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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翠芬:“消业”害人不浅

作者:林翠芬 · 2011-04-08 来源:凯风网

  我叫林翠芬,今年55岁,陕西省榆林市榆阳区人,家住榆林中学家属院。

  我的身体一直很好,连头疼感冒也非常少,所以我从来也未想过练这功、那功,信这个教、那个教。再加之我文化不高,所以只想着工作之外好好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式的中国传统女人。我的妹妹就练法轮功,一直动员着我成为她的“同修”,但她始终未能成功。我总认为她年纪小是一时冲动,说话不会牢靠的,但我不知道在动员我之前,我大姐已被妹妹说动了。

  记得2001年的一天,大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找到我,并在“无意”间问到我:“你看妹妹的皮肤是不是白里透红,细腻无比”。妹妹的皮肤一直都非常好,但我还是跟着说“是啊!是啊!”。然后大姐又说:“你没看我的精神和气色怎么样?”其实与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但我不想让大姐失望,我只得说:“好,不错”。紧接着大姐说道:“这都是我和妹妹练法轮功的结果”。于是开始向我介绍法轮功多么多么好、多么神奇,劝我一定要加入她们的队伍。因为是大姐我不好当面回绝,又加之以前认为小妹说话很没谱,大姐可是过来人,她能说法轮功好可能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于是最后答应她“我试试看吧”。

  听说我同意学法轮功,小妹可高兴啦,到我家亲自为我上入门课、教动作,特别是我没有多少文化,小妹不厌其烦地给读、讲《转法轮》中的内容。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我,当慢慢学到“真、善、忍”做好人呀、“性命双修”呀,觉得这些与正常做人的要求没有什么差别;当学到“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时,我反倒觉得有用了。我丈夫是个司机,我整日给他操心,我只要好好练功,也能使我丈夫平安受益;特别是后来学到练功不但能强身健体,还能祛病,有病也不必上医院。病是“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的,练功是在“消业”,医院是不治病的,只是把“业债”往后推而已。我渐渐对法轮功感兴趣了。

  看着我已经对法轮功有所动心,大姐和小妹对我的帮助也更加卖力了,我也更加主动了。我一边苦练,一边不懂就向大姐和小妹请教,“提升”很快,以前从未听过的东西也知道了不少,什么“天目”、“宿命通”呀,什么“五行”、“三界”、“能力场”呀,什么“度己”、“度人”、“宇宙语”呀。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一样了,我和小妹虽是一母所生,但两人皮肤反差很大,小妹一直都是细皮嫩肉,白里透红,而我的皮肤则有些暗淡、粗糙。经近一年多的练功,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的皮肤也“白皙”了许多,心里非常高兴,认为这是练功的回报。

  特别是2005年的冬季,我坐丈夫的顺风车去西安,由于路上时不时地有未消的雪,车子打滑,翻进了路边一米多深的田里,车上五个人其他三人都不同程度地挂彩受伤,而我与丈夫却毛发未损,于是我把这看作是“师父”对我家的保护。由此对修炼“大法”更加上心了,每天给丈夫和儿子做完三餐后,练功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时间,企盼着能有更多的收获。然而事情并未按我的“企盼”循序而行。

  2007年初,丈夫单位给职工连同家属一块体检,我实在不愿意去,因为大法弟子是不应该相信医院的,但又不想把话说明,使别人都知道我练法轮功。于是只得硬着头皮参加体检,我知道我的身体是无恙的,何况现在还有“师父”的保护。但事实好像专门与我开玩笑,二十几个参加体检的女人,其他人都没有查出大问题,反倒是我查出有子宫肌瘤。大夫说好在才开始形成,治疗难度不大,可以用海扶刀进行治疗,虽然叫“刀”,但不需要手术的,是一种激光技术,几乎无痛苦。另外就是用药物保守治疗,使病灶不再扩大或逐步萎缩,让我尽早治疗。但我心里坚持这不是“病”,是“业力”,医生是不可能治疗的。

  丈夫得知我的体检结果,劝我赶快抓紧治。我嘴上说行,但就是不行动,背着丈夫更加依赖于“师父”的“大法”,苦心修炼,以达到“消业”之目的。丈夫似乎看出了我不想去医院的想法,叫来我大姐和小妹劝我,蒙在鼓里的丈夫却不知他叫来的两个说客根本没有替他说话。大姐说“大法弟子是不能看病吃药的,否则你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会前功尽弃。”小妹说:“姐呀,你没听书上说,医院治病就等于是把你以前欠的债不还而是往后推一样,不顶用的。”

  经过大姐、小妹的劝说,我彻底放弃了医治的想法,坚定了我修炼“消业”,而此时丈夫才知道我们姐妹三人都是法轮功习练者,气得无话可说,只能看着我一意孤行。

  因为子宫肌瘤在相当长时间里是没有感觉的,所以我认为这是修炼“消业”的结果,这么长时间未见啥不良反应,可能“业”已经“消”了,我心里暗暗的高兴。谁知我还是高兴得早了。2009年的一天,我的腹部突然开始隐隐发胀,时断时续,时轻时重,没有消失的迹象。我预感到这是肌瘤在作怪,我把这一情况告诉给小妹。小妹说:“没事的,这也正是师父对你的考验,经得住这个考验你也就上了一个层次。”

  小妹文化程度高,见多识广,我想她是不会坑我的。我也认定了要走修炼“大法”这条路,来消除我的“业力”,我更加地苦练、苦修。然而“业力”似乎没有减轻一点,2010年初,小腹不但胀,而且还有些发疼。再到后来下身无规律地出血,最后“双盘”时都疼得我汗珠直淌。丈夫坚决要拉我上医院,我坚决不让,在这僵持中我度日如年地生活着。

  2010年6月的一天早上,我上洗手间,只觉得小肚子坠、胀、疼得不行,紧接着就见块块淤血从下身流出,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等再醒来时我已躺在市中心医院的病房里。后来大夫对我讲,我的宫腔已被许多肌瘤所占,现在已无法使用海扶刀治疗,药物保守治疗也无济于事,为了防止癌变,目前唯一办法就是切除子宫,否则会有性命之忧。听罢大夫的话,我的眼泪刷刷地从眼中流出,我只能默默接受眼前的事实。2010年7月初 ,大夫为我做了子宫切除手术。

  虽然手术非常成功,但作为女人我将不再完美,好在丈夫没有埋怨我一丝一毫。在此之后,反邪教志愿者又对我进行了耐心帮助,现在我已彻底从泥潭中走了出来,我们一家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

  虽然我能最终走出邪教,没有成为其牺牲品是幸运的,但我付出的代价也非常大。

 

【责任编辑:虚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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