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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让我的世界一片漆黑(图)

作者:涂贵勋(口述)云壮(整理) · 2012-10-12 来源:凯风网

  我叫涂贵勋,今年57岁,家住重庆市云阳县青龙街道青龙嘴社区。我1977年结婚,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虽然在坐月子的时候落下些毛病,身体一直不太好,但家里丈夫体贴,孩子懂事,一家四口的生活虽然过得简朴却很幸福。可这美好的一切却因为我接触法轮功而破灭。

  1997年夏天,我买菜途中路过原老县城人民广场,看到几十个人聚在一起,周围还拉着横幅,我便好奇地走了过去。有位正在“练功”的大姐见了我,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并向我介绍起法轮功。记得当时她告诉我说,练法轮功可以“强身健体”、“保平安”,还能祛除我身上的老毛病。我听后有些心动,想着自己闲在家里没事,倒不如跟着练练功,有益无害。

  没过两天,我就去广场找到了那位大姐。她姓邱,叫邱德芝,大家都叫她邱姐。在邱姐的引荐下,我很快上了道,买了《转法轮》等资料。那之后,我每天回到家就认真翻看《转法轮》。书中所描述的“开天目”、“消业”等内容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我虽然文化不高,很多内容理解不到,但字句还都认识,另外邱姐在这方面也对我“指点帮助”不少。此外,我还每天早上坚持到人民广场“练功”,从早上6点练到8点。就这样坚持了一个月,由于有规律地锻炼和功友间相互心理暗示,我感觉头没之前疼得厉害了,咳嗽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我当时高兴极了,自以为找到了“绝世大法”,于是我练得更加起劲,除了坚持早上“练功”,还时常跑到功友家中,交流心得体会,几乎把时间全耗在了法轮功上。

  那时候我的两个孩子一个读高中一个上初中,家里经济负担较重,丈夫看见我每天只知道“打坐练功”,家务事也不料理,回到家经常和我吵架,说我什么事都不管。我总是反驳道:“你晓得啥子?我修得是‘上层佛法’,以后要‘成仙成佛’,最后到全是金子的‘法轮世界’,那时候便要什么有什么了。”

  记得有一天晚上,丈夫回来就和我大吵,我当时非常生气,认为丈夫就是阻止我修炼的“魔”,不让他吃晚饭,丈夫气得不行。为了这件事,我和丈夫分居了几个月,慢慢地,家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然而,我不仅没有反省自己的问题,反倒觉得这就是放下了所谓的“名利情”,又上了一个“层次”。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当时我觉得无法理解,难以接受。我认为法轮功没有错,但苦于周围很多功友放弃了修炼以及家人强烈反对,所以我只好一个人躲在家里偷着练。

  2004年,由于三峡移民,我们全家搬迁到了云阳新县城。一天上午,我在公园里走着,偶然遇到了邱姐。我们聊了一上午,大部分都是“练功”的事。最后,我们说好坚持修炼,随时联系。

  那几年,家里人都反对我练法轮功,但劝说也没有用,拿我没办法。女儿高中毕业没能考上大学,丈夫叫她在离家近的地方找一份工作,这样一家人相互有个照应,但女儿厌恶我长期和邱姐等人混在一起,毅然决定外出去打工。女儿的离开让我没有丝毫悔意,我全当一切没有发生似的,依然坚持“打坐练功”,经常往邱姐家里跑。

  2010年春节,我正在家“打坐练功”,突然觉得头昏眼胀,看东西时隐时现,模糊不清。我赶紧把这个情况给邱姐说了,她听后激动地告诉我:“可能是要‘开天目’了!”我当时心里像小孩放鞭炮似的又喜又怕,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想到自己诚心修炼马上就要有回报了,我除了加紧“练功”外,还拖着昏沉沉的脑袋和模糊的双眼跟着邱姐一起到居民楼、公园发传单。

  但是,我的付出并没有换来回报。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之长期休息不好,劳神“打坐”,我的头越来越疼,视力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到后来连上厕所都要扶着墙走。丈夫见我这样,好几次劝我到医院去看看,但都被我无情拒绝了。我还经常对他说:“我马上就要‘开天目’了,看病吃药只会功亏一篑。”丈夫拿我没有办法,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

  2010年5月,我肉眼视力一点也没有了,但我的“天目”却始终没有打开,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丈夫坚持把我送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我患了“青光眼”,由于耽误了治疗时间,现在已无法治愈了。

  噩耗突来,犹如晴天霹雳,我后悔不已。多年诚心修炼,换来的却是一片漆黑的世界,是法轮功害得我失去了光明。

 

 

涂贵勋生活照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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