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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警醒的“三件事”

作者:刘京京 · 2015-12-02 来源:凯风网

  我叫刘京京,今年51岁,家住北京市西城区。

  1987年我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国家某机关工作。工作了几年后,感觉并不如意。经与朋友商议之后,1994年,我决定“下海”与其共同经商。

  然而,“下海”经商却极不顺利,经营中连年亏损。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一位朋友向我介绍了法轮功。她说,法轮功是以“真、善、忍”为标准,是上乘的“法轮大法”,是劝大家做“好人”的功法。

  经营失意的我,于是随同朋友从1997年1月开始,每天坚持到中山公园习练法轮功。与此同时,为了学好“法”,我还在练功点买了本《转法轮》,带回家回家认真阅读。

  我看到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千古以来,能够把人类物质存在的各空间、生命及整个宇宙圆满说清楚的唯有‘佛法’。”李洪志还声称,练了法轮功,就能得到他无所不能、无处不在“法身”的保护,最终还可以“圆满”。而且,当今世界上唯有他才能将法轮功修炼者度往“高层次”的“天国世界”。

  这些诱人的话语深深地打动了我,心想,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好功法,既能祛病键身,又能修成“佛”。随着我对《转法轮》反复阅读,久而久之,我对李洪志的话就深信不疑,李洪志的承诺坚定了我习练法轮功的信心和决心,从而也逐渐把经营亏损的懊恼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我上中学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文学及文化艺术,自从习练法轮功后,为了修佛成“仙”,我就按照李洪志“不二法门”的训令,把我过去购买的各类书籍统通装进了箱子里,报纸、杂志,甚至连电视也不看了。自己认为那些东西讲的都是讲常人的事情,无非就是对“名、利、情”的执著,简直是太庸俗了。而且,我对自己经营的项目越来越不上心,每天除了做点家务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学法”练功上。

  1999年4月25日早晨,我和十多个功友一块集体去了中南海,参加了法轮功组织的围攻中南海“护法”活动。当时,我当时只想到这是师父对我们的要求,也是我“上层次”,走向“圆满”的最后机会,我当时已经认为,像我们这些已经走在“神路”上的修炼者,已经不再受国家法律约束的了。何况,师父曾经向我们保证过:“因为我有无数的法身,具备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现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所以,有师父的“法身”在庇护着我们,我也就根本用不着再顾忌着其它什么的了。

  经历了这次起早贪黑的“护法”活动回到家里,虽然身心十分疲惫,但一想到自己上“层次”了,而且马上就要“圆满”了,躺在床上心里那个美啊,觉得这苦吃得也太值了。

  在等待了好几个月后,“圆满”没等来,却等来了法轮功被政府定为邪教而被取缔了的消息。

  在政府取缔法轮功组织后,我看到了功友传给我的《严肃的教诲》经文,师父在经文中说:“在大法遭到迫害,师父被通缉时,弟子怎么能坐在家里,等着天上掉馅饼?!”师父在《走向圆满》经文里面还说:“顶着压力走出来证实大法的弟子是伟大的。弟子们等待着圆满,我也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师父在《也棒喝》中还说: “无论他们被关押或为坚修大法而失去人的生命,他们都是圆满。”

  于是,我在“放下生死,走向圆满”的诱惑下,领受了师父交给的“向世人讲清真相”的任务,于2000年12月23日,到天安门去撒放法轮功宣传品。同时,我也因从事邪教活动而受到警告和教育。而当时的我,认为自己就是按照师训去做了,所以,我从心眼里根本没把警告当回事,不但不觉得羞耻,还自认为又上了一个“层次”,心里默默地等待着“飞升”到“天国世界”的那一天。

  让我内心受到第一次警醒的事是:李洪志竟然撒谎。

  在之后的日子里,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曾多次找到了我,严肃地指出自己从事邪教活动违反了国家法律规定,讲清其行为的危害及后果。她们告诉了我《4.25》真相。我这才知道,李洪志于4月22日乘飞机,从纽约飞到北京亲自策划了这次围攻中南海的行动。

  4月23日一早,李洪志与李昌、王治文等“法轮大法研究会”的负责人开会布置了“4·25”围攻中南海的行动。4月24日,李洪志乘飞机飞往香港,在香港通过电话遥控“法轮大法研究会”,指挥了“4·25”围攻中南海的活动。这些,从法轮功“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的揭发材料中的到了证实。而李洪志却在5月2日接受澳洲国家广播电视局、《悉尼晨报》、法新社等媒体记者采访时称,“北京发生的事,事先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当时在从美国来澳洲的路上”。

