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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害我丈夫惨死

2015-03-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冯秋成,江苏省淮安市清浦区黄码乡吴庄村村民,今年67岁,因为练习法轮功,我失去了丈夫,也失去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我丈夫叫郑前国,04年去世的时候58岁,是个普通的农民。因为结婚早,两个小孩早早就成家了。我和丈夫单过后,以种地为主,还养了一些鸡、鸭,日子过得虽然不是很富,倒也安稳。没想到偶然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这一切。

  1997年5月,丈夫在务农时,为躲避收割机摔倒在麦田里,右耳朵耳膜被一根短而硬的麦秆戳伤。当时就流了血,到村卫生院看,医生要求我们到大医院看看。由于当时感觉伤不严重,正好农村大忙离不开人,就挂了几瓶水、开了点药回家了。回家一段时间后,我丈夫右耳朵经常冒出脓水,而且听不清楚声音,经常吃饭时喊他半天都没用。农村的医疗条件有限,家里经济条件又差,他想住院治疗耳疾的事就一拖再拖,耳朵一疼就去卫生院买点消炎药吃。

  7月农闲时,他听村东头的丁朱华说练了法轮功不用吃药就能治好耳病,还能强身健体,非常兴奋,当即就向丁朱华要了一本叫《转法轮》的书回了家。

  没过两天,丁朱华到我家对我丈夫说:“李洪志师父说了,病就是业力,消业就靠练功,而吃药打针是在积攒业力。”我丈夫当时就说:“怪不得我耳朵老好不了,原来是以前吃药搞的,今后你再别提让我到医院看病的事,我要专心地练功消业来治好我的耳朵。”

  自打那以后,我丈夫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坐、念经文,就连吃饭都是我反复催促才急急忙忙出来吃一点,又一头钻进房间里,人就像着了魔似的,整天和我和儿子也说不上几句话,有时农忙也不去田里,每天不是练功就是到同村那个练功人家里聚会。他还对我说:“吃药是治不好病的,只有练功才能消业,才能彻底治好我的耳朵,只有把身体的黑业清理干净了,耳朵自然就好了”。

  到了冬天,有一次我敲门喊他吃饭,等了许久却不见他出来,于是从门缝里往里看,只见他双目紧闭,两腿盘坐床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个不停,任凭敲门都不理睬,我当时气得用脚踹门。突然门开了,他居然操起一个烟灰缸就砸我,我当时头上鲜血直流,要不是儿子拼命拦着,命可能就没了,去卫生院缝了五针。后来有几次,他也是乱砸屋里家具,家里人吓的都关上房门躲了出去。他砸累了就瘫在地上喊我们进来,要我们帮他请师父李洪志来。我好不容易约了村里的医生到家里给他治疗,他却口口声声要把给他治疗的医生杀了,吓的医生头也不回地跑了。村里的邻居平时都不敢轻易上门,背地里都在议论说我丈夫疯疯癫癫已经走火入魔了。

  1999年法轮功被政府定为邪教后,我丈夫还是执迷不悟:“师父说了,弘法是功德无量的事,可以提高层次。现在有人要破坏大法,阻碍我们修炼,师父让我们走出去护法,讲真相,因此我想去北京弘法、护法”。我苦口婆心劝他:“都不让练了,你要再练的话不是违法吗,有时间还是赶紧上医院把你的耳朵治好。”他却说我是阻挡他“消业”的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我实在没办法,成天担惊受怕的,于是到村委会把他练法轮功的事告诉了村主任。

  村委会主任到家里找他谈话,告诉他法轮功是邪教组织,让他不要再练了。他却与村主任大吵大闹。还诅咒我破坏他“学法”,要遭报应,然后独自一人搬到了另外的房间。从此,家里大小事务他一概不问,每天除了练功,就是四处与功友聚会。每逢阴天下雨,丈夫的耳疾还时常会发作,痛苦不堪的呻吟声让我心疼不已,可我怕他动手,也不敢劝。

  就这样一晃过去了好几年,李洪志的法轮功和我丈夫的执著、虔诚并没有产生神奇的力量,丈夫的耳疾也越来越严重。右耳朵因为长期没有医治,已经萎缩成一个大疤,并且殃及到了左耳,以至于双耳听力下降到接近聋的地步。家里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拿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2004年11月11日凌晨4点钟,他又和同村丁朱华等人到邻近的淮阴县渔沟镇蒋桥村“弘法”,散发宣传单后在出村的一段水泥路口,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只大野狗。因为耳朵失聪,他没听到狗叫。等他发现时,狗已经扑上来咬住了他的左腿。他在与狗周旋了近10分钟,才被闻声赶来的村民蒋老伯发现。等把野狗赶走,他的腿上、脸上已经全是血迹,瘫在了路边。蒋老伯怕他有事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让,非说自己是大法弟子,有师父“法身”庇护,不会有事,连谢谢都没说,一瘸一拐地走了。

  我中午回到家,看着睡在床上的丈夫如此惨样,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丈夫一个劲说没事,只说伤口有点痒,还说这些都是“圆满”前的考验,“师父”的法身一直都在看着他,那个蒋老伯也是“师父”派来搭救他的,只要诚心祷告就不会有事。我劝丈夫去镇上医院清理伤口,可是只要一听到“去医院”三个字,丈夫就像疯了一样,说我和那只咬他的野狗都是“魔”,“师父”很快会让我们“形神全灭”。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发正念”,说只要过了这一关,“师父”就会来带他“白日飞升”。

  就这样,丈夫拒医拒药一直撑到了12月底,伤口开始逐渐恶化,整日的高烧不退。他还挣扎着要打坐、“发正念”,却起不了身,只能躺在床上高一声低一声地喊着“师父”。我连续几天没睡陪着他,白天他基本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全吐掉,一到晚上就变得狂躁起来,时而胡言乱语时而恐惧不安。看着丈夫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六神无主,只能幻想着他天天念叨的“师父”赶紧出现,来救救他。一直到了第四天晚上,“师父”始终没有出现,丈夫却开始越来越兴奋,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向门外走去,嘴里大喊着“师父带我飞升,师父带我飞升......”。我以为这是他信的功显灵了,就悄悄跟在他后面,谁知他刚走到院门口,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这时周围被丈夫喊声惊醒的邻居,看情况不对,赶紧拨打了120。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将丈夫送到了淮安市第二人民医院抢救,被诊断为狂犬病发作,并下了病危通知书。虽然医生全力抢救,可丈夫还是走了。医生不断的责备我,为什么不早点送医院,为什么会耽误这么长时间?我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丈夫冰冷的尸体,我哭得撕心裂肺,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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