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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洪吟》看李洪志

作者:张中秋 · 2009-05-13 来源:凯风网
  《洪吟》是法轮功歪理邪说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大法弟子里有相当的影响。《洪吟》把李洪志在各个时候的“吟”,用时间这个数轴把他们前后串起,形成了一条脉络。恰恰是这条脉络给世人展示出李洪志从学习佛法、自创法轮大法,到走向邪教的“法”路历程。纵观《洪吟》,其实就是一部李洪志的“法”路三部曲。

   第一部曲:初涉佛事

  这一阶段从1976年12月到1991年10月,时间跨度达15年。然不知何故,李洪志创作的篇幅却非常的少,仅为6篇。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仅有几篇小诗,从中很难察看出什么轨迹。但当《洪吟》在2004年出版时经过了作者的修改,在修改之中就体现出了作者本人的一些用意,细细研读在这一阶段的诗篇中也不乏后天的痕迹。

  开篇《苦其心志》中“圆满得佛果,吃苦当成乐。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大有为“佛”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之决心。在末篇《无存》中“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似乎又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佛’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悟。

  在这几篇打油诗中,最耐人寻味的是对《觉者》一篇的注解,这也是在6篇中唯一加注解的一篇。书中写道“常人不知我,我在玄中生。利欲中无我,百年后独我”。该诗写于1987年2月2日。但李洪志在出版时却注上“在我没有传法之前自己独修时所写”,这句注看起来好像是一句废话,因为87年李洪志还在长春市粮油公司保卫科上班,肯定没有传法。李洪志会轻易说废话吗?非也。最低限度李洪志也是向弟子传递这样一个信息:我今天成为“宇宙主佛”,绝非偶然。

   第二部曲:自创大法

  这一阶段的开篇作应是1992年7月24日的楹联,李洪志给这副楹联的名字就叫《法轮大法》。第二部曲终于1998年11月,以一篇《笑》收尾。这一阶段在法轮功的“进化”过程中举足轻重,可谓功不可抹,法轮功的“做大”主要在这一阶段。

  首先,在这一阶段各种歪理邪说先后抛出。在1993年2月18日的《学大法》中提出“真善忍”;李洪志所“承诺”的功能没能给一个弟子“兑现”,但在《求正法门》中却还说“功能本小术”;《了愿》中李洪志向弟子们描述了“它日飞天去,自在法无边”的美妙景象,在《同化圆满》中,更是进一步提出“圆满飞升,同回天堂”的荒唐向往;在《因果》中,也出现了“业力”、“消业”的邪说,“修去名利情,圆满上苍穹”就出自1996年4月写的《圆满成功》中等等。总之李洪志在《转法轮》、《法轮功》中的各种歪理在这一阶段的《洪吟》中都可看到它们的影子。

  其次,这一阶段李洪志已变得目空一切,“一览众山小”。自创了法轮大法后,李洪志以“宇宙主佛”自居,最大的特点就是到处“指点江山”,随时“激扬文字”,甚至到了逮谁咬谁,有时忘记了“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

  在《游恒山》中李洪志吟道“常人不知玄中妙,利用古庙发黑财”,对常人大加指责;游了南华寺,李洪志也是一通不知对谁的奚落“佛门境地难清净,魔道邪心乱世行。越是名胜魔越多,人杂叫卖鞭炮鸣”。对常人看不顺眼尚情有可原,李洪志对出家的佛门弟子也不忘调侃一把,在《打工与修佛》中这样写道“佛教传戒二千五,名利先去再修苦。今日和尚发工资,上班还有工作服。”;刚柔相济,历经无数代的传承与发展,已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深受世界人民喜爱的太极拳法,也被李洪志贬得一塌糊涂,在《太极》中这样吟道“真人盖世张三丰,大道无敌天地行。后世为名乱拳法,改吾太极坏吾名。”

  最后,这一阶段的后期李洪志已表露出对社会的不满。这个不满正式开始应在那年11月,无论是在《善恶已明》,还是《游日月潭》,李洪志开口“众生魔变”,闭口“乱世、乱世”,我不知什么是李洪志眼中的盛世。特别是在《世界十恶》中,李洪志无中生有,小事说大,胡编乱凑,把我们国家,也可能是我们整个世界,以充满了“十恶”而一诗以蔽之。按李洪志的观点,这个世界真是一个“垃圾站”,应该废掉。

