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医心切,稀里糊涂感染了“法轮功”病毒
体育场有人在练“法轮功”,他们告诉我,练习“法轮功”可以治百病,再也不需要打针和吃药了。于是我找到了“法轮功”仙桃辅导站站长刘文彬(已病故),他说:“练‘法轮功’可以清理身体,治好你的病,首先要看《转法轮》,我这里有,你‘捐’点钱拿回去自己看,心诚就可以了。”于是我“捐”了100元,拿了一本《转法轮》回家开始练起来。
刚练时心中将信将疑,在医院买的药舍不得丢,所以边吃药边练功,这样过了1个多月,病确实有了好转(后来醒悟了才知道是药物和运动起了作用)。我以为是“法轮功”的神奇力量发挥了作用,加上刘芳新等人的蛊惑,于是我对“法轮功”坚信不疑。
——爱子心急,糊里糊涂将小儿子也带入泥潭
我的小儿子叫小发,一直在信基督教,身体也很差,看着他身体太弱,我心疼他,我已经亲自体验到了“法轮功”对身体“有益”,于是就带着他跟我练起了“法轮功”。平时我们就在张婆,尹婆家里练功,星期六和星期天在广场和幼儿园练功。一直练到了1999年7月20日,国家取缔了“法轮功”,我们才不再公开练功了。
——寻子心慌,思想开始出现动摇
虽然没有公开练功了,但我还是偷偷藏了一本《转法轮》和儿子互相看,每人一个月看一遍。我想只要不搞迷信,不烧香磕头,为了强身健体,练一下功,会有什么问题呢。
没想到2001年1月,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报道北京天安门发生了“法轮功”人员自焚事件,小儿子又几天没有了音讯。我和老伴都慌了神,于是我到处找,寻遍了认识的所有“法轮功”功友,才得知他和几个功友去了北京。听说儿子去了北京,可把老伴吓坏了,天天吵着找我要儿子,说是我害死了儿子。后来小儿子被公安的同志送了回来,我们才知道他受李洪志的唆使去北京为“法轮功”“弘法”去了。
更没想到的是李洪志居然不承认在天安门自焚的是“法轮功”弟子,这对儿子的打击很大。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得到了李洪志的指令去的,李洪志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儿子有了疑惑,其实我也有疑惑,只是我们都怕说出来而已。
——父子谈心,理智终于战胜了邪念
儿子都30岁的人了,一直找不到对象,一方面是练“法轮功”导致他沉默寡言,另一方面是人家听说他练“法轮功”所以都不愿和他谈朋友。
为了儿子,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儿子开始了交心谈心。
我告诉儿子,其实我练“法轮功”,由于打坐久了生了坐疮,一段时间不练坐疮就有好转,还有湿疹和脚气始终不能好,开始以为是消业和没有守住心性产生的,时间长了就产生了怀疑,但不敢说,只有在心中保留,怕说了会认为是心不诚而前功尽弃。
儿子也问我:“师傅不是说自己的法身无处不在吗,为什么在天安门自焚的弟子死的那么惨,他都不现身去救,这和他教我们的‘真、善、忍’不是自相矛盾的吗?后来居然说不知道这事,也不承认他们是‘法轮功’弟子,可我明明接到了‘大法’弟子要到北京‘弘法’的指令才去的。师傅为什么要骗我们,他那么大本事为什么还要跑到国外去呢?”“是啊,他为什么不亲自带着弟子到北京‘弘法’呢,为什么总是在幕后指挥弟子做,做了又不承认呢?”我和儿子有了同样的疑问。
后来“法轮功”组织推出了“九评共产党”的反动文章,公开辱骂攻击中国共产党,这更加坚定了我和儿子的怀疑。
我问儿子:“小发,你说共产党每月按时发我那么多的退休金,让我老有所养,你也在上班,工资也不少,在仙桃这个地方吃饱喝足还有落成(余)的,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安居乐业,你说把共产党推翻了,我的退休金找谁要,把我们国家搞乱了,你的工作也丢了,我们还有比现在还好的日子过吗?”
儿子说:“你当初带我练‘法轮功’是为了强身健体,后来李洪志把我们一步步地引到反对共产党的路子上来了,幸亏爸爸你及时告诉我,你也怀疑‘法轮功’,要不我还是怕自己心不诚,最后遭报应。现在我没有练‘法轮功’,每天和单位的同事打打球,饭后在仙下河散散步,身体比原来好多了,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真心悔过,远离“法轮功”才能安享天伦
听说儿子没有练功了,我把自己偷偷收藏的《转法轮》书和李洪志的录音带拿出来问儿子,怎么办?儿子说:“烧掉!”
于是儿子把收到的“九评共产党”传单、小书和光碟全部拿来了。我和儿子在自家门口开始焚烧这些东西。老伴也赶来帮忙,我叫住老伴说:“这是我和儿子的事,你去炒几个菜,我今天要和小发好好喝几杯。”老伴开心的奔厨房去,边走边说:“只要你们告别‘法轮功’我天天给你们做好吃的。”
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老伴这么开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