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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编造“动物神迹”的隐晦目的

作者:柏 杨 · 2009-05-11 来源:凯风网
  近日,法轮功的《大纪元》网站上正在热炒一则关于“鹅蛋显字神迹”的消息,说是8年前,中国东北某只“神鹅”,生出了嵌有“神”、“已”、“来”、“到”、“王”五个汉字的神奇鹅蛋,后遭到中共当局封杀而流落民间。一时间,“鹅蛋”文章,沸沸扬扬。

  这件事不由让人想起了去年的“神猪”预言事件,仿佛在恍惚中,一些动物在法轮大法的熏陶下,全然摆脱了物种的固有特性,变得可以与人交流,甚至变成了某种神灵的代言人。

  法轮功组织炮制的这些所谓的“神迹”,固然是荒诞不经的,但我们不禁要问,法轮功组织花大力气搞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难道就是想编造些故事娱乐群众吗?其背后又有什么目的呢?笔者试着从法轮功编造“动物神迹”的隐晦目的方面进行探析。

   从性质上看,法轮功组织企图用“动物行为”来掩盖其赤裸裸的政治图谋

  法轮功组织抛弃自己原先“不政治”的承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的有“九评、三退”,近的有“人权圣火”、“抵制奥运”。这次如此卖力的捣鼓所谓的“动物神迹”,说到底,不过仍旧是一种剑出偏锋的政治手段而已。

  这种方法论的运用,曾在中国历史的政权更替时期多次出现。与法轮功组织搞的“猪语、蛋字”事件最相似的,可能就数《史记》“陈涉世家”中记载的“鱼书、狐话”事件了。陈胜为抗秦,先搞思想运动,一是把写有“陈胜王”的布放在鱼肚中,让吃鱼的同志大吃一惊,二是让铁杆吴广在夜里学狐狸叫“陈胜王”,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以这些“神迹”来造势,搞成天命所归的假象。

  太史公是搞历史研究的,是个明白人,也是个局外人,所以他没有像《大纪元》的御笔们那样,搞出种种神神道道的文章出来,而是直接撕开了“鱼书、狐话”的神秘面纱,还原其政治斗争宣传的本来面目。太史公他老人家告诉我们说,这些所谓的“动物神迹”,不过是一种诉诸政治需求的方法论罢了。

   从文体上看,法轮功组织企图通过偷换文体概念,混淆新闻报道和民间传说、志怪小说的界限,以坐实“神迹”的真实性

  中国古代很多典籍中都曾有动物说话的记载。如晋代的书籍《搜神记》中,就曾记载了牛和狗说话的事件。曾经看过这些书籍的人也许会认为,这些古人记载下来事例,正是“动物神迹”真实性的明验。

  其实不然,这个问题须从记载这些事情的典籍本身谈起。以《搜神记》为例,《搜神记》是一部记录古代民间传说中神奇怪异故事的志怪体小说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古代人民的思想感情,但大部分故事带有迷信成分。而凡是古代有记载的“动物说话”事件,都出不了志怪小说、民间传说、神话故事这类文体范畴。

  由此,我们不难发现,这些所谓的“动物言论”,不过是文学家或者普通百姓杜撰出来,以寄托自身对社会不满的一个载体。也正由此,法轮功组织那些御用文人的险恶用心便昭然若揭了。他们所炮制的“猪言、蛋字”全是在网站上出现的新闻报道,而新闻报道的第一特性便是真实性,这样就让读者们产生错觉,觉得这些“神迹”也许真有其事。

  从话语主体上看,法轮功组织企图混淆“猪”、“鹅”等话语载体和法轮功组织这一话语主体的界限,以达到体现民众心声的目的

  自古以来,动物就因为人的主观因素被赋予不同的感情色彩。有些被神化了,如龙、麒麟;有些被美化了,如老虎;有些被丑化了,如乌鸦;但是大部分,因为与人们接触较多,缺少了神秘感,既没有神化也没有丑化,就像猪、狗、牛、鹅这些。而在人们的眼中,这些不同感情色彩的动物正好代言了不同的人群,好像我们称呼皇帝为“真龙天子”,称赞勇猛的将军是“虎将”,责备别人说话不吉利说“乌鸦嘴”,普通的动物反而正是普通百姓的绝好代言人。而法轮功组织炮制“猪言、蛋字”的目的也正在这里,企图通过“猪、鹅”这些话语的载体来掩盖背后的话语主体法轮功组织,让读者感觉这些“神迹”正反映了普通群众对政府不满的心声。

   从时代背景上看,法轮功组织企图通过通过“动物说话”这一神迹,制造乱世假象

  从谶纬学的角度看,天下将变之时,往往有异兆出现。众所周知,动物是不能说话的,而一旦动物打破了物种的界限,开始说人话了,那也就预示着天变。天变即动乱将起,而“乱”是符合法轮功组织的利益的。从理论上讲,李洪志所有法理的起点,即他杜撰的所谓“地球爆炸”、“世界末日”;从实际上看,作为一个在夹缝中求生存的邪教组织,也只有在“乱”中才能得利。因此,法轮功的媒体往往擅于炒作地震、经济危机这些天灾人祸,企图制造乱象蛊惑众生。

  忽然想到另一个“猪说话”的故事。宋代文学家洪迈的志怪体小说集《夷坚志》中有一篇名为“姜七家猪”,讲有个叫姜七的人,以开客栈为生,某日夜里,几个住店的客人听到后院有哭声,便相伴去寻,却发现是一母猪在啼哭,母猪见有人来,自言乃是姜七祖母,因前世以卖小猪为生,死后受罚,投生为猪。第二日,客人将母猪说话之事告诉姜七,劝他好好奉养母猪,姜七却不以为然,说“畜生之言,何足为信,我已数月来知之矣。见怪不怪,其怪自坏。”

  值得一提的是,成语“见怪不怪”正是出于这则故事,古人尚且有这样的智慧,何况今人呼?法轮功组织的御用文人们固然熟悉文字,善于炒作,明晰政治斗争方法论的运用,但他们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环节,那就是时代问题。

  在古代,科学观念落后,谶纬学说、神鬼观念横行,人们的迷信思想严重,这些人为的“神迹”往往很容易被人接受,但即使这样,也仍然有“姜七”这样的人,不为所动,甚至说出“见怪不怪,其怪自坏”这样发人深省、具大智慧的话。如今,科学发达,科技昌明,人们大多活的明白而自信,但法轮功组织的御用文人们却不知变通,搞的“猪言、蛋字”从里到外,把秦朝末年几个农民搞的一套抄袭个遍。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实在是比李洪志差远了,老李尚且知道迎合大众口味,搞些外星人、外太空、松果体这样的时髦话题,曲解一下“光年”、分子、细胞之类的名词定义,让人云里雾里,糊涂入彀。

  法轮功组织去年搞个“神猪预言”,今年搞个“鹅蛋藏字”,也许明年还会搞什么“蚂蚁写字”、“蝙蝠叩门”之类的鬼把戏。但不管方式怎么变,结果却永远只有一种,那就是徒劳无功,充其量也就是为人们在茶余饭后增添了一点谈资笑料。从这一点上看,也可以看作是为娱乐事业做了点贡献,算得上功德无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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