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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朝印:“辅导站长”的死让我警醒

作者:赵朝印 · 2009-06-22 来源:凯风网
  我叫赵朝印,今年64岁,是湖北省襄樊市襄阳区航运公司一名职工,曾经是全公司有名的拖轮轮机长。1998开始习练“法轮功”只是想使自己“糖尿病”早点得到根治,可后来在李洪志歪理邪说的精神控制下,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变得极度痴迷,对家人、对社区帮教人员的话听不进去,一心想着让自己早日“圆满”。

  直到看到与我同样得“糖尿病”,同样痴迷练功的原襄阳区“法轮功”辅导站站长杨素琴因为相信“消业”而拒绝打针吃药,最后英年早逝(死时才52岁),让我的思想发生了根本转变,我终于明白了信科学才能根治疾病,信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只能成为法轮功的替死鬼,沉迷在其中的人们一定要早日远离法轮功。

   误入——

  1998年春节前的一天早上,我和爱人一起到农贸市场准备年货。在路上,我看见粮管所门前的一块空地上聚集有10多人正在练功。带头的正是住在我们旁边的粮管所职工杨素琴。见我路过,杨素琴热情的招呼我一起练功。当时由于我要到市场上去,所以就婉言谢绝了她的邀请。

  当天晚上,我和老伴正在家里看电视,杨素琴带着几本书来到了我家。由于杨素琴和我一样也患有糖尿病,原先我们到医院看病时也经常遇到,并且还经常在一起探讨怎样治病的心得,彼此都还比较熟悉。由于她比我小几岁,就一直尊称我为赵哥。寒暄之后,我就问她怎么好久没有看到她到卫生院拿药?她兴奋地对我说,她的糖尿病快好了。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忙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本《转法轮》给我,并说她自己正是看了这本书,练了“法轮功”病才越来越好的。她介绍说“法轮功”很神奇,不但能够祛病健身,还能够“修心性”、“做好人”,还说襄阳区工商银行的魏其德得了严重的心脏病,被医院判了“死刑”,现在和他们一起练功后什么症状都没有了,连医生都吃惊等等(其实后来查证,根本没有这回事,1999年6月由于相信“消业”而拒医拒药高血压发作突发心脏病猝死),说得有鼻子有眼。看我听得有点动心,她就说把书留下来先让我看看。

  当天晚上,我就捧起书来看,当看到书中李洪志说:“人在高层次中修炼的时候出功了,发出的是高能量的物质,这确实能够治病,能够制约病,可是却不能够根除。所以真正治病,得有功能才能彻底治病。(《转法轮》P249)”,加上还有书中好多杜撰的事例时,我就一夜没有睡,把书翻了几遍。当时就我有一种也想练练功,亲身体验一下的冲动。当我又看到《转法轮》中还说:“一人练功,全家受益。”时,我就萌生了要和他们一起练功的想法。

   着迷——

  由于我是从事水上航运特殊工种,50岁就退休。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杨素琴他们练功的地方,加入到他们练功的行列中了,而这一练就是10年。我白天练功,和功友们交流,晚上就一整夜一整夜地看书。当时,我觉得书里讲的都是很有用的道理。按照其中的指导,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功”,感觉身体各方面好多了。由于我们不了解是因为乐观稳定的情绪有利于维持糖尿病病人内在环境的稳定,同时又加强了锻炼,虽然说磺脲类,噻唑烷二酮等治疗糖尿病的药物虽然比以前吃得少了,可我明显感觉糖尿病发作没有以前频繁了,我完全相信了法轮功的“神奇”。

  李洪志说过:“要是真正把病治好,彻底清除这些业力,真正能达到这一点,这个人的层次也不低了”(《转法轮》P3)。随着练功后自我感觉的所谓“功力”的增加,我越来越“意识”到要放下各种私念,还要帮助更多的人才能提高层次,所以我就和站长杨素琴一起热衷于发展新的功友,我一人就发展了12名功友。

   入魔——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我脑子里始终没有转过这个弯来,在李洪志的蛊惑下,我成了“法轮功”的忠实追随者,继续顽固执着地专心修炼,并积极参与各种“法轮功”地下组织的活动。此时,李洪志向全国的法轮功练习者传达口讯:“再不出来,就不是法轮功的弟子。”那时的我,早已对李洪志奉若神明,认为他说的就是“真理”,容不得任何人批评法轮功,谁要说法轮功不好,我就认为这个人是在破坏“宇宙真理”,是“邪恶”的势力。

  恰在这时,我们练功点也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和我们一起练功家住襄阳区工商银行的魏其德,由于深信李洪志说的:“生老病死,是业力轮报,你把自己视为练功人,就不用吃药,我就可以给你消业,你要吃药了,就把业压回去了,就不能清理身体了,你的病也不会好。”这句话,没有及时服用治疗高血压的药物,在1999年春天季节交替时猝死。不过这还是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只是把这件事当作是一个偶然事例。我心中仍然对“法轮功”深信不疑,对师父的话奉若神明。

