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迷李洪志的“不吃药、不打针”歪理邪说,误入邪教“法轮功”
我出生在梓潼县七曲大庙山里一个贫困的家庭。家中全靠我的父亲当“挑夫”和母亲纺线赚一些微薄的收入来维持家庭的生活,我们兄妹四人就我读过书,家里的其他人都没有文化,母亲为我倾注了所有的心血,为给家庭减轻负担,1955年我小学毕业后就参加了工作。
在工作中,我勤勤恳恳,努力工作,很快得到单位领导和同事们的信任。家庭的生活条件也有了一定起色,我的心情非常激动,工作干劲更足,因长期拼命的工作,我的身体状况一天天的下降,最终落下了病根。
1960年,妻子带我到梓潼县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是胃出血,到1976年,我的胃已经切除将近三分之二。多年来,我一边工作,一边寻医求方,也参加过气功练习,身体始终没有什么好转,家中的积蓄的也花光了,生活过得倒一天不如一天,到处欠下债务。
1997年端午节那天,我途经梓潼县城一家单位的院坝时,看见一些人在动手动脚地比划着,一打听,才得知那些人是在练习法轮功。他们告诉我:“练习法轮功可以清孽(病),效果很好。”看到我认识的的一位同事在法轮功辅导站作辅导员,于是,为祛病健身,我也加入修炼法轮功的队伍。从此,我就陷入法轮功的泥潭而不能自拔。
二、追求李洪志的“层次、圆满”歪理邪说,我背离亲人
1998年我退休回家后,每天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养好身体,从那时起,我每天早晚在家里,每天下午到街上的院坝里,和其他人一起修炼法轮功,但身体状况和过去也没啥区别。正当我疑惑时,在辅导站里我看到有关法轮功的影像文字资料说:“只要练功,师父李洪志就会在你身旁,不吃药,不打针,不住院,病自然就会好……”,一天,我听到几个习练者在辅导站说:“大家只要诚心诚意地按照师父所教的练,一切都会心想事成。我们就是这样的,现在身体特好,事业特顺。”我开始相信“练功就能治好病。病好是信了李洪志的大法,病没好是不信李洪志的大法”。从此,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轮功的修炼之中。
1999年7月,国家取缔法轮功时,我很困惑,不明白法轮功邪在何处。心里想,不少老人孩子还有知识分子、社会名流都在练法轮功,况且有的练了功后身体状况的确较好。而我练功只想搞好身体,又没啥别的目的,便继续在家偷着练功。我的儿子对我说:“爸爸,你想有健康的身体没错,但健康也要讲科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好身体的。我看李洪志编的法轮大法,就是利用了你老这种对健康身体的渴求,潜入了你心灵未曾设防之处。把你这类天真的健身练功者引入歧途,并把你禁锢在病好是信了他的大法,病没好是不信他的大法这样一个怪圈里。爸爸,你醒醒吧。”当时,我已经完全沉醉在大法和师父之中,根本不理会儿子,始终认为,这是大法对我的考验,是师父最终能不能让我上“层次”的关键,与法轮大法无关的外界任何因素都与法轮大法是对立的,背道而驰的,师父告诉我们:“这是‘魔’在考验我们,要坚持住,只要我们始终坚持‘心中有法’,我们必将战胜‘魔’,从而到达‘极乐世界’,共享‘天堂’之乐,那时,你是最幸福的人”,带着坚定为法而生的信念,我背离了亲人给我的关怀,继续关起门来放练功带,照着经文又开始修炼法轮功。
三、相信李洪志的“护法、正法”歪理邪说,我付出了代价
练着练着,我的心完全被李洪志的经文所控制,为求得“高层次”,我逐步从“学法”、“练功”,发展到热衷于“弘法”、“讲真相”,2000年至2004年期间,我多次背着亲人、朋友同功友四处进行“弘法”、“讲真相、贴标语”,向过往的行人散发“法轮功”资料,有时候几天都不回家,妻子和儿女都为我担心,好几次都出门到处找我,其中有一次,我记得2004年的上半年,我同功友在梓潼县城弘完法后,我没有回家,就到功友的家中进行心得交流,我妻子和儿子找到我,叫我同他回家,我怕他们影响我练功,硬把妻子和儿子从我身边赶走了,什么“亲情、友情、名利”全都烟消云散,自己完全深陷其中。2005年4月下旬,我还给自己在成都读大学的外孙子写信,要他也来修炼法轮功。
2005年5月4日,梓潼县公安局民警找到我,并在我家里搜出了许多法轮功资料。面对公安,那时的我态度强硬,认为我这是在做“好人”,把他们当成心中的“魔”,根本不理会他们。
2005年6月18日,我被劳动教养1年6个月,考虑到我年龄大而且体弱多病,政府为我办理了所外执行。
四、发“正念”未果,坚定我同李洪志所谓的歪理邪说划清界限的信心
所外劳教执行期间,我心想,我为“师父李洪志”护法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师父”肯定会暗中“保佑”我的。好多亲友轮番来劝我不要再练功,我都听不进去,几次发“正念”请师父来救我,儿子看到我这样,和我大吵一场,还说:如果我再这样,就不认我这个父亲。由于急火攻心,我病了,我仍坚信是师父在替我“消业”,坚持不肯吃药,病情一天天加重,单位知道后马上派人把我送进了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来为我治疗,当时,医生告诉我,再不住院治疗,会有生命危险,我知道我们单位里经济一直不大宽裕,好多在职职工的医疗费都没能及时报销,这次却为我花了这么多医药费。事后,我想我是为“护法”生的病,而“师父”为啥没来护佑我呢?于是,我又发“正念”请求师父的出现,最终师父没有出现,那一次,我那颗因修炼法轮功而麻木已久的心被触动了。
