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自珍,今年51岁,家住延庆县井庄镇东小营村。1997年我抱着祛病健身、改变人生的美好愿望开始练习“法轮功”,后来痴迷李洪志的“真善忍”、“升天圆满”、“成仙成佛”等谎言,不仅没有祛病健身,还让我留下了终生的遗憾。幸运的是,社会没有放弃我,在帮教人员的关心、帮助下,使我迷途知返,重新回归了社会。
回想十几年前我在“法轮功”里所走过的路程,不堪回首,我做了很多伤害国家、伤害亲人、违背德理的事情,使原本可以幸福的家庭,差点变得妻离子散,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练“法轮功”造成的。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我也喜欢漂亮,但美与我好像天生相克,在我本来就不漂亮的脸上,留下了一块很大、很难看的疤痕,这快疤是我从小到大最大的痛苦,小时候,常常被同学们笑话,说我是“丑八怪”,长大后,慢慢地变得不爱与人交往,总是把自己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我从不爱照镜子,不愿看到镜子里难看的自己,就连走路都从来没有抬头挺胸的走,生怕别人看到自己难看的样子被人笑话,所以把大多数时间都用来读书,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但我只读过初中,那时候家里很穷,又因为我长得丑,父母觉得女孩读书多了也没用,早早的就帮我选定了人家,嫁给邻村一个做豆腐的。结婚后的生活对我来说是灰暗的,为了孩子落了我一身的病,婚姻湮灭了我所有的梦想,每天围着灶台转,生火、做饭、洗衣服、带孩子,觉得这些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对丈夫也是冷眼相对,嫌弃他只会做豆腐,没文化,说话大老粗,连钱都经常算错,我经常责怪他:“你整天做豆腐能有什么前途?你就是豆腐脑袋,豆腐命。”但丈夫是个老实人,每天起早贪黑地做豆腐,然后拿到街上去卖,对我的责怪从来都是默不作声,对我依然关心备至。
1997年秋天的一天,做完家务活儿,我觉得浑身没有力气,就躺在床上休息,弟媳妇来我家串门,我知道是她来了,就挥挥手示意她随便坐,她看到我这幅模样,关心的问:“姐,你这是咋了?”我微微地抬抬眼皮,无力地说:“老毛病了,浑身没劲儿,躺一会就好了。”弟媳妇说:“姐,我跟你说啊,前街的李婶儿前几年病的连床都起不来了,可比你严重的多,自从她练了一种神功,你看看她现在,天天看她抱孙子出来,哪儿像得过病的人啊。”我微微起身,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哪会有这么神奇的功!?”瞥了她一眼,又躺下了,弟媳妇看我半信半疑,接着说:“你别不信,我们家我二哥也是,不吃药不看医生,你什么时候见他生过病?只要诚心练功什么病魔都近不了身,不仅能治病,还能改变人生呢!”“能改变人生?”一句话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改变人生”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啊!我对现在这种生活早就过够了,我渴望改变我的人生!
第二天,弟媳妇给我拿来本叫《转法轮》的书,并告诉我:要诚心拜读,书中每一个字都会发光,因为那是师父的“法身”,只要诚心修炼,病魔就不会靠近你的身体,从此不仅不用打针吃药看医生,而且生活会从此变得美好。如果你不诚心修炼,师父会知道的,你的生活会比现在痛苦百倍千倍万倍,病魔将会夺走你的生命。一番话说的我又害怕又好奇,真有这种神功?
我决心放手一搏,为了能改变我的生活,我诚心的开始阅读《转法轮》,从此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对书里的每一句话都铭记在心,把“师父”话当真理,那时候的他就是我们的神。我非常刻苦的修炼,每天不仅按照“师父”说的按时打坐,而且我把干家务、做农活的时间都放在修炼上,一心只想早日脱离我现在的生活。自从开始练法轮功以后,因为我每天坚持早睡早起,身体是比以前好多了,我把这些变化都归功于“法轮功”,我更加刻苦地修炼。
在学习《转法轮》时,我比村里其他人似乎能更快的“领悟”“师父”的话,大家都很羡慕我,我仿佛真的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整天沉浸在“真善忍”、“做好人”、“讲真相”、“白日飞升”的美丽诱惑中,向往着“师父”描绘的“天国世界”,常常暗自感叹:“原来法轮功才是我一直寻找的希望,师父才是来拯救我的神!”自此以后,我更加死心塌地的修炼法轮功,对“师父”的话言听计从,从来不去怀疑“师父”的任何一句话,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对家中的事情更是不闻不问,丈夫有时劝我,不要再练了,好好的过日子。儿子也对我说:“妈,你不要我们了?你升天了,我们咋办?”我不做声,继续闭眼修炼法轮功,我把家人的劝说都当作是修炼的障碍——魔要加以去掉,认为这是“师父”有意在考验我,我决不能动摇。为了能早日脱离这个世俗的世界,此时,我由每天练功2个小时,变到后来每天4个多小时,为的是能更快地“上层次”得“圆满”。
