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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邪教、宗教与科学中的“神通”

作者:张 沂 · 2011-01-06 来源:凯风网

  法轮功组织编写的《李洪志简介》引用李洪志自己的话称:8岁得上乘大法,具有大神通,有搬运、定物、思维控制、隐身四大功能。其实这“四大功能”和所有的“大神通”,传统宗教和科学也在追求,也都宣称自己拥有和更能为人类造福。分析各家对“特异功能”或“大神通”的不同宣传,以及他们运用这些“神通”的不同作为,揭示他们给信奉者和社会造成的不同后果,有利于具体真实地看清邪教、宗教和科学的不同本质。笔者初步认为他们有四大区别:

  一、掌握“神通”特别是“大神通”的主体不同

  邪教的“神通”不问大小全部掌握在邪教主这个活人手中。如法轮功教主李洪志不但宣称他有“四大功能”,而且宣称他是“宇宙间最大的佛”,他编造的“法轮大法”“把宇宙特性(佛法)万古以来第一次留给了人,等于给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我要是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我的法身多的不能用数字来计算,数不过来。多少人都能管,全世界的人都能管”。总之,一切“神通”特别是“最高神通”完全掌握在他这个活人手中。

  宗教则宣称“最高神通”只能掌握在反映群体愿望的抽象化的“神主”手中。如基督教认为只有圣父、圣子和圣灵三位一体的上帝才具有创造宇宙万物的“大神通”,而教职人员只是侍奉神的仆人,绝对不能掌握创造世界的“最高神通”。佛教认为只有如来佛才掌握最高的神通;菩萨和金刚罗汉们只掌握低于如来佛的某方面“神通”;而侍奉神的方丈、和尚在没有成神之前连这某方面的神通也没有,除非他成了某一位“神”。伊斯兰教也认为最高“神通”只能掌握在抽象的“真主”手中。其他宗教也都认为最高“神通”绝不会掌握在任何活人手中。

  而以唯物主义认识论为基础的科学则认为,各种所谓的“神通”只能掌握在发现了相关规律和技术的人类成员手中;各种“神迹”人类都可通过研究和掌握相关的客观规律自己创造。如“四大功能”中的“搬运”功,科学技术早已通过遥控装置实现;“定物”早已通过电磁和机械控制实现;“思维控制”早已通过心理干预技术实现;“隐身”现已发明了隐身服装,某些特种作战人员已经实现了战场隐身。其他如开天目、顺风耳等都全部通过科学掌握在人类自己手中了。

  二、信奉者得到“神助”的资格条件不同

  邪教都强调:只有忠诚于邪教主一人,才能得到“救度”,才能进入邪教主掌握的天国。如法轮功反复强调:只有按“师父”要求的“心性”去思考行动,去掉人间的一切“执著”,奉献全部精力、钱财甚至是身家性命,并且“师父”让“忍”就“忍”,让对“破坏大法者”进攻就进攻,总之一切听从邪教主的摆布才能上“层次”、得“圆满”。宗教则教育信徒:只要按照教义和规则去思想和行动,便能在神职人员的帮助下或自主地进入天国。如基督新教对罪及救恩有以下看法:1.个人过失、罪孽不可能凭买赎罪券得减或赦,人必须主动恳切向神认罪悔改(诗51:17;约壹1:9)。2.救恩是神所赐,非教会所赐,唯有藉着个人认罪悔改,与神直接建立个人关系,接受主耶稣为个人唯一的救主,才可罪得赦免(参彼得3:21)。

  从上不难发现,宗教的“神通”特别是最高“神通”由于掌握在抽象的“神主”手中,其教义教规是积淀了千百年特定文化智慧的产品,不是某一教职人员自己编造的,因而信徒们祈求“神主”解决自己的生活难题或实现最高理想,只要按照规范性很强的教义和模式去努力就行了。且神职人员对信徒思想行为的裁判也必须依据教义教规进行,这就极大的防止了无端的神职人员以教谋私的可能性。而邪教的“神通”特别是“最高神通”由于掌握在邪教主这个活人手中,而活人又不可能像抽象的“神主”那样没有个人的利益需求,且这利益需求还非常贪婪和强烈,再加上歪理邪说是他自己编造的,对弟子行为的操纵也是他自己实施和裁判的。这“绝对权力”控制下的“教主崇拜”,必然会产生榨尽弟子精力、财富甚至生命以供教主一人作践享乐的邪恶腐败和其他犯罪。

