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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把我害成有父母的“孤儿”

作者:依依然 · 2008-11-21 来源:凯风网

  引言:笔者是河北保定市的一名反邪教志愿者,最近走访了本地一位父母都练“法轮功”的学生李丽(因她正在上学,为了对她不产生负面影响,用的是化名),下面是她的讲述。


  我是河北保定的一名大二学生,今年20岁。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有疼我的爸爸和爱我的妈妈,可自从他们练上“法轮功”以后,我就渐渐地失去了家庭的温暖,也失去了父母的呵护,从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我就很少见到过只想修炼法轮功“上层次、求圆满”的父母(母亲2006年因病拒绝治疗去世),成了一个有父母的“孤儿”。


  我父母是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那时我刚9岁,上小学。他们练“法轮功”之前,虽说我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但生活还是充实幸福的。和大多数普通家庭一样,父亲每天上班,母亲在家做家务,我上学。每天回到家,我和父母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父亲关心我的学习,妈妈过问我的表现,吃完饭后一家人聊聊天散散步,外人羡慕,自家人心里也高兴,全家人都对家充满着依恋,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当时可温暖呢!但自从父母练上“法轮功”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父母练上“法轮功”时间不长,父亲就成了保定市“法轮功”辅导站分站的站长,还告诉我说练功的人不能有常人之心,更不能和常人一样。他们在公园里、街道上有练功点,每天进进出出的练功可忙了,家里也设立了练功点,每天早上练功,晚上打坐,一家三口别说是聊天说话,父母连关心照顾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爸爸不再过问我的学习,妈妈也不再过问我的生活,每天只是专心练他们的“法轮功”。


  后来,发展到早上妈妈也不再叫我起床,连早饭也不给我准备。刚开始的时候还想着给我点钱让我到外面买点吃的,再到后来,父母都很早出门去练功,有时候放学回来家里也没人在,有几次他们进北京护法一去好几天,我只能自己学着照顾自己。放学回家他们要是不在,我就吃点方便面什么的,随便凑合一下。其实,那个时候说是每天去学校上学,可心里一点不踏实,每天总是会想着放学回家后父母在不在家,有没有饭吃,有没有人管,上课很难集中精力听老师讲课,学习成绩下降很快。


  1999年4月25日,我父母去了北京,据说是去为“法轮功”讨说法和护法,一去好几天。家里就我一个人,到了晚上我一个人在家怕得不行,也不知有多少次,自己是哭着睡觉的,在心里盼着父母快回家。


  父母从北京回家后,我真是盼望能和以前一样,在他们身边说说话撒撒娇什么的,但他们没有时间和我在一起,不停地出去组织人练功和找政府“讨说法”。父亲单位的领导、街道社区的干部、家里的亲戚多次来家里找父母谈话,从他们的谈话里,我才知道父母参与了“法轮功”围攻中南海的活动,并且父亲还是个组织者。面对来做工作的领导和亲戚朋友,父亲态度非常坚决:宁可不要公职,开除党籍,我也要练“法轮功”!


  1999年7月,政府宣布取缔了“法轮功”,并通过广播、电视,将“法轮功”危害练习者与社会的事实,进行了大量的宣传报道,我认识的周围的人,大多都不去练“法轮功”了,心里就非常期盼着父母也别再修炼“法轮功”。


  可能是政府管理的紧,父母后来就很少出去习练“法轮功”,父母是虽然不出去练了,但是,我发现他们的行为却越来越神秘,父母不时外出,也有人经常来我的家。他们大多是晚上聚会,关起门来嘀嘀咕咕,我仔细偷听过他们的谈话内容,竟都是与“法轮功”有关!从偷听他们的谈话才知道,父亲这时已成为保定市“法轮功”辅导总站站长。


  不久以后,父亲又再次组织人员进北京为“法轮功”“讨说法”,说李洪志“师父”要大家走出去,要“发正念”要“护法”。


  由于父母是进京“护法”活动的组织者,因此,父母被国家依法劳教了。在劳教所里,父母曾用绝食闹事的方式对抗,几次因身体问题被放出来回家。可回到家里后,他们对我的生活学习根本就不管不问,仍然不停地组织“法轮功”练习者,为“法轮功”“讨说法”和为他们自己“要说法”,还几次组织人上街练功与散发传单,最后被判刑。后来,母亲因有病,却相信“法轮功”能够“消业”,拒绝进医院治疗,于2006年病世。听说父亲现在因身体不好被保释,但人在哪里,什么状况,我现在一无所知。


