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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对我美好婚姻的摧残

作者:邢惠英(口述)亦烛(整理) · 2015-05-04 来源:凯风网

   

  我叫邢惠莹,女、今年47岁,家住内蒙古包头市昆区友谊大街。现在我仍旧单身一人,每天对着镜子伤感自己的形只影孤。这些年来,我经历了两次幸福而又痛苦的婚姻。说它幸福,是因为我两次组建了自己心爱的家庭。说它痛苦,也因为我两次给家庭带来了极大的伤害,使原本美好的婚姻终于破裂。而这一切,都得从我痴迷和修炼 法轮功说起……
   一、幻想在修炼法轮功中寻找生命的“复苏”   
   图片来源于网络  
  1991年,我二十三岁。当时在一家市属企业做检测工作。这一年我在企业举办的技术培训班上认识了我的爱人。他是国有大企业的一名技术员,还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在培训班上,他给我们讲技术课,不仅口才好,而且风度翩翩。后来我们成为了好朋友,我们坠入了爱河……1993年5月,我和他踏入婚姻的殿堂,组建了美满的家庭。一年后,我们有了一个美丽的女儿。我当时真是最幸福的女人。  
  1998年,我的女儿四周岁。而在两年前我的单位转制了,当时由于孩子小,我就请了长假没有去工作。后来单位实行聘用制,我没有通过聘用考试,这样就成了待业人员。而我生完孩子后,患上了神经性偏头痛,身体大不如从前。爱人非常心疼我,让我先慢慢恢复身体,之后再去找工作。而就在我在家休养这段时间,我却盲从地跟随别人学起了 法轮功,自此使我的人生交上了无法控制的噩运。  
  1998年春季,我的大姐和她的同学赵姐来看望我。闲聊中那位赵姐说自己正在练一种很好的气功,叫 法轮功。赵姐还当场给我们演示了一番练功动作。大姐开玩笑说“她让我学,可我哪有时间呀。要不你跟赵姐学吧,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做。”而赵姐给我讲了一大堆练功的好处,又能祛病健身又能修心求福。我当时因为没有工作每天待得很烦躁,就觉得能学学练功也是好事。就这样,我于是跟赵姐学上了法轮功。刚开始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每天跟着录音带去练功。后来赵姐又给我拿来一本《转法轮》,说这是“ 师父”写的,是修炼大法的必修之门,让我认真地学,最好能背诵下来。  
  我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把《转法轮》看了一遍,顿时感到这本书似乎就是我在冥冥中一直想得到的东西。我是一个特别喜欢幻想的人,但现实的实用性压抑了我的理想追求。我从小就喜欢音乐,但老爸硬让我上了职业中专,为了生计我不得不把自己的爱好埋在心底。“师父”讲修炼就是为了“返本归真”,我觉得我可以通过修炼把自己最本质的生命激发出来。至于什么是“生命的本质”,我其实并不清楚。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上班了,每天在家里伺候孩子,这样闭塞的生活让我窒息。所以我下定决心要好好修炼一番,除了练功为了祛病健身,我还要找回自己曾经丢失的“生命”。  
  到了1999年上半年时,我已经把《 转法轮》、《 精进要旨》、《 法轮佛法》等大法的书烂熟于心。功友们都说我很有“慧根”,是“师父”所讲的“大根器”之人。因为在练功点上的学法交流中,我对“法理”的讲解,常常让那些没多少文化的大叔、大妈们倍感惊奇。我告诉他们:我们原始的生命都是从“另外的空间”转移下来的,现在要通过修炼把生命重新返回天上,修得越好,德积得越多,将来的“果报”越大。其实这些都是“师父”说的,但我相信“师父”能把我引向“圆满”。在这一年多来,我把大部分的时间都投入到练功学法上,对家庭的照顾愈来愈少。我女儿和我丈夫在我的眼里成为了凡间的常人,对他们的那些俗事关心也行不关心也罢。丈夫看着我变成这样特别着急,多次和我沟通,劝说我放弃法轮功 修炼。但我依然我行我素,我的丈夫在无奈中照顾着我和我的女儿,因为他很爱这个家。
  

    

