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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邪说——王渝生

2006-06-08 来源:凤凰网

  2002年05月10日 15:56

  主持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圣凯诺·世纪大讲堂。主持人阿忆在12年前写过一本书叫《青春的敌人》在这本书里,阿忆说过一句话,叫科学如此昌明,迷信却如此盛行,到底是为什么呢,其实作者也没有弄清楚它是怎么回事,今天主持人阿忆给大家请来了中国科技馆的馆长王渝生博士,请他给我们讲一讲这个问题,现在王渝生博士就坐在我的左侧,大家鼓掌。

  主持人:王渝生教授给我们带来的讲演题目是"科学与邪说",在正式讲演之前,我们是例行公事都要有一个过场,就是我要先跟你有一段聊天,让大家了解您的性情,首先聊天是您的名字是王渝生,中间的"渝"是重庆的简称,您是重庆人吗?

  王渝生:也是也不是,因为我叫王渝生。这个渝是重庆的简称,所以看来我在重庆出生的,但是如果一个人的籍贯是重庆的话,那我的父母亲就没有必要特地给我取上这样一个带有地名色彩的名字,我的老家是浙江宁波,抗战的时候我的父母亲逃难逃到了大后方西南重庆,生下了我所以给我起的名字叫"王渝生"。

  主持人:父母都是宁波人。

  王渝生:对,但是我在重庆生,重庆长大的。

  主持人:是这样,实际生命的种子是跟金庸在一个地方。那么成长起来以后,开始进行学术的学习,我指的是本科以上的学习,是怎么个历程?先上的哪所大学。

  王渝生:我在成都,四川师范大学数学系毕业,1966年。然后到重庆,求精中学教了10年的数学,然后1978年考了研究生,考到中国科学院读科学史,读硕士、读博士,到德国去做博士后。然后在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从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到研究员,到博士生导师,到副所长,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然后两年前,我才调到中国科学技术馆当馆长,从事科普教育工作。

  主持人:你看,我还以为你是从最早学的数学,一直到现在还是做数学呢。

  王渝生:没有,我后来学科学史。

  主持人:我很关注您考研究生之前的一段日子,那是中国不崇尚读书的一段日子,您是怎么过的?

  王渝生:哎呀,那段时间,我当老师战战兢兢。因为三尺讲台就是教师世界观的亮相,如果老师说错了话,放了"毒",学生可以随时向你开火。

  主持人:是不是很难教?

  王渝生:但是我很有办法。我一般是采取抓两头,带中间的办法。就是班上最好的学生,当我的班长的、学习委员的,那么我对他们很好,另外班上最调皮捣蛋的,我也对他实行怀柔政策,所以我那个班安安定定。而且事实上证明,现在出人头地很有成就的就是这两部分人。

  主持人:为王渝生教授的自信鼓掌。

  主持人:在网络上查了一下您的资料,把王渝生三个字打入检索,检索出了很多,一大串消息,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王渝生。

  王渝生:你说。

  主持人:有一个叫反邪教什么协会,他的一个关键人物也叫王渝生。

  王渝生:本人是中国反邪教协会,常务理事兼秘书长。

  主持人:当然了,这个我就知道了。下面我们就由中国科技馆的馆长王渝生博士,不能说后了,博士、教授、研究员给我们带来他的讲演报告,我们能预测到这个报告是非常精彩的,叫做"科学与邪说",有请。

  王渝生:好,谢谢。

  王渝生:各位,我在这儿首先要给大家讲"科学"。科学是一种系统化的、理论化的知识体系。同时它也是人类不断地探索真理的一种认识活动。在现代社会,科学还是一种社会建制,作为知识体系来讲,科学它具有逻辑的连贯性和自洽性,作为一种认识活动来讲,科学从来都不承认有终级的真理,它是不断地发展,深化的。作为一种社会建制,科学它是文化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那么现在各行各业都会用到科学,科学的产生,可以说和人类的历史一样古老。但是人类在诞生的时候,只能说有一点科学知识的萌芽和一些原始技术。我们今天称之为的科学大约是在四、五百年前诞生的,1543年有一位波兰的天文学家哥白尼出版了一本书叫做《天体运行论》,提出了日心地动说,无独有偶,也是1543年,比利时有个大夫,叫维萨留他出版了一本书,叫《人体的构造》。那么前者是从自然界的大宇宙,后者是从人体的小宇宙,都把知识系统化、理论化,建立在观察、实验和数学的逻辑推理相结合的基础上,这就是近代科学的诞生。

