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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会”害我老姨精神失常

2015-06-25 来源:凯风网

  我叫王秀艳,女,今年46岁,是黄骅市水产系统一名普通职工。我有一个比我大8岁的老姨,别看差了一辈儿,因为年龄相差不多,小时候我们俩的关系处得跟姐俩儿差不多。寒暑假在姥姥家居住的那些时日,我总是和老姨钻一个被窝。就连老姨出嫁到了外村,我也总是隔三差五到她家住几天,为的是跟老姨多玩一会儿。后来我结婚生子,虽然繁忙的工作和日常家务冲淡了一些对老姨的依恋,但我们的联系从未断过。直到前几年,老姨因为信“门徒会”接福音导致精神失常,这种关系才划上了可悲的句号。

  老姨叫李淑贤,今年54岁,22岁时嫁给黄骅市官庄乡官庄村老实巴交的农民张树行,育有一子一女。表妹已经出嫁,表弟用家里的五间旧房办了个规模不大的养鸡场,每年少说也得有五六万元的收入,老姨夫除帮着表弟照看鸡场外,顺带着操持着家里的几亩田地。如果生活能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一家人的生活可以说吃穿不愁,有滋有味,日子应该过得风风火火。可就在2012年,却因为老姨信“门徒会”接福音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使这个家庭陷入了混乱忧愁之中。

  第一次知道老姨信“门徒会”是在外婆家,记得那是2006年5月,姥姥家正在办喜事儿,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饭,老姨说起了这事儿。说“信神”、“接福音”多么多么好,能保全家平安、能让家里粮食越吃越多、有病不用打针吃药等等。老舅和老姨从小爱抬杠,记得当时老舅翻了翻白眼儿,开始拿话噎老姨:“你别在这儿胡咧咧,有能耐咱妈给你面粉你别带,你每天别上小卖部三趟五趟去买菜”。因为当时人多,大家都没太在意,只记得老姨脸色不太好看。

  第二次领教老姨“信神”是在两三年之后。这时老姨对传福音已相当痴迷。由于老舅见面光“敲打”她,她很少与老舅通话或见面。而是三番五次从乡下到我家,一个劲儿地撺掇我信“门徒会”接福音。起初我和丈夫对老姨相当热情,除好吃好喝对待外,一般都刻意回避“接福音”这个话题。但话不超三句,老姨就会再次把话题引到信神上来。有时候我想象小时候一样表现一下过来我们俩的亲昵,每每这个时候。她那无孔不入的说教就象一盆冷水,把我的热情瞬间给泼灭。

  几乎所有亲人对她“接福音”都比较反感,为此,老姨夫妻俩吵架成了常事,表弟有好几次差一点儿跟她那些来家聚会的“兄弟姊妹”翻脸动手。

  我不再接老姨的电话,每当门铃响起,从猫眼里看到老姨,我们全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最长的一次,老姨在我们家门口整整坐了三个小时。那天的午饭,我们一家三口用热水泡馒头,生嚼了两根黄瓜当菜。我偷偷打电话向我妈求救,我妈一句回话让我心凉了半截,我妈说:“我看你老姨精神越来越不正常,我管也管了,劝也劝了,她死活不听。这次我好不容易把她打发走,我可不敢再招惹她了”。从那以后,我们是能躲就躲,能藏就藏。儿时的友情在“接福音”面前真的是不堪一击。

  2012年中秋节前的一天,我妈给我打来电话,说以前她说的话得到了应验,老姨精神真的出现了问题。当我急匆匆赶到老姨家时,看到的老姨却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两种模样,现在的老姨,表情呆滞,头发散乱,好象变了一个人,或低头不语,或仰头向天,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的什么。看到我丈夫拿打火机想吸烟,老姨疯了一样过来就抢,吓得老姨夫赶紧把我丈夫推了出去。从老姨夫口中得知,近两年老姨家里的事基本上不管了,整天外出传福音,特别是近些日子时常迷迷糊糊,口中时常神啊鬼啊地瞎念叨,还一个儿地说“活着没意思”,要自焚上天堂等等。看到火柴、打火机,拿起来就往自己身上点,前几天都把床单点着了,差点酿成一场火灾,害得邻居来家里看望老姨,老姨夫都会事先把人家的打火机收起来。

  没办法,2012年10月秋收后,老姨夫只能把老姨送到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大夫的诊断是:精神分裂症。听老姨夫说,为给老姨看病,什么法都想了,可就是不管用,而且还越来越厉害。

  时到如今,老姨的病情不但不见轻,而且犯起病来还时不时将头往墙上撞,每次探望她回来我心情都要郁闷好几天。

  我常想,是谁把我老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想想老姨信“门徒会”“接福音”的前前后后,不得不让人得出一个结论:把我老姨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邪教门徒会。没有它,我老姨会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没有它,我老姨家会是一个完整和睦的好家庭;没有它,我到如今还应该会有一个无话不谈的“好发小”。“门徒会”不但没给老姨家带来福音,给她家带来的是无尽痛苦和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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