  科学则宣称自己的“神通”具有普适性、批判性和“真理面前人人平等”性,每个人都可以运用其天赋的理性学习掌握,且不掌握的人都可以通过世俗的渠道获得其帮助。事实上包括那些反对科学的邪教分子,也时时刻刻都在享用着靠科学技术生产出来的衣、食、住、行等产品。这些人即使从事邪教活动,也使用科学发明和制造的打印设备、互联网、手机和交通工具等等。当然科学也宣称利用科学搞欺骗的人早晚要受到科学的惩治。

  三、各“神通”之间的相生相克关系不同

  宗教同科学虽在有无超自然力和以及怎样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上有着根本分歧和矛盾,但是在反映大众愿望、引导社会生活与造福全人类上又都存在着总体目标和根本利益的相同性,所以在各自运用“神通”解决人类难题上表现出了更多的融合与协作。如《圣经》教导人们:上帝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人是上帝按自己的形象造的。因上帝给予的理性,人有能力接受上帝的启示去认识宇宙,进而认识上帝。同时,上帝要人治理环境,管理各种鱼类、飞鸟、走兽。只有对所要管理的对象有深入的了解,才能当好上帝的管家。为了认识上帝荣耀上帝,不负上帝的重托,大批虔诚的基督徒以极大的热忱献身于自然科学,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爱因斯坦说:“如果不相信我们世界内在的和谐性,就不会有任何科学”;“上帝是不会掷骰子玩的”;“他(上帝)通过万有之间的秩序井然的和谐来显示自己”。不难发现这“上帝决定的‘万有之间的秩序井然的和谐’”给予爱因斯坦研究与发现它的信心,同唯物主义的“规律是客观存在的,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给予无神论者科学家研究与发现它的信心是一样的。

  科学还认为宗教是以曲折夸张的方式反映着自然和社会现象,是人们对自然和社会的特殊“反映、理解与把握”,是“真实历史面貌的投影”。同科学地“反映、理解与把握”自然和社会有着相互启发、相互印证和相互促进的作用。如著名历史学教授、山东教育厅长齐涛在所著的《外星人与宇宙文明之谜》一书中认为:《圣经》中写的“魔仗分开红海”,是因为以色列人出埃及经过的实际路线是红海北部苏伊士运河一带的沼泽地,而这一带受地中海潮汐的影响,当以色列人在摩西的带领下来到这里时正逢落潮,又有强劲的东南风,所以他们通过了沼泽。而当法老的追兵追至沼泽之中时,正好涨潮,所以“水就回流,淹没了车辆和马兵”。这段经典记载对研究这一带的地质地貌变化和以色列的真实历史很有价值。再如佛教所宣扬的西方极乐世界,现在有许多学者开始用外星文明和现代宇航的眼光审视这一经典说法。宗教还在培养人类追求科学的道德品质方面发挥着特殊作用。法国科学院院士、当代著名宇宙学家勒普兰斯·兰盖,在1976年出版的自传《个人忏悔》中写道:“我愿坦率地说出,什么东西在指引我前进而不弄虚作假:我在基督给我们的信息中找到了这么多的崇高和伟大,……我在福音中吸取力量以打碎我自私自利、陈规守旧、怯懦卑鄙和果敢进取的潜能,更能看到了生活的意义,这对我来说,就是真理的标志。”

  而邪教不是这样,它是现实世界的歪曲反应,邪教主们不但宣称自己创造的神迹和法力高于科学与宗教,而且同科学和宗教是水火不容的。如李洪志在宣称修炼法轮功能彻底治病的同时宣称医院看病“只是把病根往里按”,更说“人类现代科学是站在一个错误的基点上发展起来的,对宇宙、对人类、对生命的认识都是错的。”“这个科学在打击人真正善良的一面。它不叫人从德,不叫人从善,叫人纵欲,破坏着人类的生存环境,破坏着人类的本性和人的规范”(《欧洲法会讲法》)。邪教对宗教也是竭力进行贬低、亵渎和侮辱。李洪志说:“现代的宗教,佛教、基教教、天主教……不能度人,是低的东西”。“那么大的法你还往里掺东西,掺低的东西也不行,会把你自己修炼的身体和你所要修出来的东西搞乱,你就无法回家,你在破坏你自己前进的路。”(《欧洲法会讲法》)“那些把持人类几大宗教的所谓的神……无论他们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无论他们什么层次,无论是谁的形象,都要全面解体、清除……”(《全面解体三界内一切干扰正法的乱神》)。