  王渝生:那么再过了100多年,到了1687年英国的大科学家牛顿,出版了一本书叫做《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提出了运动学的三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那么近代科学就算最后诞生了,所以近代科学迄今也不过三、四百年,四、五百年的历史。而我们人类诞生了多少万年呢?应该说有三、四百万年了吧,我们地球存在了有多长时间呢,大概47亿年,48亿年,不到50亿年。我们的宇宙呢?它也有一个生成的时间,根据最新的宇宙的热爆炸的学说,大概宇宙诞生于150亿年到200亿年前的一次原始火球的大爆炸。

  我刚才讲了好几个年份,我想这就是数量的一个单位。如果我要使大家好记,我们把三、四百年,把几百年给它定义一个新的单位叫作"一岁",那我们就可以说宇宙已经万万岁,地球已经千万岁,人类已经万岁,而科学只有一岁。所以科学还是一个人类历史发展或者说在地球和宇宙来讲,一个很新的事物。它还处于婴儿状况,它到底给人类带来的是祸还是福,他的是非功过还要通过历史的发展,时代的检验。但是科学技术发展到今天,特别是20世纪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的发展,改变了我们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我们每一个人今天都得到了科学技术的巨大的好处。

  比如说20世纪初,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有狄拉克的量子力学,这是继16世纪哥白尼天文学革命以后的又一次科学革命,20世纪头30年的物理学革命。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在1905年,1915年分别创立了所谓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在牛顿的时空观和运动学的基础上,又对时间、空间、物质、运动的关系,做了崭新的诠释,1905年狭义相对论有一个自然的推论,叫做质能相当关系式,E=M·C2,E是物质的能量,M是质量,C是光的速度,光速是每秒30万千米。用这个公式来计算,一克物质内部蕴藏的能量就相当于36000吨优质煤完全燃烧所释放出来的热能,或者说它相当于2500万千瓦小时的电能。

  谁说科学不是生产力,谁说科学不是第一生产力,爱因斯坦提出这个质能相当关系式的时候,只有26岁,既不是教授也不是博士,是瑞士伯尔尼专利局的一个小职员,但是他探索和掌握了科学真理,为以后原子能的释放奠定了理论基础。那么到了1945年,原子弹的爆炸,给人类带来了灾难。

  但是1954年开始,世界上就有了原子能发电站,我们中国现在也有了,秦山核电站、大亚湾核电站,那么给人们又带来了好处。因此科学也是一柄双刃剑,用于战争可以使生灵涂炭,而用于和平可以造福于人类。但是我们今天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我们对科学技术是一柄双刃剑的认识,又有了一些新的看法。即便你是用于和平的目的,你是好心,如果你科学的发展,不考虑社会的其它因素,那也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我们现在的人口爆炸、环境污染和有些资源的匮乏,都是跟我们科学技术过度的发展,所谓后工业化有关。所以我们今天要强调高举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要强调一方面认识自然、利用自然,但是要改善自然,人要同自然协调发展,还要考虑我们的子孙后代,还要可持续地发展。这样,走科学技术正确的发展道路。

  20世纪的科学它有几大成就,我在想这几大成就的产生,主要都是我们人们对于大自然和我们自身的一些奥秘的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一种认识的结果,那么由于人们对宇观世界的奥秘的探索,有了宇宙的热爆炸的模型,后来发展成热爆炸的理论或者说学说。

