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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得柳老师精神失常

作者:阳晟(口述) 李湘宝(整理) · 2010-04-09 来源:凯风网

  我叫阳晟,系邵阳市北塔区教育局退职干部。1996年至2006年我任北塔区程佳桥乡联校校长并兼任程佳桥中学校长。

  柳得运老师,今年40岁,系北塔区程佳桥中学语文教师,出生于新邵县言栗乡(现并入小塘乡)一个偏远的农村。他是初中毕业后考入中等师范,毕业后分配在程佳桥乡田庄小学教书。在田庄小学教书期间,柳老师参加电大考试获得中文系大专文凭。我当时在乡联校负责,通过调查了解到柳老师教学态度严谨、方法得当,在学校师生中享有较高威望。1997年9月,由于老校长调任,所以,柳得运老师被指定为田庄小学代校长。

  1998年6月,组织安排我兼任程佳桥中学校长,我就将柳得运做为教学骨干从田庄小学调至程佳桥中学教语文。调至中学后,柳老师对教学非常认真,每天备课到深夜。对班上成绩落后的学生,除了给予补课,还经常走家访,与家长一起鼓励和帮助后进学生。由于柳老师的不懈努力,他负责的班级在全乡会考中每次都能考取比较理想的成绩。程佳桥中学曾号召全校教师向柳得运老师学习。乡联校也认为柳得运老师将来很有发展前途。

  但是,自从他染上法轮功后,不仅事业上一事无成,而且弄得精神失常。

  1999年5月,法轮功传到程佳桥中学,还说是一种非常好的气功,习练之后不仅可以祛病健身,而且练到最后还可以成佛成仙。当时学校有好几位老师都参与习练,柳老师也就是那时参加的。此后仅几个月,国家就宣布法轮功是邪教并依法予以取缔。国家宣布取缔之后,学校其他几位老师就都没有再练了。只有柳得运痴迷进去就不肯放弃,学校多次找他谈话都不起作用。他还说:“这肯定是政府搞错了,法轮功这么好,叫人修真善忍、做好人,不可能是邪教。”

  自从痴迷法轮功之后,柳老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变得沉默寡言不愿与人交往,而且变得容易激动,对教学也不怎么在意了。对此,班上的老师和学生都有反映。日子一长,连家长也找学校反映情况,说柳老师在上课时公开宣扬法轮功,纷纷要求将孩子转往其他班级。对此,作为校长的我多次找柳老师谈心,要求他一定要把心思放到教学上,并要求他不要违反国家法律。他表面上答应,但实际上背地里仍然在坚持修炼法轮功。有一天,他在上语文课时,在讲台上公开讲“法轮大法好”。一位姓李的学生当时指出柳老师不对,柳老师走过去对这位学生顺手就是两耳光,当时引起全班同学的强烈不满。此事后来被学生家长知道了,还找到我,要求柳老师要公开赔礼道歉。学校也认为是柳老师不对,要求柳老师向学生及家长赔礼道歉,但柳老师一直没有答应。还说:“我是‘大法弟子’,不会向‘常人’赔礼道歉。”我见柳老师的言语和行为有些不正常,就向区教育局和乡政府的领导作了汇报。1999年11月的一天,由区教育局、乡政府、程佳桥中学和柳老师的姐姐柳冬梅(因柳老师的父母年事已高,加之身体不好就没有来)四方面在共同做通柳老师思想工作的前提下,将柳得运送到宝庆精神病医院鉴定。鉴定结论是:情感性精神分裂症。医院的解析是,说因为柳老师对某一方面的事情太过专情而引起的精神毛病。此后,学校要求柳老师先回家好好养病,待病情好转后再回学校讲课。