从医院回家后,面对冷清的家和成天无所事事的现状,真不知该如何打发闲暇的无聊时光,昔日那些牢记在心的法轮功经文又开始不时浮现在脑海里,我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一天,单位里的帮教人员来到我家里,把李洪志的经文和揭批法轮功的资料放在我面前说:“我们一起来读它们,好吗?”于是他拿起李洪志的经文和揭批法轮功的资料和我一起读。当我再次阅读李洪志编的这个“经文”时,发现里面有很多与现实不符之处。最起码的,我是没看到和听过吃人肉之事。再读李洪志编的《转法轮》,里面说李洪志是人类社会的救世主,自然界的变化都以人心的变化而变化。我觉得这些说法的确是歪理邪说。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把几种资料一起比对着来读,渐渐的,我认识到:法轮功的本质是邪恶的。帮教干部常找我谈心,让我认识到,要想身体好,最重要的是科学养生。单位的同志常到我家嘘寒问暖,逢年过节都要带着一些慰问品来看望我。特别是我老伴生病住院后,单位领导亲自到病房里看望,让我和老伴十分感动。更加坚定了我同法轮功划清界限的信心。
五、反思自己曾经死抱着修炼“法轮功不放”的真正原因
转化前我一直封闭自己,我先为转化与不转化确定了一个标准,认为转化是错的,不转化是对的,所以做我思想工作的人说什么我一概不听。一直以来,我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我是伟大的大法弟子。其实众生是平等的,当我睁开我纯真的双眼看世界时,我发现自己只是一个实实在在,也会犯错误的人,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后,我不再封闭自己,排斥他们,我开始能够向他们敞开心扉了。他们问我,为什么不敢写三书,你怕转化吗?我这样回答:不是什么转化不转化的问题,我要对我的众生负责,你们难道不怕因果报应吗?他们说:我们不怕!我经常问他们这个问题,到后来我有些吃惊,因为不怕是因为两种情况,一种是狂妄,一种是内心真实的体现,是坦然达到的。他们又问:怕转化吗?我磨磨蹭蹭,终于回答一句:怕掉层次。一说出来,我明白自己在追求圆满,我真正认识到了自己致命的弱点。真的,一旦写三书我怕转化后几年的练功毁于一旦,怕承受人生老病死的痛苦,怕被惩罚下地狱,怕自己失去上天国世界的机会,同时还掺杂着一种逆反心理,这些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转化我,你要转化我,我就要坚持,宁死也不转化,认为死了就圆满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死抱着法轮功不放坚持了这么久的原因。
其实,我的本意只想修炼“法轮功”,图个好身体。为什么我现在变成没有人性的人,经过深思熟虑,我终于想通了,确实,这些年来为了贪图天国世界的美好,我一直把矛头指向外面,认为是政府错了,从未想过其实邪恶就在我们的内心。我们的贪心、求心,以及被李洪志挑起的不平衡心,把我们推到罪恶的边缘,如今的法轮功与真善忍相距太远,与不参与政治,不干涉国事相距太远,与向内修相距太远,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邪教组织。在大家的帮助下通过学习,我心中的正义战胜了邪恶,变得清醒,理智了,毅然选择退出法轮功邪教组织。
转化后,悔恨自己当初走过修炼历程。我之所以一步步陷入“法轮功”的魔圈而不能自拔,完全是由于自己的辨别能力差,受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控制造成的。李洪志一方面打着“真善忍”的幌子教人“做好人”,一方面却叫法轮功学员修去名利情,结果我修名利情,成了一个冷酷无情,六亲不认,没有感情的动物;一方面叫法轮功学员绝对不得干涉国家政治,要严格遵守各自国家法纪,另一方面,不断发布:要走出来,放下生死,才能“圆满”,并威胁至今不能走出来的人就会在这场磨难过后被淘汰掉。于是法轮功学员为了“圆满”,一批批地走上天安门、一批批地走上街头散发资料,一步步把我们引向了对抗政府,对抗法律的危险境地,成为他反政府,反社会的帮凶,最终使我们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成为了法轮功邪教的牺牲品。
走过这段刻骨铭心,犹如粉身碎骨死而复生的劫难,转化后的我内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快乐,其实,能舍是一种智慧,一种境界,一种升华,放弃了法轮功,我得到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