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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琼:法轮功让我差点成为杀夫害子的罪人

作者:徐小琼 · 2010-04-09 来源:凯风网

  我叫徐小琼,四川省南充市高坪区青居镇人,原青居镇卫生院化验员。我和丈夫育有一子一女,一家四口在小镇生活的衣食无忧,其乐融融。可是,这美好的一切,在我接触了法轮功以后一切都破灭了。

  那是1997年的春天,我感冒了还发着烧,由于卫生院工作繁忙,我依然坚持上班。在那天下班的途中,我遇到一位镇上相熟的朋友,他发现了我不舒服,就把我喊到一边,给了我一本书叫《转法轮》,他告诉我,照着上面的指示练习,就能“消业”,不用吃药,病自然就好了。本来我是干医务工作的,对这种事当然不会相信,但是经不住朋友的再三劝说,迫于情面,我收下了书。当晚,我吃完饭,看了一会《转法轮》,然后就倒在床上,蒙头大睡。第二天早上起来,发了一身汗,病一下就好了。接着我赶快联系到那个朋友,告诉他,我看了一会书,病就好了。他告诉我这是李洪志老师在为你发功治病,你快回家去继续看书、学习。

  从此,我便对法轮功深信不疑,认为“师父”的“法力”真的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由此我对法轮功宣传的祛病健身,消业治病深信不疑,更加投入到修炼中去,不仅在辅导员的建议下买了李洪志画像、《转法轮》、《洪吟》、练功服以及磁带等全套练功用品;而且自己还主动与功友切磋修炼心得,对照《转法轮》及李洪志的各种“讲法”,来提高自己的层次,我开始在功友中小有名气。

  但是,在另一边,我对家里的事不再理会,整日在家中打坐,诵读经文,练功,期望能消业,能够“白日飞升”,得“圆满”,带着家人一起飞向“天国世界”。丈夫时常劝我,让我多关心关心家里的事,好好工作,把生活过好点。我却固执地认为,这是我要突破到另一个层次所要经历的必定阶段,这是“师父”在考验我,让我“过关”。丈夫劝我是过“亲情关”,不去挣钱是过“名利关”,如果我能一次过了这两关,那我要提升多高的境界。由此,我对丈夫的劝诫更加是不理不睬,反而把他当作阻挡我“得圆满”的“魔”。

  2005年的秋天,我的儿子肚子疼,我想借此机会试试自己的法力到了什么层次,也有出于对儿子的爱。于是,我按照“师父”的说法,不顾丈夫的反对、孩子的痛苦,坐在儿子的床上,为他发功“消业”了一整治天。我坚信“遭罪就是在还业债”。我当时认为,儿子遭罪,证明“师父”在考验他,让我的儿子有机会“修成正果”,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真的像“师父”说的那样“一人练功,全家受益”。开始,儿子的病不见好转,我认为是自己的“功力”不够,在心中便转而向“师父”求救,只要我心意诚,作为“宇宙主佛”的“师父”,无所不能,定能“显现法身”,为我的儿子“消业”。可是,一天过去了,我儿子的病居然没有好转,丈夫实在忍受不了,不顾我的阻挠,抢过儿子向卫生院送去。当时的我已经走火入魔,哪能体谅丈夫备受煎熬的心,我也不顾一切追了上去,企图抢回儿子,为他“消业”治病,幸好在周围邻居的帮助下,我没有抢到儿子。后来经过检查得知,儿子是急性阑尾炎穿孔,伴有严重的化脓坏死。

  对这个后果我心里先是一惊,儿子的病竟然拖得如此严重,差点就丢了性命。随即我心念一转,这是“师父”在考验我和我的儿子,这是儿子前世积下的“业”,幸好今世投胎做了我的儿子,有我这样好的母亲为他“练功消业”。这是“师父”向我发出的指示,我得抓紧这个机会,带着儿子一齐“飞升”。接着,我又想,“师父”不肯“显现法身”为我儿子“消业”都是怪丈夫在一边干扰,他不仅耽误了儿子病,还影响了我的修行,影响我“上层次,得圆满,成正果”,难道他就是“师父”说的“藏在我们身边的‘魔’”?

  为了我的修行,为了儿子的病,为了我和儿子“得圆满”,我决定除掉这个在我身边的魔。

  经过再三的思想斗争,终于,我狠下了心肠,我在心中酝酿了一个罪恶的计划。我从医院偷出了一支麻醉药和一把手术刀,把他们收藏好,等待机会“除魔卫法”。当天晚上,丈夫在守护儿子,我回家中殷勤地为他献上“精心准备”的煎蛋面,但丈夫对我爱理不理,借口担心儿子没胃口,没有吃面。我见他不上当,情急之下,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术刀,向丈夫扑了上去,要为大师除魔,为儿子“消业”。丈夫机警地躲开了我的攻击,我见除魔不成,转而向还躺在床上休息的儿子扑去,企图用刀割开他的肚子,清理儿子体内的“业”。丈夫为保护儿子,在卫生院同事的帮助下制伏了我,避免了闹剧演变成悲剧。

  我的荒唐行为引起了当地反邪教志愿者的注意,他们为我请来了心理咨询师。刚开始,我不但不配合心理治疗,还辱骂工作人员,并在床上依然坚持练习法轮功。为了显示我对大法的忠贞,我甚至以绝食以示抗议。泥足深陷的我冥顽不灵,我又计划外出“弘法”,逃离我现在的所处的“魔窟”,去追寻师父的脚步,去他为我描绘的天堂。2005年11月,我终于准备妥当,脱离“亲情”的束缚,“恶魔”的纠缠,外出“弘法”。但是不久我就迷茫了,天大地大,我要何去何从?李洪志为我描绘的天堂究竟又在何方?而且随之而来的生存问题又困扰了我,作为“大法弟子”,我不屑去工作,要珍惜一切的“自由时间”,把以前欠下的功课补上来。在“弘法”的半年里,我住过过街天桥,睡过地下通道,蹲过屋檐,在垃圾中捡食物。我开始痛苦,开始反思,这就是天堂?这样也是消业?这样的“消业”要到何时?怎样才是个头?在外流浪了半年,我实在无法生活,于2006年3月回到了久违的家中。

  回到家后,我发现社会并没有抛弃我们,丈夫被安排进了丝厂工作,志愿者们时常辅导我的子女学习;丈夫和子女也没有完全抛弃我,时时刻刻用真情感召我冰冷的心……,慢慢地我能够接受一些正常的观点,不再偏激。治疗中心的工作人员也耐心地向我讲解法轮功的歪理邪说,还拿一些法轮功受害者的例子来向我证明法轮功是如何给练功者洗脑的,如何害得练功者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这些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对我犹如当头棒喝,我开始看清法轮功邪教的本质,对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痛悔不已,面对家人我羞愧难当。

  现在,我成功的摆脱了法轮功的洗脑和精神控制,找到了一个新的工作。虽然我们一家的生活依然不富裕,但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平安安地过着小日子,这才是我要的幸福生活。我在此向广大依然沉迷于法轮功的“功友”们呼吁,远离法轮功,勤劳工作,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才有真正的亲情圆满。

 

【责任编辑: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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