1998年正是我最痴迷整天想着如何能“上层次”、如何“圆满”的时候,年迈的母亲突然重病,丈夫一趟一趟地往医院跑,四处借钱给我娘治病。而我却漠不关心,说那是娘“业力”太多,于是,我便在家给娘“消业”。可是不久我娘还是很快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而我在家里还是一个劲儿地练功,为自己能够早日“圆满”在努力着。丈夫回来告诉我娘去世的消息,我看着丈夫红肿的双眼,默然地说:“我娘去天国世界了,是去享福的,有什么好难过的。”丈夫看到我这般冷血,练功连自己的亲娘生死都不顾了,结婚快10年的丈夫第一次对我大喊:“我们离婚!”直到那时我还坚信“师父”的话,不与“品味低下的常人”交往,我趾高气昂地继续练着功。
直到1999年,“法轮功”被国家命令禁止,我百思不得其解,认为“法轮功”既能“祛病健身”,又能“做好人”,还追求“真善忍”,如果修得正果还能进入“天国世界”是多美好的事情啊!为什么国家要取缔呢?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师父”的经文里又说让我们“走出去,讲真相”。在我痴迷的那时,对我们大法弟子来讲,“师父”就像圣旨。一天我们接到上级组织的“命令”,要求我们大法弟子连夜赶到中南海去上访:一是要为“法轮功”讨回公道,二是要去营救天津被抓的功友,要求政府放人。我们几个功友连夜坐车赶到北京,参加了4·25围攻中南海事件,回来后被拘留了15天。
随着李洪志一篇又一篇的“经文”的发出,特别是他说:“偷偷练功的人是被魔控制了,是要走向邪路的”。我心里想“这是师父在考验我们,如果我这时候走出去护法,师父知道了肯定会让我更快的圆满了”。就这样我决定走出去“弘法”。
2001年春节前夕,我带上事先制作好的条幅和传单,独自一人坐上919汽车,准备到天安门“护法”去。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到了天安门广场,因为过节来往的人和车都不是很多,我环顾四周,找到一个自己感觉合适的位置,殊不知我鬼头鬼脑的样子,早被警察盯上了,正当我准备展开条幅的时候,被一双大手把我按倒在地,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带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里不管民警怎么问我,我一句话也不说,害怕如果说出我是哪里的就要把我送到监狱去了。就这样,在看守所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那里发“正念”,想着“师父”一定会来救我的,整整一个春节我是在派出所里度过的,却不知道家人到处都找不到我有多着急,我在看守所发了近一个月的“正念”,仍然不见师父来救我,心有点发慌了,心想:“难道师父抛弃我了吗?”又过了三天,我终于坚持不住交代了我的真实情况,很快被公安机关送回了县里,回来后被送到县里的帮教学习班。刚进学习班时我的抵触情绪很严重,一语不发,认为自己是好人,他们是破坏大法的魔。在学习班日子里,干部、民警对我都非常的关心,每天都会给我做思想工作,帮助我认清李洪志和“法轮功”的真实面目,并让我观看了《害人夺命的法轮功》、《一个“法轮功”自焚者的自述》和《杀人“圆满”毫无人性》等实时录像。虽然我极力使自已不受其干扰,但这些内容还是使我开始疑惑:法轮功真的会让人变成这个样子吗?
帮教干警小沈知道我喜欢读书,费了很大力气帮助我搜集了许多《醒悟与决裂》、《真相》等很多关于法轮功的书籍,我边看边做思想斗争,那段时间是我最矛盾的时候,曾经自己最信赖的法轮功,现在却是漏洞百出,“法轮功”不是要我们“真善忍”吗?可天安门“自焚”事件,明明都是大法弟子,而且都是里面的“骨干”分子,走火入魔为法轮功去自焚,可到最后李洪志却不认他们,还说他们是中共派去演戏的。“真”在哪里?法轮功嘴里的“善”,生病不吃药、不看医生,还把病说成是业,生病是在“消业”,吃药只能把业压回去,根本不能治病,违背科学的谎言被李洪志说的理所当然,这就是“善”?中南海事件,我的亲身经历,李洪志说过“不参与政治”,然而在法轮功有人练后走火入魔,杀人、自杀甚至家破人亡时,李洪志却让无知的弟子们走出去、讲真相,围攻中南海等荒唐的行为,这时他就不叫弟子“忍”了?太多的感受让我慢慢地看清了“法轮功”邪教的本质。
丈夫带着两个儿子来看我,儿子没有以前和我那么亲近了,让我感到很痛心,我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丈夫看着已经转化的我,对我说:“好好转化,早点回家。”简单的一句话让我留下了激动眼泪,我顿时感到了家的温馨,原来人最大的需要就是家和爱,我第一次感到家的温暖和家人的爱,“法轮功”不仅没有使我的人生变得美好,还险些毁了我的一生。我决心好好学习,早日回归到社会中去。现在我的家很幸福,我也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我思想彻底转化后,主动要求成为教育转化班里的一名小教员,我要用自己的真实感受去揭露李洪志的鬼话,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感化那些还沉迷在“法轮功”圈套里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