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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迎红:练功的悲剧(图)

作者:夏迎红(口述)藏勤扩(整理) · 2011-10-26 来源:凯风网

  我叫夏迎红,今年64岁,初中文化,山东省郓城县人。我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老伴是县计生局副局长,两个儿子都已参加工作。

  1998年我从县供销社财务科科长岗位上内退,时年51岁。提前退休后,生活一下子变的空落落的,觉得很是无聊。邻居冯严华来我家串门,向我宣扬起了法轮功,说是能治病,能锻炼身体,学“做好人”,功力达到一定层次,就会有了不起的功能,修的好能“白日飞升”、达到“圆满”,到那时候想要啥就有啥,来世还能当大官、发大财,并说全国有许多人都在练。虽然她说的很笼统,但很诱人,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兴趣。后来我买了一本《转法轮》,还有VCD光盘、录音带、李洪志的挂像,与功友们一起练功“学法”,以为找到了稀世珍宝、济世良方。

  1999年7月国家宣布依法取缔法轮功。我很不理解,想不通。为给“师父”讨说法、要公道,我纠集了冯严华等6名功友,一起去北京天安门公开练功,为法轮功鸣冤叫屈。当时冯严华她们一看国家取缔法轮功,就已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们本想脱离法轮功,不愿意去北京,我却多次找到她们说“师父”说了如果不习练法轮功死后就会下“地狱”,下辈子就会转世为残疾人、动物或石头、砖头等,她们听后很害怕,就同意了一起去北京。我们一帮人刚到北京就被家人截了回来,家人苦口婆心地劝我说无论如何也不许我再练法轮功,冯严华她们6人通过家人的做工作都决定放弃法轮功。可是我面服心不服,口头认错,但是心里还是不愿意放弃法轮功,认为他们都是阻碍我上层次的“魔”。

  后来我又多次拉拢冯严华她们,都被她们拒绝了,有几次还遭到她们家人的责骂。可我并没有感到羞耻,还以为我这是在做好事、在“度人”。

  不能公开练功,我就偷偷的练,有时在晚上练。晚上我就走出去散发传单,给县里的机关单位和群众打骚扰电话,向他们宣传法轮功。家人极力阻止我练功,我都不听劝。老伴几次拿离婚来逼我停止练功,我不听。大儿子曾跪在我面前,把头都磕破了,以死来劝阻我,我心也不动。老伴被我气的头发全白了,从不抽烟的他常常一个人吸闷烟,一个爽朗的人变得少言寡语。

  李洪志说他给修炼者下在小腹部的“法轮”能调理身体、24小时不停的练人。我跟随大法修炼,身上自然也有“法轮”。我身上出现的不适,是“法轮”在给我调理,是“师父”的“法身”在管、在“消业”,是好事。如果去医院看病就是怀疑大法,破坏大法,给法轮功抹黑;吃药就是跟“师父”唱反调,把“师父”给推出来的“业力”再压回身体里去,是对大法心不诚。所以我坚决不吃药不打针,不去医院看病。

  2004年我的眼、脚出现浮肿,应是肾病的征兆,我没当回事,总想着“师父”会保护我,有“法轮”在身,不会有事的。家人发现我的情况,多次劝说,我根本听不进去,还认为他们是阻碍我修炼的“魔”。

  我从法轮功网站下载“师父”的“经文”学习,死心踏地的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努力做“精进”弟子。我相信只要自己“执着”修炼,肯定能“上层次”。练功中我仿佛看到“法轮”在呼呼地旋转,听到了“师父”的召唤,我当时想也许是自己的功力已经很高了,马山要实现“白日飞升”和“圆满”了吧!

  2005年5月13日,我在院子里放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闭目打坐,念着“经文”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了,我要到天国去了,自己成了无所不能的神。“扑通”的一下,我感觉眉头木咯噔的疼。睁眼一看,原来是自己一头栽倒在地上,接着就昏了过去。等我醒过来发现家人很焦急的在我身边,这时老伴已经找来了车说要带我去医院看看,我当时断然拒绝,修炼人怎么能去医院呢?家人看我如此坚决,只能叹气。

  我在法轮功网站上为老伴和儿子发表了“退党”声明,高兴的告诉他们是我这“走在神路上”的人救度了他们,只不过用的是化名。老伴无奈地说:“真是荒谬之极,无聊透顶。”2006年11月的一天,我又一次外出散发传单,晕倒在丁里长镇卢营村西头,被好心人相救把我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检查出了尿毒症。

  在医院里我想了很多:我一路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却还是得了重病,而我以前的功友放弃了法轮功,都健康的生活。如今我时日已不多,我劝告那些还痴迷法轮功的人们赶紧走出来吧!

 

 

夏迎红近照

 

【责任编辑: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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