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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会”害我妻子成精神病人

2014-06-1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左秋明,男,55岁,初中文化,四川省乐山市集益乡人。妻子周凤敏,54岁,高中文化,贤惠能干,曾担任村委会妇女主任。我和凤敏都出生在农村,从小家庭条件都不好,经常饱一顿饿一顿,加之要随父母下地干农活,长此以往,身体落下了许多病根。虽然婚后我们日子算不上富裕,却也过得有滋有味、红红火火。但自从凤敏练上“门徒会”后,那样的日子一去不返,至今我都十分懊悔与内疚,当初怎么没有坚决阻止她。

  记得那是2001年7月的一天,凤敏在赶集回家的路上,遇见了邻村的张大姐向她传教,说只要诚心加入“门徒会” 坚持祷告就可以保平安,有病有痛也不用到医院,坚持祷告就可以治好,而且信主还可以上天堂,不信的人将会下地狱等。信奉佛教,心底善良的凤敏,听信了张大姐的介绍,答应加入“门徒会”,并在张大姐那里索要了几张资料。回家后,凤敏激动地向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并表示想尝试修练一下信奉“门徒会”。我们当时对“门徒会”并不了解,心想如果真能像他们说的这样,那练练也无妨,但是我告诉这她要慎重。

  几天过后,风敏就在堂屋中央的墙壁上挂起了一幅白底红心的“十字架”布帘,设立了“门徒会”神位,从此加入了“门徒会”,开始了习练之路。凤敏除每天坚持祷告,用大量的时间看《闪光的灵程》和《复活之道》等“门徒会”书籍外,还利用晚上或周末到聚会点参加聚会、唱灵歌、讲见证等。每次聚会回来,都会对我宣扬,姐姐妹妹讲了什么见证,哪个因加入“门徒会”病又治好了,哪个又给神捐献了什么财物,粮食又涨了多少等。为此,她自己感觉到压力很大,烦恼也增加了不少,总觉得和别人比自己对“神”的奉献太少,担心会失去“神”的保佑,从此更加疯狂练功,虔诚祷告。听她这么一说,我觉得“门徒会”越来越玄乎,极力劝说她不要再练了。但不管我怎么劝说,她都听不进一句话,有时还和我大吵大闹。

  2003年1月,她背着我将家里准备买猪的1000多元钱捐给了“门徒会”,说是要为“神”奉献,换取“主”的赐福。还说奉献的钱物越多,说明对“主”越虔诚,将来“主”赐给的福也会越多,这样才会真正得到“神”的保佑。为此,我和她大吵了一架,还专门找来亲朋好友进行劝说。记得那天过后,凤敏练功有所收敛,我还在心理暗暗高兴,心想她终于想通了。可好景不长,一段时间过后,她又多次背着我将家里的粮食拿出去卖钱,然后全部捐给“门徒会”,几经折腾后家里变得一无所有,日子也过得越来越艰难。我见凤敏习练“门徒会”已达痴迷状态,基本上已心灰意冷。无奈之下,我只好给广东打工的女儿打电话求助,女儿听后感到事态很严重,专门请假回家。还记得当天晚上,我和女儿都极力劝说凤敏放弃练功,我们告诉她不要再相信“门徒会”的鬼话了,“保平安”“上天堂”只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幌子,生病进医院,遇事讲科学才是真理。

  然而,那时的凤敏已被“门徒会”迷失了心智,根本不听任何劝告,还大吼:“我现在是神的人,只听神的,神要我干啥,我就干啥。”从此,原本开朗的她,也逐渐变得孤寂、冷漠和偏执,思维也越来越扭曲,除了“门徒会”人员,再也不愿与其他人交谈来往,偶尔还会说一些令人难以捉摸的话,如“我要上天堂了”等。到了2004年,凤敏练功已近痴狂,每天精神恍惚,整日茶饭不思,性格也越来越古怪,有时哭有时笑,有时胡言乱语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譬如“神来了,我要走了”,有时又整天不说一句话,痴痴地跪着,看着“十字架”发呆。有天她出去“传福音”、“做见证”,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回家,我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第二天邻居说在村附近的一个草堆里看到了凤敏,我急忙赶过去,发现她正在草堆里呼呼大睡,头发蓬乱,满脸污垢。

  回家后,她变得越发心烦与焦虑,并伴随着失眠、坐立不安等,经常在家乱砸东西。看见有人来,就傻傻的指着说:“你是神,是来接我上天堂的吧”,然后大笑不止。见此,我和女儿只好将其送到乐山市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经过医生检查确诊为精神分裂症。经过两个多月的精心治疗,病情有所好转,但很难彻底治愈。回家后,凤敏仍时而大哭时而大笑,每每有人来时,就会自言自语:“神来了,我要上天堂了”等。

  如今,凤敏仍未完全康复,一直处于疯疯癫癫的状态,每当看到她呆滞的眼神,我就悔不当初,好好的一个家庭就这样被 “门徒会”搞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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