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我丈夫得了心血管病,曾多方求医问药不见好转。1997年大约七、八月份,我陪丈夫在长沙湘雅医院治病期间,听别人说练“法轮功”可以治病,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劝丈夫不再住院而去习练“法轮功”。也是从那时起,我也开始练习“法轮功”,除上班外,其他时间都呆在家里练功、学法,一心想着“消业”、“圆满”、“上层次”。
1999年7月22日,政府宣布取缔“法轮功”。当时,我和丈夫把“法轮功”的资料都上交了,跟单位的领导表态再也不练习“法轮功”了。2003年我办了内退手续,搬到了楚江镇观山社区居住。因为不再上班,时间也多了,总想找点事干。这年10月,我到慈利帮别人收橘子遇到了“法轮功”习练者张某,在她的鼓动下我又偷偷练起了“法轮功”,迷念“法轮功”了,再也不出门找事干了,还经常和别人交流练功的心得。我丈夫语重心长地劝我不要再练“法轮功”了,怕政府知道了不得了。但我一点也听不进去。儿子更是强烈反对。但我毫不动摇,每天早晨3点钟起床练功,早晨6点、中午12点、下午6点、晚上12点发“正念”,除了吃饭、睡觉外,就是“学法”、“练功”,张口就讲“消业”、闭口就说“弘法”,整天不与外界联系,连电视也不看,总感觉时间不够用。在那段日子里,我又通过其他法轮功人员偷偷买了许多“法轮功”的书籍,还不断地收到“法轮功”的宣传资料,师父李洪志要求我们“走出去”、“讲真相”,鼓动习练者以实际行动“弘法”、“护法”、“上层次”。2007年上半年我和别人偷偷收看“法轮功”的电视,还像做贼似的出门散发“法轮功”的传单,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害了。现在想来,我真是中毒太深了。这年9月24日,当公安人员把我带走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阵紧张,但我马上就想到了师父,心里默念道:“师父,救救我吧!”但这些都无济于事,我仍被带到了公安局,送到了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的丈夫、儿子和亲友多次来看我,劝我一定要与“法轮功”划清界限。县里的领导也来看我,鼓励我早日脱离“法轮功”。开始我根本就听不进去,反把他们当成阻碍我“上层次”和“圆满”的“魔鬼”。大约过了半年时间,经过劳教所的管教干部苦口婆心地帮助教育,我开始了反思,开始怀疑法轮功的“真、善、忍”。我当初练功是为了强身健体,但后来他们要我发“法轮功”的传单说是可以“上层次”,结果老上不了层次;“法轮功”弟子都是在同一时间发“正念”诅咒共产党、诅咒公安干警,说是可以让弟子散发传单时他们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结果发传单的弟子还是被警察抓了,就连李洪志也救不了。
经过分析自己前前后后的所作所为,我开始慢慢地醒悟了,他们说多散发“法轮功”的“九评”和“三退”的传单就可以“上层次”、增功力,结果功力没有增,层次没有上,却上了劳教所,看来“法轮功”所谓的发“正念”都是骗人的。李洪志不是说他自己就是人间最大的神吗?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度人救人吗?他怎么就不发发神功阻止“5·12”四川汶川大地震的发生呢?看来李洪志根本就没有那本事,他之所以说自己是人世间最大的神,其目的还是为了对其弟子实施精神控制。从此,我再也不相信“法轮功”了,痛下决心与“法轮功”彻底决裂了。2008年6月26日,我被提前解教,回到了家。
脱离了“法轮功”,我感觉到一身的轻松。县里的领导,镇里和社区的领导都来看我,鼓励我真正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人,要学会感恩。以前我认为李洪志就是恩人,所以他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我错了;而今县里的领导和镇里、社区的领导以及亲朋好友关心我,帮助我,我绝不能忘恩负义。以前我是“法轮功”的追随者,同事和朋友都疏远我;现在我是正常人了,在政府有关部门的关怀下,我和丈夫开起了小百货商店,新老朋友都来捧场亲近我。我每天经营小店,操持家务,生活过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