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湖北省仙桃市杨林尾镇福利院的一名工作人员,今年43岁了。我曾经是一个法轮功练习者,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1996年,我在仙桃市一个机械制造加工厂做临时工时,因精神无聊和身体上的一些妇科疾病,经人介绍参加了法轮功的修炼。在法轮功所谓的“真、善、忍”“做好人”的谎言欺骗下,我自以为找到了一条修炼今生,追求圆满的光明之路,于是对法轮功崇拜至极,无论法轮功讲什么,我都毫不怀疑地按照法轮功的要求去做。可以说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只有师父李洪志和法轮功,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为了追求法轮功的更高层次,我辞去了工厂的工作,成了一个职业的法轮功弟子。比我层次高的功友告诉我说,要想提高层次除了个人修炼,还要发展更多的人参加法轮功。
为了达到拉拢更多人参与法轮功的目的,我还是动了一些脑筋。先是找小时候的同学伙伴,上门套近乎,碰到过年过节就送点礼物,大家都是农村妇女,喜欢贪点小便宜,我尽量满足她们,为她们的孩子买零食,渐渐的加深“感情”,最后她们对我无话不谈。于是我趁机向她们宣传修炼法轮功的好处,她们看我对她们那么好,又听我说法轮功讲的就是“真善忍”、“做好人”,于是很想参加修炼试试。为了使她们死心塌地的参与法轮功的修炼,我不择手段,什么都敢做,什么大话都敢说,有时骗大家说自己已经能够“元神”离体了,而且我的“元神”被师父李洪志亲自召见过,还得到了师父的点化,已经不是平常人了,是师父派我来请诸位参加法轮功的修炼的,师父还特别强调大家和法轮功有缘,都不是凡人。能说会道的我把大家忽悠的云里雾里,在我的鼓吹下,她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参加了法轮功,接受了法轮功只听师父李洪志一人,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思想。
年迈的母亲见我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哭着乞求我放弃法轮功安心上班,挣点钱好好过日子。两个十岁不到的孩子跪地哭着抱住我的双腿不让我出门去传功。为了去掉“亲情”,闯过“亲情关”,这些我都不屑一顾,心想只要我修炼成正果,要什么就有什么,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个屁,到时只会跟着我享福,现在想阻止我修炼,门都没有。由于我从不顾家,两个孩子都离家出走了,据说去了我前夫的家,我的母亲也因忧郁过度不久便离开了人世。长期没有人收拾的家,早已变的脏兮兮,死气沉沉。
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非法组织后,我接受不了现实,于是伙同一些功友,在法轮功组织的授意下,于2000年元月跑到北京为法轮功“弘法”。在北京我不知所措,带领我们来北京的功友叫刘雄,我们来之前有功友告诉我们一切听他的。他告诉我们说,我们来北京的目的就是要故意闹事,扰乱政府正常工作秩序,在政府门前静坐,给政府施压,逼迫政府为法轮功平反。我当时感到很诧异,以为来北京就是向党和国家领导人讨说法,结果我们制作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标语还没拉出来,就被当地公安机关制止,随后公安机关通知我们的地方政府将我们接回了老家。
仙桃市的反邪教志愿者对我进行了帮助教育,为了解决我的生活困难,地方政府把我安排到了杨林尾镇福利院,做了一名服务员。
在福利院里,我开始了新的生活,开始深深反思自己的过去。我本来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把工作做好,选择一个合适的对象再组建家庭,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况且我还年轻,相貌也不错。但是,自从练上法轮功后,我把自己的所有积蓄都“奉献”给了法轮功组织,买法轮功资料,为发展法轮功弟子,四处奔波用了不少车费,还为拉拢别人参加法轮功,笼络他们的人心,在过年过节还要买礼物或送钱给他们,表示法轮功对弟子的关心。这些钱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做工挣的血汗钱,为了法轮功,几年来钱花完了,孤苦伶仃的我已经变得是一无所有了。更可气的是法轮功组织指示我们去北京“弘法”,事后居然不承认了,这让我彻底明白了法轮功组织的政治野心和把弟子当炮灰使的险恶用心。我决定退出法轮功组织,再也不相信李洪志的鬼话了。
在单位同事的关怀下,我现在生活的很幸福。特别是在我生日那天,院领导把我的两个孩子接来和我一起过生日,虽然他们还不能完全接受现在的我,毕竟我曾经深深的伤害过他们,但我在自己重获新生的日子里,能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吃饭,我已经很幸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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