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冰,女,山东省寿光市圣城街道人, 1966年5月10日生,初中文化。1990年,经人介绍我和丈夫孙文结为夫妻,婚后育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那时丈夫在羊口船上工作,收入很可观;我则在家带小孩料理家务,生活很是美满幸福。可是,自从我痴迷法轮功以后,美满幸福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由于自己不听丈夫的再三规劝,最后丈夫毅然与我离婚,致使我失去了完整的家庭。
因丈夫时常出海工作,一走就是一、二个月,而儿子3岁多就到了送幼儿园的年龄,每天早上送走儿子上后,到下午放学才接回家。家里只有我一人,除了干点家务事,别无其他事可干;总想着找点事做,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在1997年的一天,我到超市买东西,走到仓圣公园时,看到一些人在那里象在做体操一样比划着。我觉得反正回家也没事可做,于是就在那驻足观看。没多大会有一个大姐模样的人走过来,向我介绍起了她们所练的功法:“现在我们正在练习的叫‘法轮功’,修炼它不但能强身健体、包治百病,就是有病也不用吃药打针自然好;这功法更教人信奉‘真善忍’养成良好的心性,免去各种天灾人祸,保全家人平安; 如果‘精进’修炼还能修成‘佛体’,到天堂上永远享福!”我很快被她说动了。特别是丈夫常年出海工作,虽然收入很可观,但在船上工作是很危险的职业,对他的安全我时常挂在心上,在听了信法轮功能保全家人平安后,我真是喜出望外,非常高兴!于是,我就毫不犹豫跟着他们修练起了法轮功。但也就是从这天起,我的生活一步步地步入深渊。
刚开始练功时,我每天都提前到练功点打坐修练,生怕耽搁了练功时间,辅导站站长则手把手教我练功动作,要我静心修练并认真研读“师父”的经书。我按站长的指点,一心一意修练。站长为让我长功快,格外关照我,给我购买了李洪志画像、练功垫、录音机、讲法录音磁带等资料。她叫我白天同功友一起去学法交流,晚上抄写并背诵经文。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我再也不象以前一样感到空虚,反而感到生活变得充实起来,我把这一切都归功到修练法轮功上,是法轮功改变了我的生活,于是我对法轮功更加痴迷。
自从痴迷法轮功后,以前爱交际、热情好客的我再也不与以前的同学、邻居、朋友们联系了,交往圈子里只剩下了一起练功的功友,也不再看电视,不关心儿子的学习和生活,不料理家务,总之,我的生活全部被法轮功所替代。有一次丈夫出海回家,看到一向井井有条的家变得凌乱不堪,不成样子,而我却在一旁没事人似的继续练功,这让丈夫火冒三丈,跟我大吵了一架,让我不要再练什么破法轮功。特别是有一次儿子感冒发烧因我在李洪志“消业论”的影响下,一门心思想通过练功给儿子消业治病,结果因耽搁治疗,儿子发展成了肺炎,幸亏那次被来看孙子的婆婆遇到,及时把儿子送到医院打针输液,才没有酿成大祸。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彻底伤透了丈夫的心,但是丈夫还是对我苦苦规劝,劝我不要再练习这个荒唐的法轮功,否则会毁了这个家,但是这时的我,已经完全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所控制,把丈夫的劝导全当成了耳旁风,全然听不进去,仍然我行我素,继续修练法轮功,希望能早日成仙成佛,保全家人平安。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好心的丈夫怕我外出滋事,劝我不要再练功了,遵守国家法律。我表面答应,但暗地里仍我行我素。1999年12月15日,我背着丈夫和其他功友一起秘密串联,决定到北京讨说法,结果还没走出寿光就被镇干部拦了回来。这次”正法”没去成,并没有动摇自己 “学法”、 “讲真相”的决心,于是每天晚上趁夜深人静时偷偷和功友外出散发、张贴法轮功标语。 丈夫知道我暗地里练功串联,他多次劝我,不要再痴迷修炼了,不要相信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我不但不听丈夫的规劝,反而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我一人练功,全家人会得福报,丈夫见我仍然执迷不悟,忍无可忍下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要继续练法轮功的话,就不要这个家了。听了丈夫的话,我毅然决然表示宁恳放弃家庭也要法轮功,正好应了师父的教导“去掉亲情,排除干扰,精进学法”。由于自己的固执己见,对丈夫和家人的一再规劝当成耳旁风,最后,被迫无奈的丈夫不得不和我离婚,丈夫和儿子离我而去,只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下,就这样给毁了。
在离婚后的最初一段时间,我还为了终于没有人再阻止自己练功而沾沾自喜,自己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练功中,以不断提升自己的功法,能早日“成仙成佛”。但是由于自己自从练功后就很少与外界接触,逐渐与社会脱轨,很难在社会上立足,离婚时丈夫留给自己的钱也很快花光了,生活逐步陷入困境。这时,寿光市的反邪教志愿者了解到我的情况后,及时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帮我在市区租了房子,开了个日用百货门市部,解决了自己的生计问题,同时向自己讲解了法轮功的危害和邪教本质。我逐步认识到了法轮功的邪教性。
现在每当回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干的蠢事,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是法轮功害得我失去了完整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