  我们由于对微观世界的探索和兴趣,那么我们有了分子论、原子论,到了20世纪我们有了物质结构的夸克模型,原来原子不是最小的单位,它还有质子、中子、电子。再加上爱因斯坦在1905年提出来的光子把它叫做基本粒子。基本粒子不基本,基本粒子不止这四种,基本粒子内部还有构造。

  那么人类对自己所处的宏观世界的认识,我们的地球上为什么表面有71%的是水,29%的陆地,我们在1915年的时候,有一个德国的气象学家叫魏格纳,他看世界地图,发现大西洋两岸的非洲海岸线和南美洲的海岸线,突出的部分和凹进去的部分可以吻合,他就提出来一个所谓"大陆漂移说"的理论,说若干年前地球上的大陆是一块,周围都是海洋,随着大陆的漂移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这是他的一种设想。

  我们中国新文化运动的闯将胡适先生,有一句名言,他说,做学问应该大胆设想、小心求证,我觉得这个话很符合我们今天所讲的科学精神,所谓科学精神,就是要求真务实,同时要开拓创新。魏格纳在1915年的时候,他就大胆设想"大陆漂移论",然后他又小心求证,他去考察非洲海岸和南美洲海岸,两岸的古生物化石,地质结构,发现有相近之处。所以后来又经过地幔对流说、海底扩张说,到60年代有了全球大地构造的板块模型,板块构造,那么这是我们人类对宏观世界的认识。

  人类老是去认识自然界:宇观、宏观、微观,为什么不认识一下我们人类自身呢。在座的生下来不像爸爸,就像妈妈,要一个都不像肯定有问题,那就是人类有一个遗传基因。从本世纪初开始,摩尔根就研究这个基因,现在弄清楚了,原来是染色体,原来有核酸、核糖核酸,脱氧核糖核酸叫DNA。1953年沃森、柯里克一个25岁的生物学博士,一个37岁的物理学教授在一起,在实验室里面搭起一个像一个麻花式的模型,叫做双螺旋模型,它就是人类遗传基因DNA分子结构模型,拿诺贝尔科学奖的,那么到现在由于这个理论的指导,我们的生命科学、生物技术,生物工程有突飞猛进的发展。

  当我们的生物学家和我们的计算机专家还在争论,到底21世纪是信息时代,还是生物技术的时代的时候,十多年前,又冒出一个新的东西叫纳米技术。反正我读大学、读研究生的时候,我都没有听说,什么叫纳米技术,不外乎就是10的负9次方米,10个氢原子排在一起就是一个纳米。现在有纳米器件、纳米材料、纳米生物学、纳米电子学。有人说21世纪也是纳米时代,因为纳米不光是材料的问题,它是一个多学科,综合性的问题。所以科学技术的发展,未有穷期,因为自然界的奥秘,太多太多了,我们人类认识自然界的奥秘,得到的一些科学知识,都是踩着前人的脚印,都是踏着以往的科学的光辉成就继续前进的,科学不承认权威,科学不承认绝对真理,科学在本质上是反权威的,是不断修正错误,坚持真理,一步步往前走的。但是有一些歪理邪说,它就把自己绝对化。科学它最本质的特征,一个是在继承的基础上的前进性,一个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性。那么科学的一些原理,科学的一些结论都是可以检验的,而且都可以重复实验的。所以我们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唯一标准。但是我们现在社会上出现了有一些号称科学的东西,它们经不起检验,也不能重复实验。只能是神秘兮兮的,比如说很多神功,异人,特异功能,水变油,什么另外空间,另外物质,上层次,圆满。这样一些我认为不能经受科学检验的,但是他们又打着科学幌子的东西,我认为都是邪说或者都是鬼话。

  比如说最近,我就看到明慧网上,李洪志先生在北美讲法,今年三月份、四月份,他的讲法当中,他就有很多话,他就讲空间、他就讲时间、他就讲物质、他就讲能量,他还讲信息。他说你们看见我师傅坐在这个地方是一个常人,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别人怎么看我。我在这儿是一个常人,但是我在另外的空间,无比巨大,要多大有多大,比整个宇宙都大。注意,我讲的都是他的原文,我没有任何的断章取义和添油加醋。