  “反邪教志愿者”告诉我,他李洪志,自称是什么“宇宙主佛”,无所不能,他为什么否认组织围攻中南海。一方面表现出李洪志不诚实,另一方面也看出,身为“宇宙主佛”的李洪志,当时竟然对中国政府还是存在着畏惧心理的。

  那时的我,因为长时间存在对李洪志师父无比的敬畏和和崇拜之心,所以对社区“反邪教志愿者”所说的话,及给我看的揭发李洪志的材料并不能完全相信。我理解当时师父之所以没承认,这是师父的一种策略。甚至觉得揭发者竟然敢背叛师父,难道不怕师父或师父的“法身”找上门惩治他吗?在那之后很长时间里,自己还是不得不开始思考习练法轮功的对与错了。

  让我内心受到第二次警醒的事是:2001年1月23日发生在天安门的法轮功人员自焚事件。

  我也曾经从功友那里看到过李洪志的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师父确实在文中说:“其实这也是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作为一个修炼者你们已经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了。”

  社区反邪教志愿者告诉我,也就是李洪志在这些经文中传递出了死亡即是“圆满”的信息,才导致2001年1月23日在天安门的法轮功人员自焚恶性事件的发生。

  事后,一方面,我在社区“反邪教志愿者”那里,看到了法轮功自焚者关于他们自身情况的介绍和产生自焚的起因,这才认识到李洪志与天安门自焚事件难脱干系。了解到了真实情况后,我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方面,我是从内心为无辜死去和被烧伤的功友感到惋惜。另一方面,我却对法轮功宣传的天安门自焚者不是法轮功习练者的说法将信将疑。这时候的我,内心十分矛盾和痛苦。

  直到后来,听到中央音乐学院社区的功友张俊彦,向我们详细述和证实了参与天安门自焚者的陈果,确实是中央音乐学院的法轮功习练者,以及与其之交往的情况后,我这才意识到习练法轮功后,受到李洪志的误导走火入魔的可怕后果了。这时候的我,虽然对法轮功和李洪志的说教有一定的察觉,但对李洪志师父还是抱有很大的希望。

  让我内心受到第三次警醒的事是:师父许诺给我的“圆满”不但没实现,自己还因此饱受疾病之苦。

  由于我长期受“师父”的控制,没有检查过身体,平时有病再难受也不去检查治疗,久而久之,各种不适都逐渐显露出来了。

  2010年的时候,由于坐骨神经的原因,腰部僵硬,步行或活动时,出现大腿疼痛,身体活动就很困难。

  2012年9月,令我雪上加霜的是,我右腿发生滑囊炎并急剧加重,内有较多的积水,疼痛难忍,几乎卧床不起,让我吃尽了苦头。

  社区“反邪教志愿者”知道我的病情后,推荐我到积水潭医院去做检查和治疗,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就已经可以慢慢地下地走动了,我从心眼里感激这些长期关怀和帮助过我的社区“反邪教志愿者”的姐妹们。

  在社区“反邪教志愿者”的启示下,我再次惊出了一身冷汗。我习练法轮功的十多年来,可以说是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的,对“圆满”一直充满渴望和信心。然而,“圆满”却始终没能光顾到我。

  我数了数,我周围原来痴迷法轮功的功友们陆续去世的已经有4个了,其中只有一个活到了81岁,另外两位都不到70,有一位还不到60。均因为长期有病不治,导致病情恶化,而不幸去世的。

  由此看来,按李洪志的练功“消业”是极其愚昧的。习练法轮功,不但不能“圆满”,反而因为有病不去医治,往往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进而导致病情恶化……。

  我再想想自己,一直相信李洪志所许诺的:“我也想在你们圆满的时候给人类带来一个壮举。我是这样想啊,叫所有大法弟子不管要不要身体的,都带着身体飞上天,不要身体的在空中虹化掉,然后飞走。”——《北京国际交流会讲法》(1996年11月2日)

  “如果你真的圆满了,你是修成了一个很大的神,或者是很大的佛,你把地球攥在手里也就不费吹灰之力。”——《欧洲法会讲法》(1998年5月)

  直到2013年春节后,听了已经醒悟的、我们原来的练功点的辅导员一席话,再回想起多年来社区的“反邪教志愿者”们对我的帮助和教育,我这才如梦方醒,李洪志对我们承诺的“圆满”自今渺无踪影,我被李洪志欺骗了十七年。

  想想自己,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被李洪志哄骗得俯首帖耳,为了实现所谓的“圆满”,为了去往虚无缥缈“高层次”的“天国世界”,紧紧跟随李洪志干了许多扰乱社会秩序的事。到头来,我不但没得到所谓的“圆满”,反倒遭遇病痛的折磨。每当想到这里,我心里懊悔不已,内心的泪水和苦水在不停地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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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国立 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