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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找回了自我

作者:李 燕 · 2009-04-15 来源:凯风网
  我叫李燕,1965年生,吉林省白山市人,系八道江区文化馆会计,现在是一名“二进宫”被劳教的“法轮功”人员,这个特殊的高墙环境里,时常想起自己与“法轮功”的往事,真是有无尽的悔恨和感慨,也想借凯风网一角,把李洪志和邪教“法轮功”使我丢失了自我,差一点毁了我的家的反面教材公之于众,给迷途的痴迷者以启迪吧!

  记得大学刚毕业,我就分配到了区文化馆做普普通通的出纳工作,工作起来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常常是虚心地向老同志学习,孜孜不倦地向书本学习,经过艰苦的努力和不懈的奋斗,我在获取领导同志们的好评和考取会计职称后的第三年,成长为一名会计。这一年里喜事连连,我和大学时代的同学王磊也如愿结为夫妻,婚后,我们在事业上相互鼓励,工作上相互支持,生活上相互关心、理解,幸福的家庭充满了甜蜜、浪漫、温馨。有了女儿小萱,我更是把爱孩子、孝敬父母、料理家务等一切事物安排得井井有条。邻里也夸奖我们是和谐的幸福之家。但是,自从1996年,我抱着祛病治病强身健体的目的开始练习“法轮功”以往的幸福、和睦、温馨和恩爱都己不复存在了。

  说起练功的起因,还是从我的生活和工作说开去吧。那时,全民健身工作在全区开展得如火如荼,区里对文化建设工作十分重视,文化馆工作任务特别繁重,为了组织城区之间的文艺演出要求加班加点是平常事。加上我女儿还在读小学,丈夫经常外出公干,繁琐的家庭琐事统统都压在我的肩上,整日里,我奔波在工作单位和家庭的两点一线之间,从早到晚忙忙碌碌,身体多次出现严重的透支,终于积劳成疾,支撑不下去了。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执意陪同我去医院体检,发现是颈肩腰椎严重劳损,需要做系统的康复理疗。可是我们康复医院去了不少家,医药费也花了不少,我的身体就是一直没有什么起色。我开始泄气了,往后的工作和生活可怎样坚持下去呀,一团阴影笼罩在我的心里。

  恰在这时,一个晨练的阿姨教给我说起一种气功,叫“法轮功”,告诉我练这个功法对身体有百益无一害,还借给我一本《转法轮》书籍,这样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开始利用早晨的时间到公园练功。起初练功对工作和生活并没有产生多大影响,所以丈夫也没有反对。但是,随着练功次数和“功友”接触时间的增加,受李洪志“学法重于练功,只练动作不学法不能提高层次”等歪理邪说的影响,我就开始把大量的时间投入到“学法”和“弘法”当中,因修炼“法轮功”给全家及亲人带来的伤害也就从此开始。

  首先受到伤害的是我的宝贝女儿小萱,小萱从小酷爱绘画,只要一有空余时间,我就会督促和辅导小萱画画,在我精心的呵护和调教下,小萱学习刻苦,不但学习成绩优秀,就是在美术方面也是很有造诣。在同学和老师的眼中,小萱就是一个标杆一个榜样。但是,自从把大量时间投入到“学法”和“弘法”中以后,我就再也不想去辅导她绘画了。甚至有时还会把她反锁在家里,自己跟从同修去“学法”、“弘法”,从此小萱失去了与我一起游戏、充分享受母爱的机会,小萱学习成绩也因此一落千丈,成了差等生,她课外的绘画学习更是一度中断。幼小的心灵蒙上的阴霾,我却荒唐地认为,只要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小萱的学习成绩自然而然就会提高,即使她生病了,我也坚信李洪志关于“练功人不用打针吃药,一人练功,全家受益”的歪理邪说,会使我脱离病痛的折磨,也会惠及女儿,记得一次小萱发高烧到39度,我坚持与王磊争辩,不让小萱吃药,最后呀,还是看着丈夫背着小萱去医院治愈了。

  其次,深受其害的是丈夫王磊。王磊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在市文化局工作,由于作风扎实工作刻苦,他很快成长为局里的业务骨干,数次被评为优秀公务员。在家庭生活中,王磊也是一把操持家务的好手,对我和女儿也是关爱有加,可以说我们是文化系统出了名的“文明家庭”。

  可是练功伊始,因忙于“学法“和”弘法“,成天想着修炼圆满飞升根本就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料理家务,我把大量的家务活都推给了丈夫。起初,王磊为了我的颈肩腰劳损早日康复,就无怨无悔地担起家庭的重负,可是1999年4月25日,“法轮功”练习者围攻中南海事件之后,丈夫王磊很快发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多次苦口婆心地劝我,远离“法轮功”,可是我对他的劝解不但没有听,反而不遗余力地做起丈夫的思想工作,大谈特谈讲真相度人取“德”,还劝说他也习练“法轮功”来。王磊很郁闷,我们已经到了无法进行任何沟通的地步。原本温馨、和睦的家庭日渐冷清,我们为“炼功”而发生争吵也就成了见怪不怪的事情,家庭矛盾日渐突出,为了不给女儿带来更大的伤害,王磊不得不担当起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责任,带着女儿小萱到公园游戏,到商场购物,到父母家团聚,到美术班学绘画……王磊兼顾工作、老人和孩子,他也因此苍老了许多,年纪轻轻早生华发。工作也因此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自打我练功以来,他就没有一次在单位里评过先进,事业严重受挫陷入低谷。此时的我却盲目地以为自己是去除了“平常心”,上了层次。从此,我更加膜拜李洪志,痴迷于“法轮功”了。在7月21日,我听信了所谓“到北京护法可以提高层次,功德圆满”等邪说的煽动,毅然而然地去北京“护法”,最后被政府治安处罚了。王磊却不离不弃,不知疲倦地一直在默默地守候着照顾着这个即将破碎的家。他不但很好地照看女儿小萱的成长进步,还精心地照顾着我的年迈体弱多病的父母。我却背信弃义辜负了丈夫的大爱。