   二、为了修炼“圆满”抛弃了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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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7月份,国家宣布取缔了法轮功,丈夫觉得这回可以劝我放弃法轮功了。但我在这一年半的修炼中,法轮功的信条已经死死地扎根于我的脑子里,“精进圆满”和“性命双修”早已成为我的生活目标。我甚至相信自己的“副元神”已经在“师父”的“ 大法功德”下被度到了“另外的空间”,因为我多次打坐练功时,能恍惚地看见头戴光环的自己缥缈于空中。“师父”说过:千万年的修炼不能毁于一旦。现在让我放弃修炼怎么可能?我对丈夫讲我是不能没有大法的,“师父”给了我一部上天的梯子,一旦修成,我将给予生命全新的意义,这是一种充满功德能量的“宇宙新生命”。丈夫听我这样说,无奈地笑着,使劲摇晃着我,对我喊“你别做梦啦……”从他绝望的眼神中,我知道我们夫妻的缘分已尽,我已经感觉到是应该撕断人间“ 名利情”的时候了。  
  2000年5月份,我的女儿将年满六周岁。在前一阶段,许多大法弟子跑到北京去“护法”,丈夫苦苦哀求我不要去北京。看着他消瘦的面容和可怜的目光,我起了悲悯之心。心想:我的前世一定欠了他的情,就算我为他还债吧。等债还完了,也许就是我们分手的时候了。就这样我没有跟功友们去北京,而是加紧在家里练功。结果带头去北京的功友被抓起来了,丈夫反而很得意,说他保护了我。我当时突然觉得他很邪恶,也明白了我们大法弟子是不能同情这些常人的。“师父”说过“常人做了坏事,他不是故意的,可也在破坏法”。看来我该和前世的他彻底清债了,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我女儿过生日这一天。  
  5月30日中午,女儿过生日的那天,丈夫特意跟单位请了假,跑到饭店里订了一桌饭菜。除了我们双方的父母亲和一些亲戚,丈夫还请了他最好的几个朋友。早晨出门时他专门告诉我,让我去买生日蛋糕,他大概是想叫我重视这件事吧。我答应他到中午把蛋糕带到饭店去。上午十一点,我从家里出来,准备到蛋糕店买生日蛋糕。谁知因为一个功友的事耽搁了。 
  如此一来,女儿的生日没有过成,大家最后不欢而散。下午回到家后,丈夫对我大发雷霆,跟我喊着:“你到底是要自己的女儿,还是要你的法轮功?你今天选择一个!”看着丈夫暴怒的双眼,我反而平静下来,我对他说“你看呢?”说完我回到里屋开始打坐练功,我用大法的姿态告诉他,我是不会放弃大法修炼的。第二天,我和丈夫办理了离婚手续。之后,我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带上法轮功的书籍和练功磁带,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我生活了七年的家。临走前,我望着正在熟睡的女儿,心中一阵绞痛。但我为了大法修炼,又有什么儿女亲情不能割舍吗?我走出了家门,背后传来丈夫的哭泣声,我的第一场婚姻就这样走到了终点。离婚后,我搬回了父母家住了一段时间。可我的父亲反对我修炼大法,责备我不应该离婚。我很烦,最后出去自己租住了间小屋。现在没有人干扰我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练功学法了。
   
     
   三、放弃修炼,开始了第二次幸福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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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这年是李洪志“师父”出山十年整。那一年我们大法圈子内流行着一句话,叫作“腊月梅花开,大法正过来”。意思是“ 正法”已十年了,“法正人间”差不多了,今年大法弟子可以“圆满”了。而“师父”发表的新经文里也说过“圆满这个事不能再等了,就是你们能等,我也不能等了”。在“师父”的指示下,为了尽快“圆满”,我做了一些违法的事,后来被送入反邪教志愿者举办的学习班里,对我进行了教育学习。在学习班里,我第一次了解了法轮功的另外一面,明白了法轮功所说的谎言,我算第一次跟法轮功划清了界线。  
  回家后,我也没有心思去练功了。就找了一个工作, 维持自己的生活。2003年春节前,我的弟弟突然找到了我。我已经有两年多没和家人联系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弟弟告诉我:我的女儿薇薇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姐夫(就是我的前夫)又找了新的女友,大概快要结婚了。父母亲要把薇薇接回姥姥家过年,让我回家一趟,看看自己的女儿。听弟弟说完这些,我茫然不知所措。这些年我已经忘记了家人和孩子,甚至忘记了我还是一个女人。现在让我回家看看自己的孩子,我非常害怕。最后,在年三十那天,我被弟弟接回了父母家,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我大哭了一场。第二天,前夫领着女儿薇薇来给姥姥、姥爷拜年。相隔三年后,我见到了女儿。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女儿长得很漂亮。可孩子对我很陌生,不与我说话。前夫尴尬地说了几句客气话,待了一小会儿,急匆匆带着女儿走了。  
  事后,我听从了父母的劝告,同意再次成个家好好过日子。2003年6月,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的第二任老公,他是一个做小生意的小老板,经营着一家门市。他有一个八岁的女儿,他的前妻四年前和他离婚了。而我对他没有隐瞒我的过去,他也表示只要我放下法轮功,能和他好好地过日子,帮他照顾好孩子就行。过去的事不再提起了。婚后,我和他一起经营着家电、水暖配件门市,照顾着他的女儿。我把自己的母爱完全弥补在这个孩子身上。时间一长,这个孩子跟我越来越亲。有时,我也去看看自己的女儿,但每一次都叫我很内疚。就这样,我一方面帮老公做生意,一方面照顾着家庭。我的老公脾气很好,对我的父母亲也挺孝顺。父母见我的家庭平稳,生活得其乐融融,他们总算放下了心。我当时已经放弃 法轮功了,把这个家庭当成了我今后的归宿,我要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
  

 