  四、给信奉者和社会带来的后果不同

  邪教虽然宣称自己的“神通”创造了大量的“神迹”,以显示李大师的无所不能和弟子崇拜李大师无所不得,但人们看到现实却是与此相反。比如李大师说给弟子“清理”身体能百病不生和百病可治,但相当多的弟子们包括他自己还是要患病,还要去医院,顽固拒医拒药的甚至是治疗不及时的照样死亡;他们鼓吹“开天目”和修到“宿命通”后能“遥视地球那边的景象”,但包括李洪志本人不用现代通讯设施就无法获取和传播任何视觉和听觉的信息;他们鼓吹修到一定层次可以离地飞升,可包括李大师本人在内不坐飞机无法飞起来,甚至是不乘电梯无法登上高层建筑;李大师鼓吹其法身能保护所有弟子,但包括李大师在内触犯了法律还要通过集体闹事以求解脱或乞求反华势力获取保护,等等。从上不难看出,法轮功宣称的“高于科学”、“无所不能”的“神通”全是不能实用的谎话。而大批弟子为求得这些“神勇”、“神迹”而走向贫困、家庭破裂、自杀杀人和破坏公共设施、围攻政府等等,却同他们“享用科学反科学”一样,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宗教虽然也在宣称自己的“神通”能创造一切“神迹”的同时享用科学技术创造的成果,但并没有像邪教那样“享用科学反科学”。人们往往看到这样的事实:宗教在没有认识和享用科学之前,同科学存在根本分歧和矛盾;而在认识和享用了科学之后,则承认并鼓励人们掌握科学。如现代基督教,不但促成了一大批科技文化大师,更以鼓励人们既追求来世幸福又追求现世幸福的方式培育了人们学习研究科学的恒心耐心,培育了人们运用科学造福人类的诚心爱心。有力地促进了西方和更广泛的经济和社会发展。

  科学则一方面揭示大自然规律快速发展生产力,创造驾驭大自然的各种奇迹;另一方面又提示社会发展规律,帮助人们认识自己的前途和根本利益,形成先进的人生观和价值取向,整合全社会的力量造福自身。如历史上的社会契约论,人权宣言,三权分立说,特别是马克思主义,都发挥过这种巨大的作用。更值得一提的是科学教育人们:只要为人类集体的幸福和永生做出了实实在在的贡献,其精神便能在人类集体的永生中获得幸福的永生。这种精神激励无数人既努力创造个人幸福又积极奉献社会。许多人不但生前奉献,且死后捐献遗体造福人类。总之,科学既在发展生产力和社会上创造了无数真正奇迹,又在获得人类真正永恒幸福上做出了先进性指导和产生了无以伦比的激励。

  邪教、宗教和科学的区别当然不止以上四方面。它们之所以有这样的区别,主要是邪教的本质是以宗教欺骗为手段寄食于人类——以欺骗弟子死后升天为手段得到现实的一切特别是人生极乐。而宣称自己拥有比宗教“神主”更高的“神通”,且比宗教、更比科学能造福人类,是最唬人最易得手的方法。这样的欺骗当然要遭到本质上是以幻想方式反映和把握世界以激励人们造福现世与来世的宗教反对,更何况他们不但冒用更泼污了宗教。也必然遭至本质上是提示客观真理造福人类的科学的揭露和反对,更何况他们不但打着“更高科学”的旗号,更从孕育时就否定攻击科学。我们只有认识了邪教特别是法轮功的这种本质,才容易预测他们的“特异功能”、“大神通”和宗教、科学的“大神通”分别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才能在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生难题时,做出避害趋利和真正解决问题的正确选择。

 

【责任编辑: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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