越来越陌生的样子却让我有些突然。原本可亲可爱的母亲不见了,我的面前出现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神神经经的老人。家人亲朋都劝母亲不要再练习了,特别是父亲也认识到了自己以前对她关心照顾不够,表示要改正自己的缺点,和母亲好好生活,可母亲此时已经完全陷入法轮功中,并且出现了一些异常情况,时而亢奋、时而目光呆滞,句句话不离“师父”。

  那时的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人。我很着急,在反邪教志愿者的提醒下,我们把母亲送去医院。经专家确诊,她已经患上了间歇性精神病。从此我们的噩梦开始了,由于治病是个漫长的过程,我们家庭条件也有限,就采取在家休养的保守治疗,可她却从未间断“练功”,稍一不注意就手提装备(书,学“法”笔记、写有“法轮大法好”的黄布条)在村镇附近游荡,不知疲倦地向路人“宣讲”,因此经常被不知情的群众扭送到派出所。后来,周边群众都知道了这个情况,一次次的通知我们去领人。渐渐的我们已经习以为常,她也在日常的“修炼”一步步走向最大的“圆满”,从起初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发展到终日迷糊了。

  这样的痛苦日了一晃就过了数年。2007年12月23日凌晨,母亲又一次跑到街上,她又想向路人宣传“法轮大法好”,迷迷糊糊中撞上了正常行驶的货车……当我和父亲赶到医院时,看见弥留之中的母亲,望着她那曾经熟习但又渐渐陌生的眼神,我的心如刀绞,母亲动了动嘴唇,却未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如今我22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妈妈却没有给我尽孝的机会。

  “人已逝,恨尤在”。在母亲的坟前,我流泪写下此文,表达我对母亲的思念,对法轮功邪教的痛恨。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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