  这十年来,想想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最初的时候,街道社区及邻居的叔叔、阿姨们经常接济和照顾我,后来,政府有关部门经过多方协调为我申请了低保,尽管当时的保费每月只有156元,我一个人倒也能勉强维持生活。然而,心里的孤独与害怕,却是时刻缠绕着我的心灵。


  每次放学往家走的时候,还是特别希望到家后能看见父母回来了,心里特别希望有父母在家里的生活,而不是每天放学回家后自己孤独一人生活。有时,很羡慕跟父母在一起的与我同龄的孩子,尤其是每当看见刮风下雨别的父母去接同学回家,或是看到同龄的孩子在父母跟前撒撒娇什么的,就会想起父母练“法轮功”之前温暖的家,从心底期盼着什么时候他们不练“法轮功”回家来了,或哪怕能给我打个电话,回来看我一眼,让我重新感受自己也是有父母疼爱与管教的孩子,不是没有父母的孤儿!但是他们一直没有出现过。


  等到我要上高中的时候,我的中考成绩还行。我是多么希望父母不再练“法轮功”,不再听从骗子李洪志的话,回来帮帮他们的女儿,可是,我又一次的失望了。


  最使我感到难以忘记的是上高一那年冬天发生的一件事。当时因天气寒冷,家里暖气也不热,有个好心的阿姨给我个电褥子取暖,自己当时生活经验很少,出去的时候忘了断电,结果电线短路着了火,后来火势猛烈,被邻居们发现报了警,才避免了更大的事故。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窗户的玻璃都被烧裂了,其他所有的东西包括生活用品,更是烧得一无所有。那一刻我是多么的无助啊!从心里多么盼望父母能回来帮帮我呀!可是他们一点音信也没有,我从心里彻底地对他们失望了,我一遍遍地问着自己:我是个孤儿吗?不是。你有父母,可是,他们在哪儿?!


  街道社区以及周围的热心人伸出了援助之手,帮助了我,而社区的阿姨们不仅从生活上关心我,更从父母练“法轮功”这件事上开导我,让我不要有思想包袱,不要有精神压力,只要好好学习,照样可以考取大学,他们既体贴又温暖的话语,让我从生活艰难中坚强起来。当时的低保费升到了246元,但也仅仅勉强够我的日常生活费用,学习费用却毫无着落,社区的阿姨又是一方面组织大家救助我,一方面积极与学校协调。我的班主任老师得知我的情况后,说我个人的表现才是最主要的,积极做学校和同学们的工作,老师和同学们不但没有歧视我,还积极地帮助我,学校也减免了我的学习费用,这才保证了我的高中学生生活顺利完成。


  高考结束等待通知书的那一段时间里,别的同学都是高考结束了聚一聚,或出去旅游放松放松,而我则是为了自己的大学生活准备费用。能找到的工作我都干过了,送广告,送宣传画,做引导员,一分一元地积攒着。


  现在,在大学里我也是在课外同时做几份家教,才能维持我的大学生活。学习上,在准备些英语、计算机过级一类的考试中,我不能有丝毫地懈怠,不能比同学们落后,因为,她们报考一次过不了可以再试,而我不能,钱是有数的,我试不起。现在已经有很多同学有手提式电脑了,而我依然为学费发愁,为上学校的网花钱发愁。我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父母的关爱与呵护啊,残酷的现实,又让我从心里对父母失去了奢望,我不可能和其他同学一样有父母的爱护!。


  通过这十多年自己的成长经历,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都是“法轮功”害了我们家,害得我没了父母!如果李洪志所说的练“法轮功”是为了“真、善、忍”,是为了做好人,那我的父母为什么练了“法轮功”以后,放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也不顾?真什么了?又善到哪儿去了?做谁的好人去了?!我们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被毁掉了,我向社会悲愤的控诉:是“法轮功”害得我成了有父母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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