  1999年底的一天,柳老师不在家里好好养病,不声不响地一个人跑到北京去“弘法”,后被当地公安抓获,并通知学校从北京将人接回。此后,学校要求柳老师在学校与另一位单身李老师同住一房。但这样也不能使学校安宁,柳老师每天晚上深更半夜要起床打坐练功,弄得同房的李老师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白天上课没精神,于是向学校提意见。不得已,我们又找柳老师做工作,动员他到邵阳市精神病医院住院治疗。并做他姐姐的工作,要他姐姐和学校一起去医院陪护。在精神病医院治疗了40多天,柳老师的病情明显好转,出院后就又要他继续讲课。但他讲课时不按课本内容讲,而是讲法轮功如何如何好,还告诉学生练法轮功的动作。有一次还在讲台上公开打坐练功,全校师生对此反响强烈。据与柳老师同房睡的李老师反映,有一个晚上,柳老师深更半夜起床打坐练功,李老师就说了柳老师一句:“你怕是个癫子,深更半夜不睡觉,起来练什么功?”后来等李老师睡熟之后,柳老师就用手掐李老师的脖子,边掐还边说:“我要除掉你这个破坏大法的魔。”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老师敢跟柳老师睡一起。没办法,通过做柳老师的工作,并同其父母沟通之后。劝柳老师回老家(住在他姐姐家)养病,工资分文不少,等病养好了之后再回学校教书。就这样柳老师告别了讲台。

  虽说柳老师由其姐姐照看,但其姐姐自己开了一个商店,要做自己的事。也就是说有时柳老师外出她也看不住。此后,柳老师的生活轨迹是:领到工资之后就去住宾馆旅社,钱花完了就回老家住,到下个月又到学校来领工资。可以说,他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宣扬“法轮大法好”,住到哪里就在哪里打坐练功,走到哪里胡话就讲到哪里。如说某市长、某书记是自己的舅舅,某国家主席、某总理是自己的亲戚等等。也就是说,在他老家、在学校、在他住过的宾馆旅社等场所,凡了解柳老师的人都说他是一个“癫子”(指精神病患者)。柳老师先后还去北京“弘”过两次“法”,两次都是学校派人去接。还有一次,他姐姐打电话告诉学校,说柳得运不见了,我们连夜派人往北京赶,在北京到处寻找都不见柳老师的踪影。五天之后他回到了姐姐家,问他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外出不说一声?他说自己在邵阳住宾馆,外出有自己的行动自由,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因为他曾多次扬言要去北京“讲真相”,所以弄得学校的精神很紧张,一听说他不见,就要往北京派人去寻找。还有一次,他跑到新邵县城玩了好几天之后才回家,弄得学校也派人到北京找人,花费了不少的经费。有时他跑到江北开发区的“实味宾馆”一住就是十天半月,后来学校知道他经常住“实味宾馆”,只要发现他不见了就去那里找他。有时劝他回家劝不回,就只好派老师陪同他一起住在宾馆,主要是担心他外出闹事和怕他本人出事。后来他知道我们会去“实味宾馆”找他,就又换到“昭陵宾馆”住。为了能了解柳老师的行踪,学校对邵阳市区柳老师曾经住过的宾馆旅社都放了联系电话,请他们帮忙:如果看到柳老师来住店了,就用电话与学校联系;如果发现柳老师精神有异常反映、或者离去了,也请立即电话告知,所有电话费及相关费用都由学校负责。后来学校商议,觉得老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就又想了个主意。就是限制柳老师随身所带的现金。学校与柳老师的父母及姐姐商议后规定:柳老师每次来学校领工资限领200元,一个月不能超过3次,每次相隔时间不得少于十天,工资的结余部分,或半年、或年终由其姐姐柳冬梅来学校结算签字和代领。

  2003年3月,其姐姐打电话给学校,说柳得运的精神越来越差,人也瘦弱了很多,并且动不动就打人。没办法,学校只有再次将柳老师送至精神病医院治疗。这次又住了40多天,他稍微好一点,就又跳起脚要出院,如果不答应,他就在医院里打家伙、摔东西,弄得医院不得安宁。我们只好又将他接回送到他姐姐家,仍然请他姐姐照看,就这样一直到现在。

  曾经一个好端端的优秀教师,就这样被法轮功害得精神失常,我深感痛惜!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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