  2000年春天,我们几年功友看到李洪志在那一段时间发出的所谓“经文”,主要精神是,要练习者突破以往正常“学法、练功”状态的框框,“走出去”参加所谓的“弘法”,以最终达到“正法、圆满”的目的,还决定在适当的时候要一起到北京“弘法”。就这样,我不顾老伴和孩子们的反对,和另外几个“法轮功”人员成天纠缠一起,拿着退休工资本,和站长杨素琴到处“弘法”,为了宣传法轮功,我用退休金买了许多书和资料,送给与法轮功“有缘”的人,并偷偷制作了大量的“法轮大法书刊”和音像制品,发放了我自己都记不清数量的宣传单,到处替“法轮功”造谣。为了“大法”,我可以少吃(一天吃一顿饭或两顿饭是常事),有时干脆啃干馒头了事。

  由于自己天天只关注练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每每感觉身体不舒服时就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里说的:“真正修炼的人是不会得病的,造成人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所以一些本该坚持吃的药物也不再吃了,2000年夏天由于身体虚弱,我晕倒几次,都是功友没有办法了把我送回家。妻子说不服我,打电话让孩子们回家强行把我送到医院,经过住院注射胰岛素病情才稳定下来。

  从医院出院的那段时间里,自己思想斗争得很厉害,也确实感到活的很苦很累,可是就是没有认识到是法轮功在蒙蔽和煽动法轮功痴迷者走出去与政府和法律对抗。可是在想到李洪志在书中所说的一句话,“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坚持“吃苦消业、考验过关”,我就又打起精神,想抓住这最后圆满的机会,于是又偷偷出去找人练功了。

  2000年8月,李洪志在《去掉最后的执着》中说道,“其实这也是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你们已经走过最艰难的时期,在最后一个执著中千万要放下心;宇宙中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灭尽着天体中一切的邪恶。”我们几个功友看后,觉得到了关键的时候,必须要走出去了,于是我们几个功友约好准备一同去北京天安门广场“弘法”。可是到坐车的那一天晚上,不知道什么原因,几个单位知道我们要去非法上访,就到火车站劝我们回家,当时我躲在卫生间里,最后,我们这个练功点只有我一人踏上北上的列车。我心里在想一定是“师父”显灵给我一个“圆满”的机会,可一到北京就被当地公安机关给抓获了。

  区交通局派人把我从北京接回来之后,依然对我不离不弃,坚持对我进行帮教。为了改善我的生活,单位又帮我找了一份看门的工作,让我多挣一份工资。我所在的社区志愿者们也轮流到我家教育我们说法轮功是邪教,反政府,反人类,但我心理有些不服,也没有认识到法轮功的邪教本质和危害。所以,我生活照旧,虽然表面上不敢公开练功,但我经常听录音,偷跑出去和功友们交流经验。说实话这之后“讲真相”,“促三退”,“传九评”,“发正念”等种种祸国乱国的罪恶行为,我都干过,大多都是借到站长杨素琴家串门的机会干的。我心里还在想,别人要是问到了,我就说是和她交流治疗糖尿病。

  警醒——

  2007年秋天,我在街上又遇见了杨素琴,这次见到她就感觉到她好像比以前一下子廋了许多。到了10月26日,就听见了她死亡的消息,那一年她才52岁。在去她家悼念的时候,看到最多的是她家人的悲伤,听到最多的是她丈夫的自责。在和她丈夫的交谈中,得知她一年多来,由于她想上层次,再也不吃治疗糖尿病的药。就是在最后把她送进医院后仍然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引起糖尿病并发症,来造成身体衰竭才酿成这个悲剧的发生。

  从那一刻起,我迷惑了,我在想,我和杨素琴从来没有对李洪志的经文、言论产生过任何怀疑,被李洪志“做好人、真善忍、圆满、白日飞升、一世修成去天国世界”等等歪理邪说迷惑下,被李洪志的精神控制,一步步走向死亡的边缘,没有得到“圆满”的结局,最终走上不归路。事实警醒了我,彻底震醒了我,我庆幸自己现在摆脱邪教法轮功的精神枷锁还不晚。

  现在的我坚持在医生的指导下用药,由于加入了社区医保,还可以定期到医院复查。平时,白天我和老伴一起爬爬山,平时的饮食上降低脂肪比例,控制蛋白质摄入,我的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一场美梦警醒之后,才发觉以前被“法轮功”蒙蔽了双眼,原来追求的“灵魂不灭”极乐世界只是师父骗人的荒言,只有珍惜生命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奉劝那些至今仍痴迷于法轮功执迷不悟的人们,回头是岸,不要再受法轮功的欺骗,否则,不是圆满成佛,而是走向死亡,走向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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