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说“神韵”的艺术性特强,得到了观众的认可。如大纪元7月19日《传播中华文化神韵中流砥柱》中引用阿根廷某大学校长的话说,“我曾经在中国住过两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演出,只看过一场很武术的表演,像这样精美的表演还从来没见过。独一无二的,非常美好,从各个角度来看都是非常好的。舞蹈演员的表演非常精彩!男、女高音也是非常的有水准。”
上述这番话,未必就是真实的。原因有三:第一,一个在中国生活过两年的外国大学校长,应该有机会和充足的条件去领略真正的中华文化。在中国国内,每年的优秀演出数不胜数,随便找出一台节目都会比法轮功拼凑起来的大杂烩要强得多。因此,“从未看过”之说,实属勉强。第二,法轮功的台柱子关贵敏(男高音)和李洪志妹妹白雪(女高音)的音乐水准到底有多高,中国人又不是不清楚。放在国内,充其量不过是二流演员。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大纪元一贯说谎、夸大事实、移花接木,从而使这段话的真实性值得去印证。但由于这不是本文论述的重点,可暂不去计较。
二是说“神韵”使洋人了解到法轮功在中国的真实情况。如大纪元7月16日《智利难舍神韵民众犹感神来人间》中,引述了智利一位议员的话,“这场演出不只是向我们讲述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文化和悠久的历史,还用艺术的手法将其和中国的现状联系在一起——人们不能拥有自己的追求,没有言论信仰自由”。
这位议员说的话是否真实也暂且不论。就法轮功媒体发表的这番话本身,也值得推敲。仅凭法轮功的一场拙劣的演出,一位议员,一位政治家,怎么就能得出,在中国人们不能拥有自己的追求,没有言论自由呢?如果不是这位议员脑子进水,就是对中国怀有强烈的偏见?
法轮功媒体关于“神韵”的宣传报道中,差不多都含有这两层意思。而这两点,笔者认为,恰恰是李洪志大搞“神韵演出”的两个主要目的:通过演出,法轮功以所谓中华传统文化传承者自居;通过演出,扮演“受害者”,博得不明真相者的同情,达到妖魔化中国的目的。
那么,法轮功的这两个目的能否实现呢?
先说第一个目的,根本不可能实现。
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从广义上说,历史上的道家、医家、兵家、易家、儒家、墨家、法家、杂家以及道教、中国化的佛教、禅宗等,都是中国传统文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从狭义上说,对于中华传统文化,有人说是儒家的“天人合一”,有人说是道家的“道法自然”,有人说是佛家的“众生平等”,也有人说是法家的“依法治国”。
总体上讲,经过5000年的沉淀,中国传统文化的内涵已十分丰富,其表现形态有哲学、伦理、文学等,其流派主要是儒、道、佛三家,尤其是来自中国本土的儒家、道家学者,对于人生价值的内涵、类型、层次、标准等问题,都有充分的论述,这些流派构成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围绕着核心文化,有着丰富多彩的文化形式,包括民间文学、杂技与竞技、民间美术、传统手工技艺、传统医药、民间歌舞等,铸就了中华传统文化肥沃土壤。
可见,中国传统文化包罗万象,构成了几千年来中国人丰富的精神世界。而李洪志仅靠盗取佛教、道教中的只言片语而虚构的一部《转法轮》,靠着不断修正其歪理邪说的若干“讲法”,靠着一台一般水准的舞蹈、歌曲节目,就想代表正统的中华传统文化,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再看法轮功的第二目的,同样不能达到。
众所周知,法轮功在“神韵”演出中穿插了大量的所谓法轮功人员“受迫害”的节目,这早已受到西方观众的垢病,不少观众愤而退席的事常有发生。那些“挖心挖肝”血淋淋的画面和“酷刑”的场面,确实让人看后毛骨悚然。
美国《纽约时报》2008年2月6日在大纽约版头条位置发表题为《一场有人难以看下去的中国文化演出》的署名新闻特写,称(“神韵”)节目贯穿着一些杂技和舞蹈演员,他们身着饰有宝石的丝绸,随着乐团的各种颂歌起伏,这一节目不是庆祝中国新年,而是在中国被禁止的法轮功的活动,越来越多的观众,三四人一批以及大批人开始退场。在演出中场,数十人一群,也许有好几百人一群陆续离场。
2009年1月10日,居住在加拿大安大略省滑铁卢的Ryan记录了他和华人女友佩吉观看法轮功神韵表演的经历,称“我们希望这是一场中国历史演出,富有中华文化、令人称叹的中国乐器表演,但我们所看到的却是某些人劝诫我们要对法轮功‘敞开心扉’,所有的小节目都是法轮功故事,借以传播法轮功的相关信息,所有的歌曲都使用了典型的法轮功术语,而当我写这篇文章时变得越发愤怒。”
神韵演出还受到各国政府和政要的抵制。
《新西兰先驱报》2008年4月7日报道,“神韵”表演艺术团的晚会已在奥克兰挑起了争论。去年,没有一位政要出席在奥克兰举办的神韵晚会。今年,尽管主办方竭力试图避免出现同样的窘况,但受邀的贵宾仍然拒绝了他们的邀请。澳大利亚《时代报》2008年3月31日报道,法轮功给约130名维多利亚州议员发出参加首场演出的VIP邀请,但只有七人出席。四名原本已经接受邀请的议员在最后一分钟取消出席计划,未作任何解释。
神韵演出的邪教色彩正被越来越多的主流媒体所揭露。
加拿大多伦多《星报》2008年1月20日发表文章《法轮功晚会不过是宣传幌子》,文中提到晚会“节目充满了法轮功讯息,以至于抵消了歌舞可能给观众带来的任何愉悦。
英国《电讯报》2008年2月25日文章《神韵,借娱乐之名,行宣传之实》中讲,晚会的“杂技、唱歌、舞蹈,所有的演出技巧都是变着法子在为‘法轮功’做宣传服务的”,歌曲赤裸裸地鼓吹他们所遵奉的‘法轮功’教义的种种好处。作者还明确指出:“我真正反对的是,把这样一个具有明显政治意图的表演冠以家庭娱乐的名义偷偷搬到了欧洲各地的舞台上。”
正是因为神韵演出中的政治内容,也使得演出的推票工作变得异常艰难。明慧网曾大量登载了大法弟子不辞辛苦推票的抱怨和心得体会。李洪志近期的讲法中,给那些在推票过程中泄气的弟子们打气,也成为一个主要内容。这与国内派出的文艺团体到国外演出,出现的一票难求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现在,李洪志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如果仅是表演中国传统的节目,不去穿插那些反共的内容,那么拿出大量金钱让他捣乱的幕后金主们肯定不干;而穿插了这些政治内容又无疑得罪了掏钱买票来看演出的观众。这真让这个邪教头子煞费苦心,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