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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让我认清了法轮功

作者:周玉玲 · 2009-03-24 来源:凯风网
  我叫周玉玲,59岁,家住黑龙江省五常市,从小到大,做事认真、为人耿直。1997年3月,在农村亲戚家第一次听说了“法轮功”,并从此走上了一条荒唐至极的“修炼成佛”之路。

   一、精神空虚使我练上法轮功

  退休后的日子清闲又乏味,两个儿子也先后结婚去了外地,家里就剩下我们老两口,清静的生活使人感到索然无趣,就在这时候我听说练习“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还能修炼成佛,于是我对法轮功产生了极大兴趣,花钱到书摊上买来《转法轮》书籍和录像带,自己在家里边看边练。起初,书中的很多语句看不懂,词语也百思不得其解,功法动作和普通健身操差不多,当我把自己的疑惑讲给其他同修时,他们就对我说,只要认真练一定会受益的。有的同修还特意告诫我,一定不要怀疑法轮功,要虔诚,要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样“师父”的法身才能保护你,为了祛病强身,我开始了认真的“学法”生活。

  我天生是个有组织能力的人,为人是个热心肠,在单位同事们对我评价都挺好,单位领导还经常委以重任。退休后,生活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一离开集体生活,心里总是觉得空空的。自从练上“法轮功”以后,由于我特别用功的原因吧,每当我和功友们交流学法心得时,大家都很认同我的体会和看法,在大家敬佩的目光中我感觉到了一种归属感,积压已久的热情又突然间迸发出来,在大家的推荐下,我从一名骨干成员提升为法轮功辅导站站长。于是,上通下达,不分昼夜不知疲倦地积极组织“法会”,练功几乎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还把家中多年的积蓄拿出来,支持大家“学法”。

   二、精神控制使我痴迷法轮功

  在后来的日子,因为自身价值在“法轮功”人员中得到了体现,生活丰富,起居规律,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自己感到原来身体上的一些小毛病在逐渐好转,我把这一些统统归功于习练法轮功的结果,因为自己为“大法”付出多,虔诚地坚持练功学法,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于是,我信心倍增,更加忘我的参与一切和“法轮功”有关的活动,每天除了看书学法,就是拿着录音机和“功友”练功交流,自我陶醉在“高层次”、“超常人”的感觉之中,一门心思的希望有朝一日能像师父说的那样“圆满”“飞升”,满脑子就是“法轮功”。就连平日里儿子、儿媳带着孙子和孙女回家看我,我都倒不出空给他们做顿饭吃,我认为,要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学法上,要精进,要抓紧时间修炼!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走,家里人的喜怒哀乐、生活起居,我不再过问,一切家务都交给了老伴。因为师父在书上对修炼者讲,修炼的第一步就要去“情”,包括亲情、爱情、友情,这些都是修炼路上的绊脚石。

  1999年,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师父在国外发出经文,在(精进要旨二)中讲“当然有的学员走到国内去了,走上了天安门,了不起,师父告诉你了不起”。当我得知经文内容后,就对老伴提出要把楼房卖掉,用这些钱给功友们买车票进北京,证实“大法”,让师父知道我们这些大法弟子是多么忠于师父和大法。老伴听后非常震惊,坚决不同意卖房子,而我却异常平静的对他说:房子已经没用了,等我修炼圆满、飞升成佛,还住什么房子呀,到时候回来“度”你们,都到天国享福去。因为我坚信师父在经文里所说的一切总有一天会实现,坚信师父在经文中说的“走出来的弟子都是伟大的”、“坚修大法心不动,功成圆满佛道神”就是真理,这时候两个儿子也回来劝我,可当时的我怎能听进去?我就认为来劝我的人都是来干扰我的“魔”。房子最终没有卖成,但痴迷的我还是把老伴辛辛苦苦攒下最后的一点钱偷偷带上,趁着深夜,登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车,家里却已经乱作一团。当时,我和许多同修一样,义无反顾地抛弃老伴和儿孙去北京“证明”大法,我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那样的高尚,心中就是一门心思相信师父说的:只要真心修炼,我和家人就会终生得到福报,无苦无难,走上了“弘法”、积功德、护法上层次、坚定就是“圆满”就是“得道”。

  后来,我因扰乱社会治安被当地政府从北京接回来的时候,亲戚朋友都来劝我,我仍然为“法轮功”鸣冤叫屈,认为这是“师父”在利用这些人和事来考验我。当时,我由一个心智健全的好人变成了一个完全迷失了心性的人,每天心里都在盘算着怎么和其他“功友”联系,然后组织“正法”。一旦联系上就疯狂的印制传单,趁天黑没人四处散发,有时拿着喷漆筒,走到哪里就喷到哪里,人家房子干净的外墙都被我们喷的一塌糊涂。

   三、活生生的现实使我认清法轮功

  接下来的几年,我一直痴心不改,为了“正法”先后3次进京,最后演变到组织非法集会,最终触犯国家法律被判刑两年。两年里,老伴和儿子、儿媳坚持每周去看我,对我关怀一如往昔,而我却对他们的关怀不屑一顾,多少次绝情拒绝见他们,常常是他们满心欢喜来看我,却因为我的不见,眼含热泪失望而归。社区的志愿者来劝我,我回避不理,绕弯子不提关于法轮功的事,装出一副满不在乎、温和、慈祥的样子,极力控制自己的不满情绪,貌似与世无争、很善良、很无辜!要不然就滔滔不绝地给他们讲“法轮功”理论,处处与人争辩,不许任何人说师父和“法轮功”的不是。

  在服刑期间,我时刻盼望师父的“法身”能来救我,因为我坚信师父在书上说的他的“法身”无处不在,师父还说:“大法弟子都是神”,可现在我还在受常人的制约。特别是我几年来,一心一意为“法轮功”做了这么多,甚至可以付出生命,我这么的坚定,师父的“法身”一定会来保护我,其结果现在我不想多说了……

  当初,师父说:“法轮功绝不参与政治”,国内的弟子们苦苦为他支撑着“法轮功”的最后一点点残势,可他却躲到美国,从不露面,一个被我们尊称为主佛,大师,师父的人,最后却不顾曾经对他顶礼膜拜的弟子们的窘状,只知道看外国主子的脸色,苟延残喘地叫嚣,这根本不是大丈夫所为,更别说不是“主佛”所为了。我的思想开始动摇了,但是李洪志抛出的“形神全灭”,还是让我胆战心惊,在很多重获新生、思想转化的“功友”们的开导下,我终于勇敢的从这个“法轮功”邪教的泥潭跳了出来!

  当我 跳出“法轮功”这个自私、自利的圈套时,我终于明白了,几年来,我受李洪志歪理邪说的精神控制不能自拔,对他的言行不敢有半点怀疑,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敢称呼,总认为我修炼的是“宇宙大法”,高高在上,谁也动不了我,带着狂妄自大的魔性心理,目无一切,视国家法律与不顾,把自己的“圆满飞升”建立在亲人的痛苦之上,不讲真话,不尽家庭责任。庆幸的是,政府、志愿者和亲人没有放弃我,他们用真诚、善良和不抛弃我的信念,将我从邪教的悬崖边拉了回来。

  如今,我不但没有“形神全灭”,反而还坚决摆脱了李洪志歪理邪说的精神束缚。已经和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彻底决裂的我和老伴又形影相随,扭秧歌、打门球,接送孙子孙女上下学,久违的欢声笑语和儿孙绕膝的幸福生活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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