  他还说过去你们说地球,有35亿年到45亿年,实际上地球也就是1亿年,我刚才讲的地球是46亿年,47亿年,它可能是从什么比较陈旧的书上看到是35亿年到45亿年,然后他说地球只有一亿年,而且我下边引他的原话,他说地球在一亿年当中,分了两个时期,前5千万年是大人、中人、小人变成的时期,大人是5米高,中人不到2米,小人只有几寸长,到了后5千万年,大人和小人就逐渐消失了。但是他也是逐渐消失的,大人大约在2个世纪前,也就是200年前,才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掉的,几寸长的小人呢,七八十年前还有人看见过,北美讲法后面打了一个括弧,鼓掌。我不知道该鼓掌还是喝倒彩。

  主持人: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渝生:好,你讲一讲。

  主持人:安徒生曾经看见过。

  王渝生:因为是我搞科学史的我查遍了清代的正史、野史、小说、笔记,没有五米高的大人记载,国外翻译过来的文献也不少,都没有人说看到过5米高的大人,然后他说几寸高的小人,七八十年前还有人看见过。我看在座的人都很年轻,但是我们国家和这世界上的百岁老人不少吧。从来没有哪一个百岁老人说,说他在二十岁的时候、30岁的时候,看见过几寸高的小人。而且照相术是在100多年前发明的,我们现在看到很多珍贵的老照片,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几寸高的小人,只是在你刚才讲的童话里面、动画片里面看到这样的东西,但是他是把它作为讲法讲出来的。

  又比如说,他说全世界的人都在中国转生过,然后到了其它的地方,他们到其它地方之前,其它的地方都是一片荒漠,然后他就开始说了,美国是明朝人,法国是清朝人,英国是唐朝人,日本是隋朝人,意大利是元朝人、瑞典是北宋、台湾是南宋。我的妈呀,这个欧洲的、美洲的、亚洲的,其它国家都是什么明、清、唐、宋的人转世,在此之前是荒漠地区,我们学世界史的可以去查一查,至少我到意大利罗马去看过,他说罗马是元代人,大概是元朝有一个马可波罗到过中国,但是我在罗马看到公元前1世纪的斗兽场、神庙,还有我是搞科学史的,我还看到两千多年前的引水渠。那元代以前都是荒漠地带,那这些东西算荒漠吗,我认为这些东西已经有了科学和技术。所以他说这些话是有一定的目的的,他是说,所有的外国人都是在中国转世的,那么现在他们要回到我李洪志这个地方来,求得圆满。 

  这个圆满已经不是个人的圆满,要普度众生,也就是说,除了有中国的法轮功弟子以外,他还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成为他的弟子。所以这个从科学的角度上来看,我就觉得太荒谬了,我记得有一位个子不太高,但是却是中国文化和精神上的巨人鲁迅先生,在他去世以前就是20世纪30年代,他说现在有一帮好讲鬼话的人,最恨科学,因为科学它能使道理明白,科学它能使人逻辑清楚,于是一帮爱讲鬼话的人,就把科学当成了他的死对头,于是乎就要想出一个办法来遏制它,最好的办法就是捣乱,先把科学东拉西扯,掺进鬼话,使科学也带了妖气。所以我读了李洪志的北美巡回讲法,从科学的角度上来看,我就觉得他讲的这一套人类发展史,描绘的世界蓝图,这是一种带了妖气的所谓的科学,这种科学就是伪科学。

  那么刚才我讲到了,在我们20世纪取得了那么大的科学和技术成就,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不尽人意之处。比如说我们21世纪,留给我们在座的同学们,年轻人需要解决的科学问题,还有好几个。我印象很深有四大难题:

  第一,在物质科学领域,相对论的局域性和量子力学的普适性之间的矛盾,没有解决。

  第二,在生命科学里面,遗传和变异的关系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第三,脑与认知科学中,这个脑的结构和它的规律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第四,就是所谓自然界的"三大起源"问题还没有解决。哪三大起源呢?那就是宇宙的起源、物质的起源、生命的起源。所以,我现在看了一下,李洪志有一些歪理邪说,他貌似科学,实际上都是在我们尚待解决的科学问题当中,他胡说八道。

