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凯风专区  >  今日推荐  >  更多
一场大病让我重新审视法轮功

作者:汪大碧 · 2009-01-16 来源:凯风网
  我叫汪大碧,现年60岁,四川省蓬溪县新会镇林岩村人。97年,我抱着消磨时间的心态误入“法轮功”,做了不少荒唐事,如今在社会的关爱和帮教人员的帮助下,我已经彻底醒悟了,想到以前的“功友”有的去世,有的妻离子散、有的仍在为子虚乌有的“圆满”而痴迷不化时,我非常痛心,同时对“法轮功”这个害人功更加憎恨,想借此写下自己这十几年走过的感受,以警醒后人,不要再上“法轮功”的当。

   一、闲来无事误入邪教

  11年前,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在深圳打工,大女儿、二女儿也在上海打工,家庭收入在村里算是高收入家庭。家里就只有我和正在读初中的小女儿,日子过得较清闲、安逸。正因为闲,经常和村子里的几个练“法轮功”的妇女在一起唠嗑,她们常在我耳边说这个村那个村的张三李四因练了“法轮功”,把很难治的病都一下子医好了,特别是本村的张丽萍说她自己练了“法轮功”后,以前左乳房的肿块一下子就没了,非常神奇。加上当时自己一直有胃病,吃了十好几年的药都没有彻底治好,想到反正自己没有事情做,练功还好打发时间,就这样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始步入练功行列。

  刚开始,我买了一本《转法轮》、一盘练功磁带、李洪志画像和两张练功坐垫,有事没事就在家里看《转法轮》,打坐练功。由于我的文化水平在村子里几个练功妇女中是最高的,因此我经常为她们读经文、讲体会。我自从开始练上法轮功后,不再爱看电视连续剧,不再热衷上街,不再接触除练功以外的任何信息,整个心思全用在与周围老学员的切磋和交流上,随着学法的不断深入,我逐步从“学法”、“练功”,发展到热衷于“弘法”、“讲真相”,甚至比以前练功的几位老学员还要“精进”了,什么名利情全部抛于脑后,自己完全深陷其中。

   二、练功、“学法”让我麻木不仁

  1999年7月22日,当新闻联播播出“法轮功”组织是非法组织,是邪教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以为是听错了、看花了。我是发自内心的不理解,认为“法轮功”是做好人的,“真善忍”是我国传统美德,它有什么错?错在哪里?政府取缔肯定是政府做错了,抱着“法轮功”是被冤枉了的这一想法,完全不顾在外地打工的丈夫、大女儿、二女儿的写信劝解,也不顾村支书的劝告,更不顾小女儿痛哭流涕地哭喊,坚信练“法轮功”是没有错,正在这时候,师父一篇接一篇的经文要我们走出来“正法”、“护法”,比如“什么那些在家偷着学、偷着练的人被魔控制着走向邪悟”、“走出来证实法的弟子是伟大的”等等,当时对于已走火入魔的我完全受师父的控制,除师父的话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照样练功,并伙同本村的功友四处散发传单。于2000年底,我串联了本村3名功友一起到北京“护法”、“讲真相”,并在天安门广场围坐练功,打起“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进行所谓的“弘法”。由于触犯了国家法律,被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里,我也听不进帮教干部的劝解,根本不为帮教干部讲的法律、政策宣传所动,反而把他们的帮助当成是师父所说的这是修炼中“魔”对我的考验。丈夫听说我因触犯法律被劳教,辞掉了心爱的工作,赶紧从千里迢迢的深圳赶回来直奔劳教所,苦口婆心劝说我要多听干警的话,好好改造,我却不为所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放下名利情,圆满上苍穹”,所谓的“圆满”就会即将降临自己头上。丈夫见我这副模样,非常痛心,非常后悔自己在外地打工没有照顾好我,“法轮功”完全让我变了样,完全不是以前通情达理的好妻子、好母亲。

  劳教释放后,丈夫担心我又出去串联、搞所谓的“护法”,决心留下来一边务农,一边看管我,他上哪儿都不把我带上,反正不许我单独外出,不许其他“法轮功”来找我,一句话就是不能脱离其视线。这段时间,我虽然很少外出,但还是在家练功,丈夫怎么劝我也听不进去,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成了只要我不出去,就睁只眼闭只眼。

   三、一场大病让我重新审视

  2006年4月26日,我的胃病又开始复发,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疼得更厉害、更持久,什么东西都吃不下,非常难受,但我仍然不想到医院,坚信自己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的,坚决不吃药、不打针、不上医院,就这样我硬坚持了几天,体重一下子就减少了二十多斤,整个身体都变形了,最后见我实在不行了,是丈夫强制将我送到县人民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严重的十二指肠溃疡和胃糜烂,还有痿缩性胃炎,听医生讲,如果再任其发展,不采取治疗措施,马上会有生命危险!

  后来,经过医生的精心医治,丈夫、女儿的悉心照顾,我的病情很快得到了控制,身体也逐渐恢复,半个月后可以下床走动了。

  经过这次大病后,我对师父说的话开始怀疑了。俗话说,“不能埋头拉车,还要抬头看路”。这场大病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法轮功。

  2007年5月,经过县心理矫治中心的帮教,按照反邪教志愿者讲的换位思考方法,开始扪心自问:为什么师父让我们弟子坚持“真、善、忍”,而他没有呢?他改生日,改简历,他说了保护每个弟子的,但是却抛弃了我们,是“真”吗?他变相地让我们拿看病的钱去买他的书、磁带、画像,是“善”吗?叫我们走出去跟政府作对甚至触犯法律,是“忍”吗?一系列疑问在我脑中绕来绕去。尤其丈夫给我讲我以前几个练功的功友因有病不治过早地离开人间,如群利镇的谭学礼,吉祥镇的冉体云,常乐镇的强勤善和金桥乡的梁海明,结合自己的亲身经历,我终于觉醒了,才真正明白了党和政府为什么要取缔“法轮功”了,目的就是不让“法轮功”再骗财害人了,这是挽救我们啊。

  内心的疙瘩一下解开后,觉得生活又开始有意义。如今,我的大女儿、二女儿已出嫁,小女儿也开始打工了。我和丈夫在家一起务农,平时种些蘑菇、蔬菜,养些副业,家庭收入也不错,家庭又恢复了久违的欢笑与融洽。
分享到: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