   第三部曲:走向邪教

  随着1999年“4·25”事件的发生,中国政府1999年7月份对法轮大法依法取缔,这下惹得李洪志“龙颜大怒”,撕下“真善忍”的面目,煽动弟子破坏法律,对抗政府,彻底暴露其邪教本来面目。从1999年5月3日后的《洪吟》真实反映出了“4·25”以后李洪志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勾勒出一副清晰的法轮功邪教面目。

  在这一阶段,《洪吟》在7月22日前后还有所不同。在1999年7月22日前的《洪吟》可能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还未明朗,李洪志还抱有幻想,话到嘴边尚留三分,在《洪吟》中用词还只是“巨难”、“坚定”、“坚修”、“考验”之类。而当7月22日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旗帜鲜明后,李洪志的幻想彻底破灭,在此后的《洪吟》中正式开始了大放厥词,很气急、很败坏。这时的《洪吟》主要突出以下几个特点:

  第一,对抗政府。政府坚决取缔法轮功可能李洪志也始料不及,大为光火,在《心自明》中把政府取缔行为称为“风云突变天欲坠,排山倒海翻恶浪”;在《报应》中则能读到李洪志对政府的恨和“不善”、“狠”,什么“末世烂鬼多,披着人皮作。间隔一除尽,世上摆油锅”读后令人不寒而栗。在这时期的《洪吟》中“邪恶”、“乱世”几乎成了流行语,而这些似乎还不解李洪志对中国政府之恨,到后来又把执政党贬为“恶党”、“乱党”,在《读学员文章》中说什么“科学满身洞,恶党衣扒光”;在《乱世》中说什么“豺狼世上走,乱党妖领头”。此时,李洪志不参与政治的遮羞布已经扯下,对抗政府,反社会的本质已昭然于天下了。

  第二,挑拨弟子。李洪志本人对政府不满,他显然觉得不够,他要把这种情绪传递给他的弟子们。如何传递?李洪志贯用的手段就是挑拨,通过对弟子们的挑拨以增加弟子们对政府的不满情绪,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之目的。在《洪吟》中到处都有这样的内容,如在《还吧》说道“十年传法大门开,多少众生进不来。迷在世间忘了本,狂风起时随着坏”,提醒弟子们切莫要站在政府一边,要能顶得住“狂风”;在《围剿》诗里更是极尽煽动之能事“天翻地覆人妖邪,欺世大谎阴风切。大法众徒讲真相,正念法力捣妖穴”,而其中的“天翻地覆”、“妖穴”指的是什么恐怕众人皆知,究竟谁是真正的“欺世大谎”?在《怕啥》中李洪志公开让弟子们不要“怕”政府,吟到“你有怕,它就抓,念一正,恶就垮”、“发正念,烂鬼炸”。如今,“恶”依然没有垮,“烂鬼”依然没有炸,看起来李洪志及弟子们还没有“发正念”,要么“念”还不正,发的还是“歪念”、“恶念”。

  第三,神话自己。邪教其中一个特征就是搞教主崇拜,法轮功走向邪教与李洪志处处神话自己,把自己标榜成“宇宙主佛”,世界的拯救者不无关系。《洪吟》中有多处李洪志都把自己以救世主的面目进行宣扬,什么“大戏谁是风流主,只为众生来一场”(《下尘》),什么“我为世人愁,人不为己忧”(《危》,什么“弟子正念足,师有回天力”(《师徒恩》)。“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而李洪志却不信这个“邪”,到头来不但没有救了世、度了人,反倒自己不敢再回生他养他的中国。

  当然,在7月22日以后的《洪吟》中,李洪志继续骗人哄世、进一步强化歪理邪说等等这些特点一直没有改变。

  透过《洪吟》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李洪志的“法”路三部曲,从初涉佛事一步一步走向邪教,李洪志也一步步把自己吹成了“宇宙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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