  我们说科学还不能解决的问题,我们只有靠科学的发展,只有靠科学家不懈的努力,运用观察、实验,并且是愈益系统的、愈益精细的观察实验,然后借助于数学的逻辑推理,逐步地去解决它。而如果以这种伪科学,伪气功,这样一些胡说八道,讲鬼话,编造邪说,要想解决科学问题,那它通向的不是科学的明天,通向的是巫术,通向的是邪教,所以我们在今天弘扬科学精神,普及科学知识,提倡科学思想,传播科学方法是非常重要的。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有一位科学界的巨人叫爱因斯坦,他在1937年,写了一篇文章,叫"科学的社会功能",爱因斯坦说,科学的社会功能有两个,第一,科学直接地,但更多的是间接地转化为生产工具,促进生产力的发展。科学的第二个社会功能是它的教育功能,科学作用于人类心灵,这个功能看起来不如第一个功能那么明显,但是它和第一个功能同样重要。谁说科学家仅仅是科学家,科学家也是思想家,也是政治家,也是革命家。都在一个数量级上的,都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尊重的。

  主持人:好,谢谢王教授给我们带来这么抑扬顿挫的讲演,下面我们来看一看凤凰网站网友对你的提问。第一位网友叫做"爱上一只鱼",他说,我要问两个问题,第一您读过诺查丹玛斯写的大预言吗?有的人把这书翻译叫努思特拉达穆思写的大预言,据说这位法国老先生,400年前的预言都经过了后来历史的考验。王教授给我们一个说法,不得含糊其词。

  王渝生:好,首先第一对于所谓的大预言,我认为预言是存在的,因为我们现在对某一些事情还要做科学的预测,但是那一定是在现有的科学发展水平的基础上,然后利用我们的观察手段、实验手段对自然界的一些规律性的发展做出预测,同样的,我们社会学家也要根据我们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发展的形态,对未来的社会做出预测,我认为这样的预测,有科学的因素,我是相信的。

  一些有名的科普作家,他们所写出来的人类上天、登月,后来都成了事实。但是我也看到过一些预测和预言,什么天上的五大行星成为一个十字,人类就会有灾难了,什么我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我随时听到什么1999年的大灾难,2000年的大灾难,这使我想起我在历史书上看到,在第一个1千年,就是1000年到来的时候,也有人说那时有一个大灾难,于是乎社会上就出现了一些很有趣的现象,有些盗贼也坦白了,家里边有外遇的也坦白了,信教的就到礼拜堂做最后一次弥撒了,不信教的就在家里面吃最后的晚餐了,但是睡了一觉起来,第二天元旦还是没有出现什么事。

  至于说将会在400年以后,出现一个圣人,出现一个恶人,出现一个什么历史大灾难,我觉得不太可信,偶尔有所吻合,那我是学数学的,掷一个钱币说它是正面和反面,概率都可以有50%。

  看来事物都不是绝对的,就是量变引起质变,什么事情有一个度,超越了度,就会走向反面,科学也是一样,如果过分地相信科学,那就成了迷信,真理迈出了一步,也会成为谬误。

  主持人:好,谢谢您。下面。

  观众:王老师好,主持人好,我有一个问题,首先声明一点,我是坚决反对法轮功的这种邪说,但是有一点,就是最近看到一些报道,说法轮功他们这种邪说在国外的发展,有一种愈演愈烈的势头。我想问的就是说这个邪说,它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影响了人的思想,控制人。它究竟怎么着达到这样一种结果,这是我一直很奇怪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荒谬的理论会使这么多人着迷、相信,您能给我解释一下。谢谢。

  王渝生:我去年和今年3月份都到过日内瓦,我在国外确实看到你说的这种现象。比如今年在日内瓦58届人权会外边,捣乱的法轮功升了级,什么意思呢?就是他们的一些行为,欺骗性更大,我是这样来理解的。

