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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的去世唤醒了我

2015-07-28

  我叫李萍,是江苏省如皋市东陈镇的农民,曾是一名法轮功练习者。十多年前,受法轮功歪理邪说的蛊惑,我对李洪志祟拜如神,痴迷不能自拨,直到婆母去世后我才彻底地醒悟了。

  婆母叫王和英,就生我爱人一个,沒有女儿。自从我嫁到这家,她就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处处宠着我,事事护着我,不让我干重活,有什么好吃的都挟到我碗里。特别是儿子出生以后,婆母对我更是宠爱有加,比我亲妈还要亲。但是这一切都让法轮功给毁了。

  那是1998年的春天,婆母领着她三岁的孙子去村西头的小学操场上玩,看见几个人在操场边上练功,就好奇地上前问了问。那几个人很热心地拉住她,说他们在练法轮功,还给她说了许多练功的好处。开始时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跟在那些人后头也练了起来,说是为了锻炼身体。时间一长,她就着迷了。渐渐地,她孙子也不带了,经常一个人独自参加他们的活动。有时在“活动点”上集中学习,交流学习体会,还有什么“经书”天天要学,每天早出晚归。我怕她累了,就劝她注意休息,因为她有慢性肺炎,长期吃药。可是,婆母却对我讲了一大堆练习法轮功的好处,既能强身健体防治百病,又能俢身养性做好人,还能得道“圆满”成仙人。叫我也学学。听了婆母的话,我很纳闷,我只听说过有特异功能,从来沒有听说过练功还有这么多好处的。怀着对婆母敬重的感情,带着疑惑和好奇,我也加入了练习法轮功的队伍。

  我和婆母一起天天早出晚归,自我感觉很好。由于我学习认真,大伙还推选我当輔导员,将《转法轮》一章一节地进行讲解,听的人都夸我水平高,我婆母更是喜上眉梢,既然要讲给人家听,自已就要先学一步,每天除了白天练功学习外,晚上还要看书学习。这可把我三岁的儿子害苦了,白天把他扔在家里,公公虽然非常痛爱孙子,但有时照料不太妥当,尿湿了不及时换衣服,有时乘小孩腄了就下地干一会儿活,儿子经常一人在家哭闹无人问,由于经常尿湿衣服导致受凉生病。

  1999年7月,政府依法取缔了法轮功组织,我们的练功点也关掉了。在冷静了几个月以后,有人传来消息,说是师父发来“新经文”,要和政府“讨说法”。我们练功点上的几个“精进”学员又偷偷地练了起来。因为我们几个人都是在家带小孩的,一直沒有走出去“护法弘法”。经常是晚上集中交流,白天各人自己在家学习。

  我们婆媳二人专注炼功学法,爱人在外地打工,家务和农活都由我公公一人扛着。当年夏天的一场大雨,把晒在场上的三千多斤小麦淋湿了,收回来后发生霉变全部沒用了。公公火冒三丈,向婆母大发雷庭,“你们靠法轮功吃饭去吧,这下好了,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们二人哪顾得上这些小事啊,仍然我行我素。公公拿我们沒办法,就打电话叫我爰人从大庆的建筑工地上赶回来劝劝我们婆媳俩。

  也许是因为我们天天在一起的缘故,我沒看出来婆母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可离家半年多的儿子一回到家就发现他妈妈变得又瘦又焦,问我:“妈是不是得什么病了?”我说:“沒有哇,就是经常感冒咳喇,我们练功人又不要吃药。”我听爱人自言自语地说:“是不是我妈的肺炎病又复发了?”我爱人回来的目的就是劝我们不要学法轮功的。看到这个情况,他沒有首先劝阻我们练法轮功,而是先叫婆母去医院检查。可是我们学习法轮功的人有病哪可能去医院呢?婆母对他儿子说:“病痛是业力造成的,学练法轮功就能消业,如果不相信练功能治病,就是对师父不信任,我不去!”我也帮着说:“妈妈说得对,我们师父有无数的法身,对弟子的一言一行看得清清楚楚,他一定会保护我们不会出任何危险的。”