  四、为了“圆满”再次毁掉了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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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 法轮功的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它象魔鬼一般又缠住了我。 2005年9月份,我在送小晶(第二个女儿的名字)上学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我们当地法轮功辅导站的站长。这个站长姓陈,后来因为屡次违法被判了刑。他如今的情况我一点也不了解,只是在过去(取缔前)的学法会上见过他。因为原来曾是功友,偶尔遇上感到很亲切,我就把自己的现状告诉了他。他说他现在正在找工作,准备租个房子住下来好挣钱。又说如果他有什么事好请我帮忙,我含糊地答应了他,给了他手机号码就分手了。这件事我很快就忘记了,没想到却留下了祸根。  
  一个多月后,一个女人突然来我的店里找我。我一见真是大吃一惊。这个女人正是我学法轮功的入门人赵姐。多年不见,她已经显得很苍老,只是那模样还在。我问她怎么找到我的,她说是老陈(就是那个站长)叫她来的。接着赵姐又告诉我:她已经离婚了,现在日子很不好过,问我可否借给她一些钱暂度难关。我觉得赵姐的经历和我很一样,真是值得同情。于是,我马上给她拿了三千元钱,叫她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因为我不想让老公知道我还与 法轮功人员有来往。赵姐千恩万谢,又哭了一鼻子,最后我把她送走了。我以为这件事就算完事了,其实,这只是姓陈的站长的一个圈套。  
  又过了一个星期,赵姐打来电话说她租住的房子里的水龙头坏了,请我帮她换一个新的。我的店里本来就卖这类东西,我让她来店里取。可赵姐说自己把脚扭了,还是麻烦我给她送过去,并讲明了她住的地址。下午我带着一个新水龙头找到了赵姐的家,一进门却看见陈姓的站长在屋里。陈站长接过水龙头去了厨房,我问赵姐这是怎么回事?赵姐让我坐在她身边,诉苦般地给我讲她离婚后如何如何艰难,多亏了老陈照顾她。接着又告诉我大法已经在全世界传播开来,弟子们在“ 讲真相”的磨难中已经上了很高的层次,“圆满”就在眼下了。赵姐又说“你过去修炼的多精进呀,如果圆满少了你就太可惜了。”我急忙拒绝她的话,并说明了我的情况。我对赵姐说我不能再修炼了,否则,我这个家怕要保不住。这时,姓陈的站长走过来递给我一份法轮功宣传册,告诉我这里说了某省某地方的一个大法弟子因为背叛了大法,全家遭报应都死了。他这话让我的浑身一抖,随即想起“师父”讲过的“神形俱灭”的警告。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法轮功的修炼里。我乘老公做生意不在家的空档儿,偷偷地学习了法轮功的资料,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双盘打坐。只有几天的功夫,打坐所产生的那种缥缈的感觉又一下子笼罩了全身。我曾经梦想的天堂,那种神仙般的日子,好象又一次回到了我的眼前。这使我忘记了现实生活, 法轮功的魔咒重新控制了我。等老公发现我练功后,他惊讶地问我怎么回事?我对他说没事的,就是身体太累,我练功放松一下。老公对法轮功一无所知,以为练功就是练练气功,虽然狐疑,但也没多想。我照常抽空帮他做店里的生意,送孩子上学,表面上看去没什么变化,其实危机已经潜伏在了家庭的身边。  

  2006年元旦前,赵姐把我约出去。然后告诉我说老陈要搞一个“地方真言”,这是“师父”最近在经文里要求的。她让我拿些钱来为大法做点事。我一想:自己要紧跟大法进程,到时才能“圆满”。我不能出去讲真相,出点钱就出吧,反正店里的生意做不做在我看来也没多大意义。于是,我从家里取出了一万元钱,交给了赵姐。后来姓陈的站长又打来电话说钱还差些,结果我又从货款中拿出了一万元给了他们。事后,老公发现少了钱,问我怎么回事?我坦然地告诉他,把钱借给了别人,但借给谁我没有对他讲。老公为这事和我吵了起来,我突然觉得他们这种常人太龌龊,我从此开始冷落他,不再与他同房共眠。老公见我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搞不清咋回事,还跑到我父母家去告状。父亲把我叫回去问了半天,问我是不是又和法轮功接触了?我十分生气,回家后再也不理那个世俗的常人了。  

  这件事件影响很坏,老公只好先停止了营业。我的父母对我非常失望,母亲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老公的女儿也受到了心理上的打击,害怕去上学。老公无奈下与我办了离婚手续,我的这次婚姻因我追求“圆满”、紧跟“正法”而走到了尽头……  

  2006年年底,我在社会反邪教志愿者的悉心帮教下,终于认清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真正与法轮功和李洪志彻底地决裂!从1998年到2006年,我陷入法轮功的泥潭八年多来,亲手毁掉了我两次幸福的婚姻,给两个家庭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这种痛苦的伤痕让我终身难以抚平。如今,我孤身一人,悲哀自怜。时常想起我的两个女儿,但我没有勇气去见她们,只能让伤心的泪水默默地漫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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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