  在中国改革开放转型时期,人们的价值观念,人们的道德观念,人们的这种意识形态多元化了,不像过去那么单调。而且在转型时期,每一个人的个人的利益有时候也会发生变化,有些过去比较差的一下起来的,有一些一直比较顺的,他下去了,他会感觉到自己的命运不能被主宰,或者自己生了病过去有公费医疗,现在要自己花钱了,或者下岗了、分流了。或者家里面出现问题了,或者在单位上同领导、同事有矛盾了,或者在社会上,无所事事了,有各种各样的情况,可能比过去复杂多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是有信仰危机也好,你说是有信仰的多元化也好,所以我说出现一些多种的信仰,这不奇怪。

  我们的宪法就保障尊重宗教、信仰自由,你要去信佛教,你要去信道教,你要去信基督教、天主教、伊斯兰教,那是受到宪法的保障的。

  但是李洪志,他就利用了这种宗教也好、气功也好、传统文化也好,他是有目的的散布一些歪理邪说。然后我这次在国外,亲自看到法轮功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不仅仅是说我们要练功了,这是去年的事,全部跑到洛桑去萨马兰奇那儿递请愿书,说北京市根本不具备举办2008年奥运会的条件,坚决反对北京申奥,后来他们举行的新闻听证会上又坚决反对WTO接纳中国。就是说我感觉到有一点想不通,就是对我们中国的发展有好处的事,他们都反对。

  而且他们拼命说,他们就代表中国的传统文化,以至于我和圣辉法师走在街上,这圣辉法师穿着佛教的服装,他是中国佛教协会的副会长,南普陀寺的主持方丈,突然一个外国人指着圣辉法师说,好,法轮功好,说完就走。我把他拉回来,你说法轮功好,好在哪儿,法轮功、气功、中国功夫、李连杰,凡是他知道的中国,太极、他都说在圣辉法师身上,然后圣辉法师说,不对,不对,我也不是什么李连杰,我也不是什么中国气功,我是佛教,因为他背一个包,那上面写着"法轮常转",所以圣辉法师很气愤,他说这是法轮功剽窃我们佛教的名词术语,完全把佛教的的教义歪曲掉了。所以他很不高兴,因此我就觉得在国外,法轮功采取的一些方式跟国内还不大一样。

  他们就是装出一副可怜像,女孩子都不化妆,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见人就给宣传品。就说我们被中国政府杀了多少多少人,然后很多法轮功的洋弟子也举起中国人的照片,说这是被中国政府杀害的,然后我就悄悄地过去问他,我说这个人是谁,你知道吗?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反正因为他加入了法轮功,他就相信了,他就举起来,说是在监狱里面被打死的,所以我觉得在国外,法轮功还是有一些欺骗性,我认为法轮功的练习者绝大多数都是好人。最主要的是为了强身健体或者是为了求得在一个组织里面的某种个人价值的体现,诸如此类吧。

  但是我从在国内、国外我所看到的,我经过思考得出的结论,是有很少一部分把法轮功当成职业、当成专业,不仅有一些在钱财和其它方面有目的,还有政治目的,法国政府反邪教部级委员会的主席叫维维安,我在巴黎会见他,他说,邪教教主不外乎三个字,一个是权,一个是钱,一个是色。他说有好多教主,三个都有,有好多教主有两个,有一个。他说西方有好多教主还不太看重权,看重后两个字,他说你们这个法轮功是看重权的。

  主持人:谢谢您。

  观众:首先我想说王老师今天讲得太精彩了。身为一个中国人,我想问的是,这些国家他们是对法轮功还是不了解,而被他们迷信住了,还是他们是利用法轮功来阻止咱们中国的发展。谢谢您。

  王渝生:我认为有一些国家,有一些政客是不希望中国发展的,但是一般的西方人,我们去了之后就发现,西方人和我们中国人在意识形态方面,在价值观念方面,在道德取向方面,是有区别的。