  最令我痛心的是,因修炼“法轮功“给我父母带来了的伤害,练功前我经常主动帮父母干些家务活,同时也让他们享受天伦之乐,扫去二老一周的孤独与寂寞。但自从练功以后,我就很少去父母家,父母也开始为我们的家庭和睦而担心,特别是7月21日,我去北京护法的日子里,他们不知度过了多少的不眠之夜,他们天天以泪洗面。两个月后,我回来了,却因触犯了国家的法律两度被送到劳教所,现在我的父母又不得不代替我,和丈夫王磊一起承担起抚养女儿的重任,他们又再一次体验了抚育孩子的艰辛,此时的我,从内心深处痛恨李洪志、痛恨“法轮功”,痛恨这个害人的邪教。你们的真在哪里?善在哪里?

  尽管父母、女儿和丈夫都因修炼“法轮功”受到很多伤害,但我认为,受害最深的还是我自己,接触“法轮功”之前,我曾经是一个活泼、好动、乐观、开朗,充满生活情趣,对工作满腔热情,对家庭充满爱心的人,但自从修炼“法轮功”后,我就严重缺乏工作热情,因为已经被李洪志的歪理邪说精神控制,与同事也就没有共同语言,同事关系异常紧张,常常是有工作不去做,一心修炼,还经常编造谎言欺骗领导,旷工出去发传单贴标语讲真相。平日里,做任何事情都用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来衡量对错,全然失去了最基本的辨别是非的能力。从此,在我的生活中,除了练功学法好像已没有其它任何爱好,因为做饭洗衣、上街购物、辅导女儿、同女儿游戏、与同学交往,都会占用自己的修炼时间,所以都被我视为负担,每天几乎除了练功就是“学法”和“弘法”,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状态。

  2002年,我走出了劳教所,却依然没有改变,依旧在“法轮功”的迷魂阵里打转转,走不出来。昔日的“功友”再次找到我,还恐吓说“罪业即成,下地狱”,于是,我竟然又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违法的事情来,先后印制几万份“法轮功”的讲真相宣传品,秘密串联功友四处散发。2007年12月6日,在一次秘密集会时,我和功友们被抓获了,并被依法劳教3年。这次的入所,可以说是彻底改变了我对“法轮功”和李洪志的思想认识。在劳教所里,面对“法轮功”一系列杀人、自杀案件,我震惊了。在一次看电视时,我看到有个练法轮功的人(编者注:此人是傅怡彬)拿刀砍死了自己的妻子,难道这就是我所热爱和执着追求的“法轮大法”吗?我震惊了,后来又看到有两个人因练“法轮功”而自焚,还有一个剖腹找法轮的,我一次又一次震惊了。我开始反思,联想到自己在7月21日盲目听信所谓“到北京护法可以提高层次,功德圆满”等邪说的煽动,毅然而然离开父母丈夫女儿去北京,最后被政府治安处罚,自己伤害了亲人,还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家庭的惨痛经历,我真想大哭一场,我感觉自己上当了,这难道就是号称“天法”的“法轮大法”吗?

  李洪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随时随地都有他的“法身”在保护我们这些弟子吗,可是回首走过的修炼路,我们连命和家庭都不要了,也要学法、练功,他却为什么没能保护好我们继续学、继续练呢,你的“法身”哪里去了?他在书上写了让弟子遵守各自国家的法律,可他却在导演了一起起非法事件,他讲了“法轮功”是没有组织,要“大道无形”,却又接二连三地弄出来了“大法研究会”及众多的辅导站、练功点,以至于现在的神韵艺术团这些有形的东西,他告诫修炼的人不能吃药,可他自己多次走进医院等等,这一切一切不能证明这是个天大的骗局吗?

  只可恨我当时头脑简单,在我接受所里安排的一系列心理辅导和学习教育后,经过一番艰难痛苦的思索,也可以说是挣扎,终于我的心也开始无法平静了,我失眠了。

  是应该好好理性思考一下:反思自己十几年来走过的修炼路,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究竟给了我什么?自己到底修来了什么?是修来了自己颈肩腰椎的好转,还是修来了丈夫的事业发展,还是修来了女儿小萱的学习进步,还是修来了父母的身体康泰呢?答案不言而喻。

  在干警们不懈地帮助和教育下,我终于醒悟,逐渐认清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我再也没有理由继续追随李洪志这个大骗子了,再也没有理由笃信不疑“法轮功”了。我与“法轮功”彻底决裂了,现在我要在大墙内努力改造自己,早日从“法轮功”的精神桎梏中彻底走出来,重新做回那个坚毅的、能吃苦的、要强的李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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