  见我们婆媳俩一唱一和,他实在沒有办法,就请他工地上的同事配合他演戏,假装打电话催他去工地,当着婆母的面故意让她听:“你再不来老板就不要你来了,你今年的工钱也不要想拿了。”我爰人回答:“等我妈去医院查好后再说,我妈一天不去医院,我一天不去上班,拿不到工钱就算了。”婆母见儿子态度这么坚决,再算了一下,一年的工钱也有一万多元,就答应儿子去医院检查。医生全面检查后对我们说:“病人本身有肺炎病史,加之平时过度劳累,复发时又不服药,已发展到肺癌晚期了。”检查结果让我吃了一惊,婆母竟然是肺癌晚期!婆母死活不肯住院,实在沒有办法,医生开了药,为了骗儿子早点回工地打工,刚从医院回来的时侯婆母还认真服药,儿子一走,她就把药扔在一旁,仍然坚持天天学法练功。

  当时,我内心当时非常矛盾,一方面对医院的诊断难以相信:这是怎么回事?我婆母练功这么认真,对师父是那么忠心,可怎么就便便沒有能“消业”呢?另一方面又对给婆母“消业”治病充满信心。每当她咳喘难忍、强忍着疼痛口念“法轮大法好,师父保佑我”的时候,我都认为婆母能够闯过这一关。

  一段时间后,婆母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转,反而日渐严重。饮食越来越少,面色越过越差,整天坐立不安,特别害怕睡觉,因为一躺下来就咳得更厉害。因此,我也很不安,平时沉默寡言的公公急得团团转。无奈之下,我去找功友们商议办法。平时和婆母相处密切的几个老功友都认为我婆母是个好人,可能是前世“业力”太重,大家一起来为她“消业”。她们天天来我家里,围坐在我婆母身旁,一会儿“讲经说法”,一会儿打坐练功为她“消业”。刚开始几天还可以,婆母还能陪她们讲几句,后来婆母的话也越来越少。功友们看到我婆母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紧锁眉头强忍疼痛时,还说这是“师父”在“考验”她,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2001年的农历冬月初十,阴沉沉的天空下起了雨夹雪,呼啸的西北风送来了逼人的寒气。功友们和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到了我家,继续给我婆母“练功学法、发功消业”。在我婆母几度昏迷、不省人事的时候,功友们仍指望着“有师父法身的保护,不会出任何危险的”。可是,在下午三点十分的最后一次昏迷后,我为她喂茶时,她那干裂的嘴再也不能张开了。就这样,在功友们的祈祷声中,我最亲最爱的婆母离开了人世。

  办完了婆母的后事,我爰人又伤心又气愤地清理着家里所有法轮功的资料物品。他在李洪志的画像上还特地用红笔打了“×”后撕得粉碎。我看出了他对法轮功的仇恨,他的这一举动也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反思。我跟婆母最初学练法轮功是为了强身健体、“消业”治病;后来学《转法轮》,是为了“做好人、求得真、善、忍”;再往后继续学练是为了“圆满成神、白日升飞”。可摆在面前的事实却完全相反:婆母的身体越练越差,为了“消业”延误了最佳医疗时机,小病拖成绝症,最终不治身亡;我为了‘做好人、报答婆母对我的一片‘女儿心’跟着学习,可事实根本没有保护好婆母,却给自己留下了终身的疑憾和内疚;婆母对法轮功那么执着,到最后不但沒有“圆满成仙、白日升飞”,反而白白地搭上了一条善良鲜活的生命……

  回想这一切,李洪志的话不曾有一句得到兑现,如今我彻底认清了法轮功骗人害人的本质。我和家人以及我认识的功友们都恨透了法轮功和李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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