  你比如说,就即便西方认识到了法轮功是一种邪教,但是他们国家也有邪教,但是他们的处理方式不一致。法国去年通过了一个《反邪教法》,对于非法的邪教可以予以取缔。但是欧洲的大多数国家明知是邪教,他也不取缔,但是他要紧紧地把你邪教的活动范围,严格地控制在法律所允许的范围内,你只要超过了、违法了,那么他就起诉你,有些受邪教害的人,可以起诉你,同时检察院也可以提起公诉,进行判刑,同时他要在经济上特别要严格地查你,有没有偷税漏税的行为,有没有非法敛财的情况,如果有,他就课以重罚,使你倾家荡产,有些邪教就是通过经济制裁把他压下去的。

  我想因为社会制度不同,国家的国情不同,每一个国家有每一个国家的法律,我们依法治国,还是按法律办事,既然我们国家明令取缔了邪教法轮功。那么这一点外国人也承认,他说,那么我们就即便对你们中国的法律有意见,但是你们有了这个法律,你们中国人还得要遵守这个法律,的确有这样回答我们的。

  观众:王教授您好,主持人您好,非常高兴能够听到王教授非常精彩的演讲。那么我想请问王教授一个问题,就是说在民间曾经流行过一些,就是说包括红茶菌、打鸡血,以及甩手疗法。那么再后来就出现了气功,包括现在的法轮功,我想请问一下,这些现象之间有没有一些相关联的社会因素,就是他们有没有一些本质的内在联系,为什么在这不同的时期,还重复的出现这样一些相类似的情况。谢谢。

  主持人:是不是我们这个民族就习惯于相信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王渝生:当然这是有历史因素的,当然这是有历史继承性的。我觉得这个传统的东西有好有坏,所以为什么我们说继承传统,一定要发扬优良传统呢?就是说明传统里面,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国几千年来对于迷信和愚昧的这种封建思想,当然在今天也是有它的历史继承性的,传统的东西也是很顽固的。

  但是我们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政策界线,就是一般的迷信,愚昧、宗教和我们现在说的邪教,那是有本质区分的。我都有迷信,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运气不好,或者有时候觉得我运气太好了,有时候逢年过节我也要倒挂一个"福"字,这有什么呢?我觉得很正常,同时我刚才讲了,我到教堂里面去,我到寺庙里面去,我也有某种宗教的情结。

  我也有对信仰问题和科学问题在进行新的思索,我觉得科学是一种知识体系,那么信仰体系呢,是不是也有非科学的成份,我也在思考。我觉得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但是邪教本身我认为,怎么说呢,我接触过好多信法轮功的人,不要说别的,他们连那种公认的、正常的价值取向他们否定,他们对于亲情、人情、非常漠视,他们甚至于连幽默感都没有,所以我就感觉到很可悲,我觉得法轮功的练习者,真是受到了一种精神控制,然后他们稀奇古怪的。因为他练了法轮功弄的全家人都不得安宁,单位上也不得安宁,社会上也不得安宁。

  这个问题,大概我们只要这个社会存在,只要我们这个社会是一个改革的、开放的,那么出现一些,我刚才讲的,跟科学相对立的伪科学、反科学,或者跟我们的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存,逆之者亡,还一次亡不了的。

  这都是正常的,但是历史的潮流,是势不可挡的,我相信最后我们的人民还是会安居乐业,我们的社会还是会正气高扬,我们的民众还是会身心健康,我们的世界还是会和平、吉祥。

  主持人:好,节目到了最后有一个程式,是我问一个问题您用一句话回答,只能用一句话,就是我的开场白说的是,科学在今天是如此圣名,但是迷信在这样一个科学时代却是如此昌盛,为什么?一句话。

  王渝生:科学和迷信本来就是一对孪生姊妹,他们相伴而生,相伴而长,相伴而死。

  好,谢谢您。谢谢王博士光临我们的节目,谢谢人民大学的老师和同学参加我们的节目,圣凯诺·世纪大讲堂,下周同一时间千万不要错过,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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