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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兰珍:亲人的死惊醒我(图)

作者:杨兰珍(口述)汪丽(整理) · 2011-11-10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杨兰珍,女,今年43岁,博野县城东乡城东村人。

  1997年7月,村里兴起练法轮功热,听说练功能既能强身健体,又能包治百病,还能“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得“圆满”、“成仙成佛。”当时,我很兴奋,虽然我有个头疼脑涨的毛病,不算太重,可姐姐却不一样,身患腮腺瘤病多年,受了不少罪,假如练功能治好病的话,那我姐姐的病可真有救了,我们一家真是得到了造化。管它治不治病,又不用花钱,我先试试看。于是,就和村其他人一起练起了法轮功。

  练了一段时间后,自己以前头疼脑涨老毛病其实并未明显好转,但为了能靠练功早日治好姐姐的腮腺瘤病,我就骗姐姐说,法轮功是一个好“功法”,真能祛病强身健体。姐姐听我一说,渐渐地对练功能治病感兴趣。于是,就答应随我一起练功了。

  我和姐姐同嫁一个村,这为我俩在一起练功创造了条件。为了“长功精进”,白天我们姐妹俩一起到村练功点集体练功,晚上就各自在家听磁带、看光盘、读“经文”。有时,我跑到姐姐家,有时姐姐跑到我家,那个时间,几乎是形影不离。为排除干扰,一心练功,我俩对原先的朋友也都疏远了,亲戚也很少走动了,对孩子关心也少了,家务活更别提了,马马虎虎应付过去就算了,村里人都说我俩是一对练功姐妹。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我和姐姐不但未迷途知返,反而变本加厉,疯狂修炼。按照李洪志“走出去”“讲真相”的指令,我和姐姐晚上时常到村路边电线杆上张贴法轮功宣传品,在村墙面上书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向村民家门缝中塞投法轮功小册子。

  为了练功更加“精进”,我和姐姐日复一日坚持苦苦修炼,每天早上四、五点就起床打坐,晚上就学习“师父”的“经文”,渴望早日得到“师父”的厚爱。

  可是令我俩没有想到的是,由于长期练功停药,到了2006年3月,姐姐的病并未像我和她想象的那样有所好转,而是日益加重。姐姐的面部神经开始有些麻痹,有时还伴有疼痛,吃饭时速度减慢,而且饭量也减少了,脸旁上的腮腺瘤由几年前的乒乓球大长到了鸭蛋大。对此,姐夫非常着急,要送姐姐到医院治疗,可姐姐死活都不去医院,并说医生只会制造“业力”,不会“消业”的,修炼的人一旦用药,就会把前期练功消的“业”又重新压回到身体里面去,现在身体出现短期不适,是自己心不诚所致。我又趁机对姐夫说:“师父说了,大法弟子如果再不诚心修炼,全家都会遭报应的。”姐夫见姐姐如此作贱自己,是又气又恨,弄得夫妻关系很紧张。到后来,姐夫对我怨气也很大。

  此后,我鼓动姐姐加紧练功。因病情加重,身体虚弱,姐姐练了一会功,就满头大汗,感到头晕眼花。眼看姐姐有点快坚持不住了,我一边练功,一边给姐姐鼓劲打气,要坚持、坚持、再坚持!就这样,在我的鼓动和感召下,姐姐忍着疼痛,强撑着身体坚持修炼。

  然而,正当我俩痴心修炼,满心希望通过练功能“消业”治病之时,姐姐脸上的瘤子化脓了,疼的连饭都吃不了,身体显得特别虚弱,连路也走不动了,后来卧床不起。2006年5月的一天,姐姐离开了人世,时年才43岁。

  然而姐姐的离世,并没有唤醒我的认知和良知,反而认为:“姐姐的死是由于她的‘业力’太大、练功不足,没‘上层次’所致。”对此,我依然加紧修炼。后来发生的事情才让我从噩梦中惊醒。

  2008年1月28日晚,70多岁的老父亲在去厕所的途中,因高血压病复发,走路不稳,掉到了猪圈里,被家人救起后,神智不清。我急忙从婆家赶来,一看父亲的样子,就坚定地说:“父亲没事,有师父的‘法身’保护,父亲一定会好起来的。”说完,我先是盘腿打坐,为父亲“发功”,后来就跪到老人面前“发正念”。由于事发突然,加上之前父亲的身体一向硬朗,家人也相信老人不会出事,因此,对我的所作所为,也就没有过多阻拦。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父亲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变得昏迷不醒了,这下一家人急了,迅速将父亲送往县医院,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医生惋惜地说:“老人是因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年纪又大,再加上摔了一下,延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次日上午,父亲停止了呼吸。

  父亲去世后,我痛不欲生,扪心自问,不是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吗?这些年我和姐姐一直坚信练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消业”、“上层次”、得“圆满”,并且执著地修炼,却没有换来“师父”的厚爱,反而是亲人相继离世。

  此后,我整天神情恍惚,常常以泪洗面,茶饭不进,生活在自责中。在乡干部帮助下,我逐渐认清李洪志“消业祛病”、“上层次”、“圆满”,都是骗人的鬼话。

  现在,我和丈夫在本村开了个农家特色小饭馆,开始新的生活。

 

 

杨兰珍在饭馆热情招待客人

 

 

杨兰珍家的农家小饭馆

 

【责任编辑: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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