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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女教师的8年天国梦

作者:刘小婉 · 2013-11-15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小婉,1998年时刚满28岁,是运城一个小县城的教师,有一个7岁的可爱小男该。 一天,我看到街头有人在练习一种叫法轮功的“气功”,我就好奇地凑了上去。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不经意地一凑,让我的人生轨道彻底改变。

  从此,每天一下班就教功、练功,有空就抱着练功书看,上班了就按书上的话要求自己。 上班,做家务,练功,读书……生活充实的连害病的时间也没了,头痛、胃疼、流鼻涕也顾不上管它了,时间一长,竟也慢慢好起来了。

  于是我更加迷信师父的话。就这样,年轻女人特有的小虚荣,特殊环境下的些微成就感,做好人行善事的自我崇高感,在被别有用心的人的恶意引导下,像一支看不见的手,将我慢慢推向悬崖的边缘。 1999年9月份,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大多数认清本质的练习者纷纷停练。我却觉着自己那教人行善的师父很冤屈,不肯放弃,但在家人的苦苦相劝之下,我违心地表示不再练功。

  那段时间,我呆在家心里愧疚,觉得对不起师父,但要走又难舍亲人,很是煎熬。 终于,下定决心的我瞒着家人到了北京,和一对带着女儿的夫妻来到天安门。我们商量故意让警察抓,因为师傅在书上说了,进看守所是修炼圆满的必经步骤,所以我们没被抓真是很难过呢,决定见到警察都是主动往前凑。 第二天,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送进了海淀区看守所,把师傅当成神的我开始傻傻的坚持??不报姓名,不说住址,绝食!

  当时在京城的牢狱里坚持着虚无的天国梦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我的离家出走,家人们召集亲戚朋友,分成四路.三门峡、运城、太原、北京的火车站和汽车站??开始苦苦地找。 后来我才知道,我在北京匿名呆了一个月,家人们在外面找了一个月,最后有些人的衣服都磨烂了,家人的煎熬心情啊没法说,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憨啊 ...。

  为了找我,我的母亲甚至给自已的女婿下跪央求:“我给你钱,求求你给我把人找回来,哪怕是她死了,也让我见一面尸首,让我瞅一眼就行”。 后来,我被遣返回家。家人劝我回头。我陷入人生中最痛苦的挣扎。因为这一次,我要直接面对亲人们那熟悉的脸庞。一见家人,泪水哗的就下来了。想家人吗?动情吗?难受吗?当然了!可一想师父说的不把感情修掉修炼就无法圆满的话,把眼泪唰的一擦 , 咕咚一咽,不管心里再难受,脸上就毫无表情了。回头一想,今天这一关没有过去,下次一定要竖持住。过两天又来人,一见人,那泪又出来了… 。 家人、朋友、领导一个接一个地苦口婆心地劝,我却当成了修炼途中“过五关斩六将”的考验。终于,我成功了。因为我硬是把自己训练成了木头.

    后来,我看了痴迷者王进东的《愚昧·死亡·新生》,不知不觉间,我看进去了。因为我发现,王进东的修炼过程心路历程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王进东丢了一辆摩托车,我丢了两辆自行车,丢的原因都是觉得师父在天上看着,不用锁;丢后的想法也一样:这是在考验自己怎么能放下利,丢车是因为我上辈欠人的;王进东去了天安门,我也去了…。“他和我一样啊,都是一步一步按师傅教的在做啊,怎么师傅说王进东是假弟子,是共产党雇的啊?”质疑的火苗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我终于坚定地摆脱阴郁 8 年的痴迷路......。在这条路上,被邪教害得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人多着呢,我亲眼见过的就很多,希望他们都能早日回归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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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